機械靈車從公路上了高速,因為南碑基地距離君之州實在太遠了,如果按照一般轎車的行駛速度,估計得開大半個小時才能到,機械靈車不同,這原本就是專門運輸機甲的重型貨車,它本身的重量就已經重的驚人了,更何況運輸了機甲之後?
所以機械靈車在發動機引擎、底盤、車身、電氣設備的主要部件上都是自己設計的,在加上南碑基地本就是一個不能見光的組織,從外麵采購的車輛怕不達標,也怕有人在這批車上做手腳。
原本南碑基地研究機甲也產生了許多的報廢品,這些報廢品一是怕裏麵滯留的能量產生火花和爆炸,所以在原有的基礎上增加了冷凍車廂。
林思源一直在路上一直防備路邊會不會突然撲出一頭奇型種來襲擊車輛,但是這樣的想法明顯就是多餘的,從基地到君之州城市中,一路上連幾個人都沒有看見,這麼會有人要襲擊機械靈車呢?
他還在路上猜想奇型種會從哪裏來,他以一個奇型種的思維去推敲,如果自己是他們,那自己會選擇在哪個地方進行奇襲,又會派什麼樣級別的奇型種前來執行這個任務。
如果是普通嘍囉,那這幾乎就是必死的結局,如果是稍微古老一些的,活了數十年之久的可以掂量,唯獨那種九十年份以上的奇型種不會前來。
那種級別的奇型種怎麼敢出現在以消滅外來入侵物種的南碑基地麵前呢?每出現一次,那基地就會以最大力度的手段來清掃整個君之州,一刹那間君之州裏就會暗流湧動,任何行業都會被滲透被關注,就連每一個官員都會受到懷疑和檢查,然後每次的這個時候都會有大批的官員落馬。
君之州很大,其中以君州為中心城市,裏麵有七區八縣,他們所處的就是君州,鄭遊住的地方可以說是郊外中的郊外,或者說那片區域大部分都是不允許開發的樹林山脈,這一點和南碑基地一樣。
他懷疑的是奇型種會在城市中對他們進行襲擊,車上的人隻有一個八人的持槍小隊和一個司機,然後就是他和鄭遊,這原本隻能做十個人的,硬生生的擠進來一個人。
鄭遊在此前一直閉目,呼吸輕而悠長,胸口微微起伏像是睡著了一樣,車上的人對這個十八歲的上校都抱著一絲好奇和懷疑的心態,多多少少的知道這一位就是那個製造出了機甲的人,眼臉都有些女孩的感覺,若不是這短發和喉結、身材,真不要以為這是個女孩子了。
天底下這麼會有這樣俊俏的男孩?
這時候鄭遊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向車窗外“到君州了?”
“到了,剛剛進城,現在都是淩晨,街道上沒有多少人。”林思源提起自己的兩把刀回應道,他的聲音毫無波瀾,把一把刀斜靠在大腿上,另外一把刀稍微抽出了些,初露的寒芒讓所有人炸醒,連忙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步槍,同時裝備上了消音器。
鄭遊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林思源嘴角抽了抽,他還以為這小子一直在休養生息呢,沒想到居然真的是在睡覺,接著鄭遊伸出手在林思源的手腕上一點,居然拍出一道靈氣直接注入林思源身體中,對林思源道:“這道靈氣也沒有別的用處,如果能煉化也好,淬煉也好,待會的戰鬥別死就可以了。”
林思源疑問道“你怎麼知道待會會有人來劫車?”
“感覺吧,一直都有東西在盯著我們,敵人帶著一定要殺死我們的決心來,那我怎麼可能還感受不到呢?”鄭遊笑了起來“原本我也以為他們不會選擇城市來進行攻擊,或許會選擇某一路段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地方,在城市中暴露性很大,他們必定不敢輕舉妄動才對,否則君之州會變得越來越難以隱藏,會變得越來越來難以存活下去,但是他們其實也和人類一樣,存有兩派,對吧?”
“一派主張生存、和平,平常不會輕易的暴露自己,即便被人欺負了也不會選擇動用暴力,就算動用暴力也絕不弄出血,因為他們看見血是完全克製不住的。”
“另外一派主張戰爭,他們被驅逐來我們這裏,其中就蘊含兩種極端的分化,一種是被驅逐來的,另外一種是懷著某種目的來的,結果一部分被收編進去,我們現在麵對的就是主戰派,被某些組織操控的他們,你覺得他們會直接上街來打嗎?”林思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