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初可是比這些人強得多了!
據說這是水月宮伊始就存在的禁地呢!也就是說啊,就是水月宮那些老主子在,也不是皇甫初一指之敵。
話說,皇甫初在下界的時候,確實是常常隻用一根手指殺人啊。
該死的,自己還是差得太遠了!
沈月櫻這樣想著,就開始走神了。
“沈月櫻!”喬楚真是哭笑不得的看著沈月櫻,很是想揪一揪沈月櫻的耳朵,可是皇甫初那位大佬在一邊看著,她確實是有這個賊心沒這個賊膽啊!
“都要死了還這樣淡然。”君若雪嘴角有出現一點血絲,估計之前的傷勢又一次的複發了。
一般這個時候都是感覺的回去,好好的休息,就怕自己出點什麼事情,可是這位水月宮宮主明顯是清新脫俗完全不一樣的人!
就要等著沈月櫻死了之後再走!
“看來你也不是沒有什麼可取之處。”君若雪說著,似乎還覺得自己給這人這樣的一個誇讚是有些對不起自己。
沈月櫻幾乎是要被自己麵前的女人逗笑了。“你怎麼就那麼的聰明呢!就知道我是馬上要死了,我上次見到這樣聰明的,還是在隔壁王大嬸家的豬圈裏麵呢!”
“你!”君若雪冷哼一聲,拿出自己脖子上麵掛著的小小的水滴模樣的項鏈。“希望你等下還是這樣的牙尖嘴利!”
沈月櫻上前,腳尖似乎是無意識的踢了一腳上麵東西,拉著喬楚兩三步的就跑到了君若雪的麵前,將那個水滴一樣的項鏈拿了起來。“是這樣的牙尖嘴利嗎?我明明就很嘴笨啊,你這人的腦子果然是很‘聰明’。”
君若雪差點連心髒都嚇出來了!這人怎麼就出來了!怎麼可能呢!那是水月宮祖傳的陣法啊,怎麼可能攔不住一個女人呢!
一定是沒有啟動陣法吧!
君若雪有些慌張的大叫道。“你們還不快些啟動陣法!在這裏發什麼楞,快點啊!是不是想死啊你們!”
周圍的草叢裏麵有些人苦著一張臉站起來了。“宮主——這陣法,我們已經是啟動了——”
“胡說八道!”君若雪抓起自己手邊的樹枝狠狠的就打向了那人,卻一下子就被沈月櫻抓住了自己的手,好半天動不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那個什麼,我沒有打算幹什麼,我隻是打算告訴你一聲,其實人家確實是開了陣法了,你別老是冤枉別人啊,多可憐是不是!”嘴裏說著這樣合情合理的話,沈月櫻的眼裏卻全是戲謔。
那君若雪看著沈月櫻的模樣,似乎是有些害怕,接著就說道。“你!你!再不放手,休怪我不客氣!”
“嘖嘖嘖,還要對我不客氣呢。”沈月櫻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為什麼要對自己不客氣,自己可是什麼都沒有做的啊!
裝得還像是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