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們是誰。快放開我。快放開我……啊……不要,不要……啊……”
原本紅箋不過是被霓裳打暈而已,經過這一番折騰,自然是立馬醒了過來。
誰料,當她醒來之後,竟然發現一個莫名的男子正欺身壓在自己身上,一隻大掌正迫不及待地在自己的身上操縱著。以及,耳畔一陣刺耳的布縷撕裂聲。
“一個娼妓還在這兒裝什麼?能伺候爺是你的福分。如若把爺給伺候好了,指不定爺一高興就賞你一個身份也不一定。”
齊若婉派來的這群人自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隻當是身【和諧】下這個被自己誤認為是霓裳的女子在欲拒還迎,燃燒的欲火反而燒得愈發旺盛了起來。
“誰……誰是娼妓啊。你們……你們認錯人了,我……我不是,我不是……”
聽到這番話,紅箋這會兒算是有些許明白了過來,趕忙解釋起來。
身為齊若婉身邊的丫鬟,紅箋自然是明白今晚這件事情的始末,如若自己真的被他們誤認為了是霓裳那個娼妓的話,那麼今晚定然不會有個好下場。如此一來……
紅箋已經不敢再繼續往下想,便愈發猛烈地掙紮了起來。
然而,這群男子一早就被紅箋挑逗起了欲火,如今星星之火已經即將燃燒成了燎原之勢,又怎會輕易放開到了嘴邊的美食?
“給爺老實點兒,配合點兒也不至於弄疼你。否則的話,可別怪爺不憐香惜玉了。”
見狀,床上那名男子已然有點兒不耐煩了,甚至連帶著說話的語氣都嚴厲了幾分。
“啊……丫的,一個賤貨還敢咬爺!看爺待會兒不弄死你。”
果真是應了狗急跳牆這句老話,見這群男子壓根兒就沒有要放了自己的意思,紅箋竟然一時情急之下狠狠地咬了那名男子的耳朵,頓時一陣血腥的味道在她的唇瓣彌漫開去。
被紅箋咬了耳朵,一陣劇痛傳來,疼得那名男子不禁大叫了起來。一邊捂著耳朵,一邊用另外一隻手狠狠地就朝著紅箋的腦袋上摔去。
“啪……”的一聲巨響,紅箋便已然沒有了意識,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還真是個賤貨,不給點兒顏色也不老實。你們幾個先等著,等爺好好地教育這個賤人一番再賞給你們幾個。”
話落,絲毫不理會依舊鮮血直流的耳朵,那名男子便已經開始享受起身【和諧】下的女子來。
床板吱呀吱呀地搖晃著,應和著門外呼呼的風聲,似乎顯得格外相稱,交彙成為一首悠揚的樂曲,惹得站在下邊隻能幹看著排隊的男子蠢蠢欲動。
“啊……放……放開我。快放開我……你們認錯人了,你們,找錯人了……”
x處傳來如同撕心裂肺般的劇痛使被打暈的紅箋被弄醒,卻不等她一句話說完,又一次因為劇痛而暈厥了過去。
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一次又一次地折磨著紅箋,痛得她暈厥過去,又痛得她不得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