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將本不相幹的人,牢牢的套在一起。忘卻的記憶指引著,迷失的路。三人一行,來到了楷國。一路的奔波,一路的詢問,一路的懷念,一路的暗傷。
哭泣,委屈,快樂,也許會伴隨著,三個人的執著。
“曉春。”洛啦搖搖頭,示意著正在拿著麵具要玩的曉春。
曉春的臉,一下垂下來。不舍的放下麵具,一副受苦的樣子,嘴撅的老高。把著洛啦的手直搖“公主~”乞求的樣子,怎麼也看不出她是個丫鬟。
“望咯!”
望咯也忍受不了這城市的魅力,坐在麵攤準備大吃一頓。見洛啦喚他。傻笑了下“餓了。吃不?很好吃的。”
“好好好!”曉春那丫頭,拿起一碗就虎咽起來。真不知她在王府都學了什麼禮儀,還是這樣,沒大沒小。
洛啦沒有再說話,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來往的人們,走的那麼匆匆,究竟是為了什麼?
“公主?不吃麼?”曉春那丫頭兩眼勾勾的忘著,那碗絲毫沒懂的麵麵。
“不吃。”
“那我替公主吃啦哈~”
一雙久練武功的大手,如風的搶先拿走麵碗。隻聽三聲五聲的,麵碗裏,連個蔥末都沒有了。速度之快,拉風~
“望咯!!我的!!”曉春著急的快瘋了,還沒等自己搶,那麵就在自己的口水中,消失了。
望咯舔舔碗中的餘味,拍拍肚皮。“呃~~哦~~飽了。”
“望咯!找扁啊!!!!!”
洛啦沒去理會他們,拿起行裝。交過錢,要走。
“公主~”曉春隨後趕上。
望咯,也急忙趕上。
“公主~咱們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啦~什麼白鳳的家也要到了。就在這玩會兒麼~~”曉春,沒有怎麼的痛快的玩過,即使在安晴府,也是學什麼針線,武藝的好沒趣。
“哎~把正事做完再說吧,”洛啦拉著曉春的手,看著日升的太陽,準備向白鳳家殺去~
望咯,隻有在後麵跟著。雙手抱頭,任寶劍在腰間晃動。
“呃~”
“望咯!”
“呃~抱歉~呃~”
“你在前麵走好麼?”
“呃~”
“快點~”
“呃~為什麼?”
“啊呀!你打嗝!”
“哦~不打了~呃~”
“一股蔥臭味。受不了啊!!”
“呃~~”
“公主~”
“望咯,你上前麵帶路。我也受不了啦!”
“呃~好~屬下遵命~”
走過楷國的繁華街道,繞過小橋流水,深山之中,翠林之地,孤獨的座落著小小的木屋。主人,便是白鳳。
屋外是嬌豔的牡丹。可,以枯萎,既然愛花,為什麼不好好照看?竟然如此嬌豔的花兒,枯萎在這爛漫的季節裏?
牡丹的周邊是翠綠的蔬菜,靠著自己的生命力頑強的生長著。這孤獨之地雖清雅,難免有幾分寂寞。
走進去,以是人去屋空,才隻屋外為何淒涼。原來是,來的不巧,三人準備離去。可,暗晚回家的鳥兒,在告訴三人,夜晚要來了。下山的路已經變黑,暗暗迷茫。。。。。。
“晚上就在這睡吧!”洛啦冷漠的說出這一句話,就靠在房間的角落裏,默默的發呆。記憶的重回叫她,忘不掉。點滴渺小卻深刻。
“公主~曉春明白了~”曉春明白了,並非此話。她明白的是公主是愛上洛克了,這幾日來公主,夢中呼喚之人就是洛克。來此之地,卻未見人,當然是傷心不已。“哎~”曉春為公主默默的歎息著“就算是塵凱也許,也不會有如此待遇吧。。。。”
“曉春,你剛才說什麼?”洛啦似乎聽到了塵凱的名字,好生奇怪。
“我說,就算是臣春,也不會有洛克的待遇~”
“臣春?”
“臣是我,我曉春。。。。。”
好能編啊~
可是洛克似乎被春熙易容成了天使,在洛啦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再說這白鳳也是奇怪,既然不在家為什麼不鎖?即為家,為何不像?幾張椅子,一張古琴,簡單的餐具,連張床都沒有。這更像是遊山玩水後的休息之處。好的奇怪。
天空漸漸的泛起魚肚白,幾朵朝雲,炫耀著各自的色彩。暗晚回家的鳥兒,也開始離去。洛啦卻一夜未眠。不是睡不著,而是住慣了皇宮金絲雀羽般柔軟的公主床。在跟這兒的牆角相比,實在難眠啊~
陣陣寒意,叫本是想努力睡著的洛啦,變的越發的清醒。一夜以過,主人白鳳卻沒有現身,看來真如事先想的一樣。在看看曉春那丫頭,別看平時瘋瘋癲癲的,好生的不老實,也難看出美來。睡覺倒有幾分的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