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難不成你是我湛家的老祖宗?”錦歌一臉不解的看著驚蟄問道。
“老祖宗?這個不敢當啊!不過我也可以算得上是你的長輩了!”驚蟄緩緩笑道,又是指了指飄在空中的銀色破劍:“我就是就這把劍的劍靈,天魔主劍,太皇劍!”
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太皇劍便是靈機一動,一股衝天的魔威散播在了天際,他們隱隱感覺山巒好像要是被這滔天的魔威給壓崩了!
“好複雜啊!前輩,那就請你說一說我和小瑜兒,還有你的關係吧!”錦歌一臉頭疼道。
驚蟄點了點頭:“其實關於我們的力量,和湛家是完完全全沒有一點關係的!甚至和這一個世界都沒有多大的關係,因為我們的力量體係,不屬於這個世界,換句話說,我們是外界人!要說真有點關係的話,那個什麼,魔神族是吧,算得上我們天魔的一個副脈分支……”
“說重點,大叔,還有,請說的簡單點!謝謝!”湛錦歌頭疼道,對於她這樣腦子裏整天都很暴力的家夥來說,文化課什麼的,最討厭了!
“那好,我們直接進入主題了!”驚蟄嘴角一抽搐,隨即而來的是臉孔的突然嚴肅了起來:“冕下,您難道沒有發現,您的魔元之力正在沸騰嗎?”
錦歌一驚,當即盤下膝蓋來感受了一番,驚奇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因為他啊!”驚蟄指向湛瑜道。
“這件事上一屆冕下做得有些麻煩了!他把帝主金脈的傳承分成了兩份,一陰一陽,交給了你們!要想獲得完整的傳承,就必須是把你們融合了啊!不過,放在以往這是完全不可能的。因為你們擁有互相的感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們的修為,經驗,氣運等等,這些幾乎都是被綁在了一起,你們兩個可以說是一個人。不同的隻是身體裏的血脈罷了。你沒有發現,本身是魔族血脈的你,卻是對和魔最不相對的雷有著天生的親切感!那是因為這個小子有了雷道的血脈罷了!這樣一來,你們兩個對於帝主金脈的爭奪性,平局的可能性幾乎是百分百!不過,現在對於你來說,可是一個好機會啊!”驚蟄緩緩說道。
“那個,前輩啊,您能在說的再簡單點嗎?您說的這些大道理什麼的,我還是有點聽不懂啊!”錦歌一臉尷尬道。
驚蟄:“……(#‵′)凸”
“尼瑪,是誰想要支持她成為這一屆的帝主的?這種智商,隻能被族中那一群長老團耍的死死地!這是分分鍾被吊打的節奏啊!”
“嗬嗬,簡單來說……”驚蟄眯眯眼,他笑著的臉突然一變,十分嚴肅的指著湛瑜道:“我要你親手殺了他!”
“……”
“喂,你那麼看著我幹嘛?姑娘,你看得我有點腎疼啊,雖然我沒有腎吧!”驚蟄一臉汗顏道。
“大叔,你沒發燒吧?你竟然想要我親手殺了我弟弟?”錦歌一臉擔憂的看著驚蟄,這貨沒病嗎?真當他是天然呆啊!
“我沒說錯,我就是讓你親手殺掉他!”驚蟄一個字一個字的咬到。
“那我告訴你吧,大叔,這完全是不可能的!”錦歌抱臂道:“對於我親愛的弟弟來說,隻有他的利槍穿透我的心髒,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動他一個毫毛!”
“無聊的親情!”驚蟄十分不屑的哼了一聲,他張了張手說道:“你不想要強大的力量了嗎?那可是揮手間可以屠神的力量啊!”
“力量,不過隻是一種守護的途徑而已。但守護的目標沒有了的話,要這力量有何用?而他,便是我這此生僅剩下的的守護!”湛錦歌指著湛瑜斬釘截鐵的說道:“所以,我拒絕!”
“你真是愚不可及!”驚蟄也是生氣了!他很想跳起來分分鍾扇死湛錦歌,但在這一刻感受到了天地靈威突然地一變,他也是僵住了身形。
“真是無聊的情感,那好,既然你不願意殺了他!那麼我就替他來了結了你!”驚蟄含怒威脅道。
他這是在逼迫錦歌做一個死亡的抉擇。
湛錦歌身形一橫,他自知他和驚蟄的力量相比,猶如天塹之海。也就沒有做無謂的抵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