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曉靜很清楚自己究竟做過多少的壞事。
就算是傷害到我的事情也絕對不少,包曉靜還以為是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暴露了。
如果這個家夥是過來尋仇的話,那絕對是相當的麻煩。
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自己身邊那些強大的保鏢,全都不在旁邊,自己並沒有跟這個家夥對抗的本錢,這個家夥隨時都有可能會幹掉自己。
但是這種恐慌隻是轉瞬即逝,包曉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自己雖然做了不少事情,全都推到了這個家夥的頭上。
但是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全都是非常的隱秘,根本沒有任何人知道。
自己身邊的那幾個保鏢,也全都跟狗一樣,沒有自己的命令,絕對不會將這些事情給泄露出去,所以這個家夥應該不知道這些事情才對。
想到這裏,包曉靜心裏麵稍微安穩了一些。
臉色在轉瞬之間,恢複了平靜。
“許飛,你出現在這裏做什麼?”包曉靜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詢問道。
聽著包曉靜的話,我都有些佩服這個家夥了。
現在這種時候,這個女人居然還能用這麼一種平靜的語氣來說話,好像真的是那麼的無辜一樣。
我隻是獰笑了一下,一步步地衝著包曉靜逼近了過去。
這個女人心裏麵終究是有些恐慌的,幾乎是本能的,身子稍微後退了一步。
就是這一下,我的身子陡然之間加速,整個人瞬間出現在包曉靜的麵前,一隻手瞬間伸了出去。
包曉靜臉色大變,想要躲開,但是根本無法躲過去。
難道說這個家夥真的想要殺死自己?
這是包曉靜的心裏麵,在這個時候浮現出來的一種想法。
下一個瞬間,我的手指已經扣住了包曉靜的脖子。
那一根纖細的,就好像白天鵝一般的脖子,在我粗糙的大手之下,基本上完全被抓住了。
手指隻是稍微用力,在包曉靜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來了一種怪異的潮紅,難受的模樣。
那纖細的脖子,根本承受不住我手指的力量,隻要稍微動彈一下,立馬就能將這個女人的脖子給輕鬆的捏斷。
壓著包曉靜的身子,直接靠在了牆上,手指隻是稍微用力,包曉靜的下巴不由自主的抬了起來。
隨著手指上麵的力氣越來越大,那種窒息的感覺,也變得越來越濃烈,恐怖的滋味讓包曉靜根本喘不過氣來。
強烈的痛苦,讓包曉靜的雙手抓著我的手腕,用力的撕扯著,雙腳也在地麵上不斷的掙紮,想要從這種恐懼的局麵當中掙脫出來。
但是這個女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在我這種變態的強大力量麵前,這個女人甚至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多少。
窒息的感覺也變得越來越濃烈,兩隻眼睛甚至都有些泛白。
不過就在包曉靜感覺自己真的要被我給掐死的時候,我的手指卻是陡然之間鬆開。
包曉靜雙手抱著自己的脖子,整個身子幾乎都跪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著,貪婪的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
喉嚨當中還在劇烈的咳嗽著。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真的以為自己就要這麼死掉了啊。
隻是,那種詭異的滋味,居然讓包曉靜在恐懼的同時,心裏麵反倒是湧現出來了一種奇怪的興奮感覺。
那種無限接近死亡的滋味,讓包曉靜的臉色都呈現出一種怪異的潮紅,一雙眼睛都變得迷茫起來。
身子上麵似乎湧現出來了一種不一樣的反應,甚至有些濕潤了起來。
虐待狂,大多都有一些受虐的傾向。
這個包曉靜,絕對是其中的一個典型。
隻是這種模樣,包曉靜並不想被麵前這個男人看到。
在咳嗽了幾聲之後,包曉靜站了起來,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但是雙眼當中那種詭異的嬌媚,卻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了。
裙子下麵,好像也有些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