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燈光製造的這些美景,在這些年很少能使我感到感動,不過今晚這些柔化的燈光使我內心卻是感受到了這種名為感到的情緒。
嗒嗒嗒……
我敲著桌子是聲音,也逐漸有節奏的響起,直到這時,我才意識我的這些推理,隻是基於一個更合理的推理邏輯所找到最符合推理邏輯的結果,這和我在實驗室所陷入的死循環沒有任何兩樣。
不!還是有所區別的,因為這樣的方向起碼使得我現在有著明確的求證的方向,而且就目前看上去這方向或許還沒有錯,但是總歸是一個方向。
我依舊看著漆黑如墨的夜色,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我的思維也陷入了一片黑色之中,好在這樣的過程對我來說並不漫長。但是直到我被屋簷上的一滴露水打在臉上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昨天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我竟然在躺椅上睡了一晚上。
依舊就像昨天晚上那樣,我俯身在遊泳池邊用冷水衝洗了一下臉,然後隨意的拿了一條毛巾洗洗了自己,給昭波發了一條信息,告訴他在9點的時候在研究所見麵。便從躺椅拿起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把那本我拿來當枕頭的書下樓去了。
我將手機連接上家裏的無線藍牙音箱播放著一首許嵩的老歌:老古董。
旋律俏皮可愛,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當下的年代許嵩也算的上一個迂腐不化的老古董了,對待音樂苛刻的態度,使得多少音樂人對他有著一種某名的敬畏。對於歌詞的推敲,更是算的上當代的大家,放在古代要是不考慮身高的話,也算是翩翩濁世佳公子,嗯,其實身高不是問題,身高隻是我對他的偏見。
吃完飯,接著就是出門,不過現在出門對我來說總覺得有些不爽,畢竟我的司機還在醫院的大繭裏麵躺著,而且車子在也在修理廠維修,但是根據維修師傅告訴我的進度,我的坐騎也隻得等著劉浩宇從醫院裏麵出來的時候,他親自去修,那車子才會變成獨一無二的的車子,否則經過他們的手的話,那麼車子隻能是車子,維修師傅在詢問過我的意見之後,我便告訴他們,車子先在他們那裏放著,至於我什麼去找修車的人,過一段時間在說。
到達研究室的時候,昭波和黃誠正在吃著早飯,我有些急促的走著,都沒有給他們打招呼,黃誠看著我不解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胡隊在後麵追你嗎?不過你要是可以正常些的話,這裏還有一份豆漿可以讓你喝掉。”
我指著那碗豆漿,然後一邊走一邊道:“待會我就會喝掉那碗豆漿,但是在這之前我的先去解決一件人生之中的大事,那就是我的去上完廁所,然後我要告訴你們誰是這個係列案件的凶手,而且一會喝完豆漿,昭波你這個家夥就要和我一塊去查清楚這到底為什麼?”
黃誠先是一愣,接著大聲喊道:“元浩,元浩,你特麼給我去二樓去。”
隨著黃誠的喝止,我同時將黃誠的辦公室門拽開,然後在他的辦公室衛生間解決了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