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察局時,胡文謅看著侯啟得押著陸菁菁走進了審訊室,他靠在他辦公室的門檻上看著我道:“什麼情況,她不是丁漾的室友麼?怎麼會被你帶回來。”
“她確實是丁漾的室友,但是現在她還是秦江偉的幫凶,我昨天在看過錄像之後,發現那個送外賣的家夥在送外賣的時候,陸菁菁也在屋內,因此我就出於無聊查詢了一下陸菁菁的一些信息,很巧合的發現了她和秦江偉同時在一家保險公司,幾乎都是在同樣的時間內,同時購買了相同的保險,更巧合的是,在隨後的秦江偉的保險單的保額剛好是之間的保額的兩倍,這就是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秦江偉對於保險的偏愛使得他對保險的額度提升了兩倍,但是他的工資的賬單和之前還是一樣,所以並沒有漲工資,但是陸菁菁的賬單內每月都有一筆固定的資金提取,然後這筆資金的數額和秦江偉所投的保額中的一半剛好吻合,這就說明了一件事,原本兩個人各買各的的保險,隻是後來兩人為了同一個共識,然後合買了一份保險。”
“所以說,在丘比特還沒有動手之前,她也是想要預謀殺害丁漾的凶手之一。”我將手裏的袋子揚了揚,然後對著胡文謅道:“有沒有興趣來旁聽一下?”
胡文謅道:“算了,既然秦江偉這件事被你查的這麼清楚,你和那個崇拜你的那個小子去吧,我還有一大堆的文件要去簽章,每周到了今天這些文件都好像長了腿一樣的跑的桌子上,都得處理了,今天我可不想加班去處理那些文件,哎,糟糕的周一。”
我有些憐憫的瞧了一眼胡文謅,然後道:“這件案子,完事的話,我會讓侯啟得那張瀑布嘴將這件案子的有關文件讓你審核的。”
審訊室內,侯啟得看著陸菁菁問道:“你衣服的上酒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以解釋一下嗎?”
陸菁菁的回答,邏輯清晰,而且富有條理:“我工服上的酒,是丁丁死亡前的一天,她喝醉了之後,然後不小心灑在我工服上麵的,丁丁的酒量很小,而那天她喝了三杯紅酒,這些酒足以使她走起路來會搖晃,但是我也不知道她出於什麼原因,總之那天在她醉酒的狀態下,不小心將酒灑在我的衣服之上,然後第二天丘比特就把丁丁給射殺了,就是那個已經殺了9個人,你們這這些警察的還沒有捉到的丘比特……”
侯啟得打斷她的談話,大聲嗬斥道:“注意你的措辭!!”
“.……你們這麼出色的警察的,隨意的將染上酒漬的衣服都說的那麼可怕,還不讓我陳述一下已經存在的事實嗎?至於你說的五更死那種聽上去就很可怕的毒,說不定就是在垃圾桶裏沾染上的?你說是吧,侯警官?”陸菁菁故意將侯字念成二聲,使其聽上去就是猴子的猴。
侯啟得的脾氣顯得有些浮躁,很顯然已經有些生氣了,我拉一下他的肩膀,然後坐在了陸菁菁的對麵:“垃圾桶都是存放垃圾的地方,誰會那麼有閑情逸致給垃圾桶投毒呢?你說是吧?陸女士?”
陸菁菁道:“誰知道呢?”
“好吧,這個問題就先不要討論了,你來這裏之前,我問過你的幾個同事,他們告訴我你的酒量,在你們公司的聚會上來講,算的上很好肚子之一了,那麼你和丁漾關係那麼要好,那天晚上怎麼會沒有一塊分享一下那瓶好酒呢?”
陸菁菁的眼珠轉動了幾下,眼睛好像是笑了一樣,她好像有些痛苦的微微的弓了一下身子,道:“不巧的是,這幾天我肚子不怎麼好,所以在每個月的這幾天,我都不會選擇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