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唯有窮途末路的時候,才能知道他是額惡魔或者是天使。否則當他轉身千萬遍的時,也不會把真正的自己放在人前。
我是跑著進到了杜雨煙的辦公室的,和我想象的一樣,辦公室裏麵早已空無一人,她辦公室的陳述有些過分的整齊,甚至於書架上的書都沒有一張紙張的起角,桌子上放著半杯還沒有喝完的紅茶,從桌子上其他的杯子的擺放的位置,可以看得出盛有半杯紅茶的杯子顯然是其主人走的有些慌張而沒有擺在它應該在的地方。
書架旁邊就是一株盆栽,看上去長相不錯,單唯獨是在其頂部的部位,像是被人用刀剛修剪過一樣,比較著掛在牆上的照片,可以看得出這樣的修剪是對眼前的盆栽來說就是粗暴的修飾,沒有絲毫考慮這株盆栽的造型與這間辦公室的格局的布置。
很衝突的格局造型,說明此間的主人心緒有些急躁和不安,我坐在門口的木椅上,用眼睛仔細搜尋著這間屋內的所有的物件,我仔細看了兩遍才發現,這間屋內竟然連一麵鏡子都沒有,哪怕是一件稍稍有些反光的東西的物件,在眼前的這間整體以灰色為主調的裝修風格的房間沒有絲毫的存在。
杜雨煙長相姣好,而且也看看的出,她雖然以素顏為主,但是對於基本的打扮還是頗顯成熟的。我和她雖隻有一麵之緣,但是還是覺得杜雨煙這個女孩是在這當下這樣的年紀的人中是一個難得懂得藏故事的人,鮮活而矛盾的個體。
我給昭波發一條短信:雨已消失,我知道哪裏有雲。
昭波回複:雲在哪裏?
我揉了一下腦袋,看著外麵影影重重的建築,一時間心頭竟然不知道有什麼思緒了,是啊,雖然雲有形,但是雲也瞬息萬變,麵對這樣瞬息萬變的東西,腦子哪裏那麼多多餘的精力去處理這些東西呢,雖然發給昭波的信息假裝表示這一切在我掌握之中,但是事實上,我對於杜雨煙到底在哪裏,真的沒有絲毫的頭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杜雨煙的辦公室的內多了一個人,我轉身看著那個人,訝然道:“你早就到這裏了?”
來的人不是旁人,也不是侯啟得,而是被我支到城市的另一端的紀昭波。昭波道:“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我那表哥確實對你很了解。”
“你講我給你短信,發給你哥了?”
昭波點點頭,我接著有些不可思議道:“你不光這一條信息給他看,每一天信息你都讓他看,你倆什麼時候穿上了一條褲子呢?”
昭波接著點點頭,解釋道:“我隻是覺得在了解元大哥你這個人上麵,我那不靠譜的表哥確實是最具有發言權。”
我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不得在心底感歎,有時候小家夥看上去確實會做一些已經慪氣的事情。
“我今天第二次來見杜雨煙的時候,她正好是在這個實驗室,但是我來的時候,我感覺有些奇怪的是,她好像知道我要來一樣,所以關於我問她所有的問題,都好像是在答一張問答早已準備好的劇本一樣,進行的異常的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