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靈月聽了凝的話,來到宮無塵的住處,直接推開門語氣很不好的說道:“凝讓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屋裏靜悄悄的沒有一絲回聲,宮靈月感覺不對頭,急忙向屏風背後的床走去。繞到屏風後,卻被屏風後的情況驚到了:宮無塵暈倒在地,一旁的白色床幔上盛開著朵朵“梅花”。
宮靈月快速將他扶起躺在床上,一遍遍叫著他,可床上的宮無塵沒有一絲反應!
“你別嚇我,我隻有你跟凝了。”宮靈月慌了,從未見過受傷的他,一直以為他是無敵的,可,現在不是這樣!
“對了,凝在!”慌了神的宮靈月突然想起白凝還這裏,使用輕功直接向白凝住處奔去。
“凝,快去看看我哥!他昏倒了,怎麼喊都沒反應!”宮靈月還未到房間,聲音就傳到了白凝耳裏。
“怎麼回事!”白凝急忙從床上起來,著急的詢問宮靈月。“我不知道,我到他住處就發現他昏倒了,還吐血了,怎麼辦?怎麼辦?凝。”宮靈月拉著白凝像個迷路的孩子一遍遍問著怎麼辦。
“先去看看!”白凝說完也不管有些呆茫的宮靈月了,直接奔向宮無塵那裏。
見昏睡在床上的宮無塵,白凝擰著眉,伸手搭上了他的脈搏,發現他體內真氣亂串,血液嚴重供應不足!
飛快在紙上寫下藥材,遞給一旁的宮靈月,“馬上吩咐人抓藥!”白凝凝重的說著,“給我準備一個大桶放到房間來!”
“我馬上就去!”說完房間裏哪裏還有宮靈月的影子。
不到一刻鍾,所有東西準備好了,白凝將宮無塵上衣褪去,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吃力地將他放入藥桶內,把白玉瓶裏的血蟲倒了出來,一條條黑色的蟲子在泡入藥桶後,整個身體漸漸變得通紅,歡快的向宮無塵遊去。
感受到絲絲刺痛,昏迷的宮無塵緊了緊眉。時間逐漸流逝,守在藥桶旁的白凝見他的臉恢複了絲絲血色,懸著的那顆心終於放下來了。
“好了,沒事了。”白凝推開房門給宮靈月說著他的情況。“凝,我真的隻有你們了!”不知為何,宮靈月眼睛酸酸的。
輕拍著宮靈月,柔聲說道“我們都沒事,都好好的,進去看看他吧。”
“嗯!”
見宮靈月進去後,白凝便回了自己住處。聽到他昏倒的消息時,自己還是會緊張,會擔心,自己對他還有什麼嗎?
緩緩睜開眼睛,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真氣已被控製住,宮無塵笑了笑,原來她還是在意自己!
在一旁打瞌睡的宮靈月突然醒過來,被宮無塵臉上的笑容愣住了。這是天要下紅雨的節奏嗎?
有些不確定是自己眼花了還是事實的宮靈月伸手撫上了宮無塵的俊臉。
感受到額上傳來的溫度,宮無塵的臉瞬間黑了“宮靈月!”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牙縫中蹦出。
“嗯嗯,我在。”宮靈月不怕死的回到。反正凝現在回來了,量他也不敢凶自己。
見宮靈月久久不回,白凝皺了皺眉,難道情況有變?他還有危險?想到如此,白凝顧不得身體的疲憊,又去一趟宮無塵那裏。
“靈月,他沒事吧。”白凝未踏入房間便問道。“嘻嘻,看來有些人還是挺關心某些人的啊。”宮靈月打趣到,見到床上臉色依舊有些蒼白,卻醒過來的宮無塵,白凝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毫無感情的說道:“沒事我就走了,按桌上的配方每日三次吃藥,十日內就有好轉,少用內力!”說完轉身就離去了。
本來見到白凝有些雀躍的宮無塵在聽到白凝如此說後,雀躍的心漸漸平靜了。看來她還是很討厭自己。
“嗯,我會的。”同樣清冷的音調答複著。
宮靈月見此也不敢說什麼,他們的事,自己隻是一個外人,沒有權利說什麼的,本就是相愛的人為何要如此相互折磨?宮靈月在白凝走後也退出了房間。
“主子,軍隊裏有躁動。”在白凝與宮靈月走後不就,紅衣女子出現在屋裏稟告著。
“嗯,知道,讓冷風協助你。”宮無塵虛弱的說著,自己現在說什麼也不能離開這裏!好不容易見到她,怎可如此輕易離開!
“可是…”紅衣女子還想說什麼,宮無塵罷了罷手,組織她說下去。紅衣女子隻好作罷,“是,主子!”說完便消失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