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女士找來鑰匙時,易楠燁已將陷入昏迷的襲珂抱起。
跟著徐女士身後的有個男人,是管理園林的師父,徐女士心中悠著會出什麼事兒,才把園林師父叫來一起幫忙的。
楠爺將她抱起來時,身上隻裹了一條浴巾,本就遮不蔽體。
園林師父上前一瞧,就瞅到襲珂大片春光,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挪不開眼。
“給我滾!”見著園林師父那瞬間,楠爺一下子就炸毛了,對其怒吼著。
誰樂意自個兒女人的身子被其它男人看到,楠爺此刻心裏賊不是個滋味兒,好像小時候自個兒最心愛的玩具被人搶了,一股強勢的占有力密布著神經。
園林師父神色一慌,意識到自個兒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急急轉身去了。
“去拿條毯子來!”楠爺冷眼掃向徐女士。
徐女士被他吼的身子一顫,不敢怠慢得跑去衣櫥裏扯出一條卡其色珊瑚絨毯子,速速蓋到襲珂身上。
楠爺將毯子往內裹了裹,確認不漏風兒,才慌亂的下樓。
將襲珂丟在後座上,速速坐上駕駛位,踩上油門往軍區醫院轟去。
一路上,楠爺那緊張的眼神兒沒少往後視鏡上瞄,見女人安安靜靜得倒在坐墊上,沒有任何生氣與動作,心兒擰得更緊了。
快要到一十字路口時。
憋屈了,遇著紅燈了…
楠爺憤憤地一拳砸向方向盤,一聲刺破耳膜的汽笛聲突兀的蕩在嘈雜地車流中。
“嗯…。”
車廂後的女人低低嚶嚀一聲。
楠爺迅速側過頭,盯著動作不安分的襲珂。
“襲珂?”楠爺沉而有力嗓音流竄過她一片混亂的神經。
“我還沒死啊?”揉著惺忪的睡眼,嗓子有些沙啞。
“哪裏疼?”楠爺語氣一如既往的嚴厲,但話聽著卻覺得暖呼呼的。
她翻了個身,換個舒適的角度。“哪裏都疼,這事兒也是第一回發生,怪你家浴室設計不好。唔~頭痛,我想睡會兒。”
頭是真疼,仿佛要爆炸似的難受,說一會兒話都一扯一扯的疼。
“嗯。”
嘀嘀嘀!
後麵的車等的不耐煩了,猛按喇叭催促著他。
轉眼一瞧,紅燈閃過綠燈亮起。
呼~
經曆紅燈之後,一路暢通無阻開到軍區醫院。
先脫下自個兒軍裝給她穿上,又裹著一床厚實的毯子。
今兒天冷,怕給她吹感冒了。
楠爺抱著她急忙往醫院門口進去,途中惹來不少人怪異的目光。
抱到搶救室裏,醫生杜絕家人進入手術室裏。
所以隻得在外麵候著。
大概有十分鍾那樣子,平時比較熟絡的王醫師從手術室裏走出來,手中拿著一個片子。
“她有些輕微腦震蕩,摔在地上的時候磕著什麼了,頭部有些皮外傷,在醫院靜心養療一段日子即可,不必太擔心了。”王醫師指著片子對楠爺說。
楠爺目光掃向手術室裏。“她呢?”
“護士正在為她處理傷口,楠燁,她是?”王醫師小心翼翼問著。
楠爺目光沒落在王醫師身上,輕描淡寫一句“剛拐回家的媳婦兒。”
王醫師笑了笑“是嗎?那姑娘不錯,你有福了,老爺子知道沒?”
易楠燁麵色刷得鬱沉下去。“他不知道。”
“嗬嗬。好,我有事兒先去忙了,待會她就會被分配到病房去的,你先等會兒。”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