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貫療法?衝擊法?”楠爺喃喃反問。
“嗯,這兩種方法說白了就是刺激,讓患者內心對於恐懼的一種認知,從而戰勝自個兒的心,當然過程中十分對於患者來說十分痛苦的,也是比較殘忍的。”
殷姿淳頓了頓,有些遲疑的說“軍長,你確定要這麼做?”
楠爺低沉如風吹過樹葉的聲兒“沒有其它辦法,不管用什麼手段也要治好她的恐高症。”
“軍長…。”殷姿淳欲想說出心中的顧忌,電話那頭回應自個兒的卻是清冷沉寂的嘟嘟嘟聲兒。
她放下電話,伸了一個懶腰,倒下繼續將春夢進行到最後。
楠爺掛了電話後,將手機往沙發上一丟,回到床上,溫熱的懷抱緊緊環住她,讓她的小圓腦袋枕在自個兒寬厚的臂膀之上。
暗夜裏,楠爺宛若黑黑曜石的瞳仁,轉化為一潭神秘莫測的湖水,冉冉閃著莫名的漣漪。
他目光暗了暗,像是在思索什麼事兒。
——
次日,楠爺將襲珂送到駕校學車,自個兒則亦如往常先走了。
到中午時,楠爺早早就趕到了。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了,易先生來了。”教練曖昧的看著前麵斜倚在電線杆上的吞雲吐霧的楠爺。
襲珂停下動作,跟著教練的目光望了望,腦子裏還思忖著剛剛教練所教的東西。
“嗯,好,麻煩你了教練。”襲珂解下安全帶,有禮貌的笑笑。
“嗯,沒事兒,你快去吧,省的他等急了。”教練催促著。
襲珂開了車門,揮揮手,直往楠爺那邊蹦去。
“你怎麼來了?”平時他事兒一般比較多,所以一直都是將自個兒送到這兒,就走了,晚上自己一個人回去。
“想吃點什麼?”楠爺摁滅煙頭,丟到一邊的垃圾桶裏。得以空閑的手,樓過她肩。
襲珂蹭蹭,避免碰到他手心處的傷口。
“唔~,前麵有個海鮮館,去哪兒吧。”
“嗯。”
“今兒你怎麼會時間?”襲珂不依不饒追問著。
楠爺攤開手心,白白紗布差不多將半張手掌給裹完了。“你男人都成這樣了,你忍心讓我回去幹活?”
襲珂癟癟嘴“是該休息一下下,身體是自個兒的,以後還得靠你賺錢養家,要是出個啥事兒,我就虧了。”
“你虧什麼?”
襲珂想了想說“死了還好,要是半死不活,你的下輩子我還真攤上了。”
楠爺眼神兒危險的眯了眯,迅速埋頭咬住她耳朵,力道不輕不重,弄的她酥酥麻麻。
“貓兒,久了沒拾輟,現在跟誰學會上房揭瓦了?”楠爺磁性的聲兒,聽在耳裏還是挺動人的,隻是話兒,有些傲嬌啊。
襲珂眼珠子圓溜溜一轉,嘿嘿笑著“逗你玩呢,你就是神,高高在上的神,哪會出啥事兒,是吧?”
這妞兒態度變得真快,馬屁拍的響響嘀。
楠爺知道她害羞,鬆開了口,裹著紗布的手輕輕拍她絲感彈滑的臉蛋兒。“貓兒,乖乖點。”
襲珂白了他一眼,合計覺著每天將她當隻寵物似得,喜歡貓兒就去買隻貓來蹂躪,幹嘛非得揪著自個兒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