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苦逼的,出車禍了!(1 / 3)

襲珂木訥的聽著教練的指示,生硬地握著方向盤,整個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本來就不怎麼熟練,在加上緊張,手心兒都滲出汗了。

生怕身後的槍杆走了火,一槍崩了她。

她努力鎮住心神,想她也是一代女漢子,在生死麵前就該能屈能伸!不畏任何暴力!與邪惡鬥爭到底!

她閉上眼,緩衝一下情緒。

睜開眼時,她瞳孔猛地一張。

“姑奶奶!快快快!轉彎轉彎!”教練驚慌吼道!

隻見前麵一個載著石灰的大貨車輪子歪了直直往側麵倒來!

襲珂手足無措,慌亂之下,竟然踩了油門!

轟!

迅速前進,連彎都不會轉了!

“媽的!你會不會開車啊!”後麵的男人粗獷罵道。

“草!你來啊啊啊啊!”

一聲‘啊’一直延續著!

車身直直撞向那輛貨車,那輛貨車隨之倒下,砸破了擋風玻璃,石灰袋子也跟著滾下,掉在已經破碎露風的擋風玻璃上。

襲珂頭磕在方向盤上,濃稠的血液順著流下,她覺著眼睛裏炙熱的疼,渾身傳來的疼,讓她承受不住的昏了過去。

——

楠爺開完會議走出會議室,秘書小艾拿著他電話,跑過來。

“總經理,您有九十多個未接電話,都是一個人打來的。”小艾將電話遞過。

楠爺擰眉接過,顯示屏顯示的名字,正是他這兩天每晚念著的人。

他按著號碼回撥過去。

“喂,您好,請問您認識這個電話的主人嗎?因為她的電話薄裏隻有你一個人的電話,所以隻能聯係到您。”那邊是一個溫柔的女聲。

楠爺眉心一沉。“怎麼回事?”

“這樣的,你的朋友出車禍了,如果沒有家人簽字,我們院方是不敢進行手術的,如果您方便的話,請盡快與她家人聯係,她的情況不大樂觀。”

楠爺心突地緊繃,沉聲說“你說什麼?!”

“您朋友在濮陽大道上與一出了事故的貨車相撞,現在石灰濺了她眼,身體上多處受了重創,情況很不樂觀,您趕快通知她親近的人來做手術吧,不然會有生命危險。”那邊的護士有點兒急了。

楠爺像是被閃電打了似得,掛了電話,發了瘋的往外衝!

公司的人見他如此舉動,紛紛發了呆。

在飛奔去醫院的路上,他心神早就不能安寧,心繃的緊梆梆的,似坐過山車時,那種急速下降的感覺。

可如今還夾雜了些濃鬱的揪心和害怕,當初那場反恐戰鬥時,子彈穿過他血肉裏時,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這比子彈穿過血肉痛多了。

愛情就是這麼一玩意兒,沾上了,就比死還難受,說真的到還不如一槍崩了他來的痛快。

他想的很透徹,他不管她跟於褶有什麼牽扯,他隻要她活著!好好活在他身邊!不管她愛不愛他,隻要能抱著她感受她的溫暖就成!

趕到醫院時,他衝忙跑到手術室外。

隻見一名護士抱著用藍色書殼子夾著的文件,來回慌亂的徘徊。

她見易楠燁跑過來,眼神一亮,急急跑過去。“你是手機是134機主的家屬吧?”

楠爺點頭,額上汗珠大顆大顆滑下。

“來!簽字吧!她需要馬上動手術!”

楠爺扯過,刷刷刷簽了字。

“好的!請您稍等!”護士轉身走進手術室裏。

楠爺五指穿梭過寸長的短發,對著醫院雪白的牆壁狠狠就是一拳砸去。

心愛的女人在裏麵搶救,他什麼都做不了,卻隻能在外麵靜心等候!

叫他心怎麼靜的下來?!

——

“總裁,派去攔截襲珂的廢物出車禍了。”

一間六十平米的辦公室內,茫茫然一片純白的裝修。

陸熠握著盛了紅酒的高腳杯,指尖滑過桌子。

低沉得聲兒好似要了人命“派人去幹了他,不能讓他透露出任何東西出去!”

男人低頭應道“是!”

答完他繼續說道“襲珂原來和某軍區一個首長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

陸熠劍眉稍挑,冰藍的眸子微微一眯。“誰?”

“不知道,他的身份有些神秘,看樣子不是什麼好應付的人物,他的資料我們使用任何技術都查不出來。”

陸熠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好家夥,襲珂跟他有什麼關係?”

“看關係有點像情人,襲珂的資料在幾個月前就全部斷了,之後的資料顯示都是一片空白,看來故意有人進行了專業保密。”

男人思忖了一會兒說“這樣的話,她這次是杠上了大人物,我們的芯片恐怕早已落入國家手中了吧?”

陸熠冷眸彎了彎“那丫頭膽兒那麼肥,原來是有強大的後台。”說著他下意識摸了摸肩部還未痊愈的傷口。

接著問“她怎麼樣了?”

“聽說還在搶救,被石灰濺了眼睛,我想可能會看不見。”

陸熠點點頭,眼睛裏閃過一道光。

——

當手術室裏燈光熄滅時,楠爺暗沉的眸子終於了點光芒。

“怎麼樣了?”楠爺心急火燎跑過去問。

“性命是沒有安慰的,隻是她胸前被玻璃刺傷了,還有她眼睛被石灰濺到,我們極力清洗了,能不能複明,那就看造化了,還有病人身體本身就有些虛弱,車禍之前,發過高燒,餘燒還沒有退,在加上這次受傷,細菌趁機深入感染,得在重監控病房進行治療,你先去交費。”

說來說去,貌似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

楠爺拎起他領口,尖銳的字兒從齒縫中迸出。“無論多少錢,多少人力物力!你們必須把她完整地給我擺在我麵前!”

醫生並未他的蠻力所嚇到,對於這類情況,他每天已經見多不怪了。

“成!我盡力!你先去把費交了吧。”

楠爺從錢包裏撈出一遝錢,丟在那位醫生手上。“你去幫我交,剩下的歸你了。”

醫生瞪圓了眼睛看了看楠爺,擺擺頭,轉身走向收費處。

半夜時,通過幾個小時的治療,襲珂從重監視病房轉到普通病房。

楠爺如同懸在崖邊的心終於一寸一寸收回,這是一個艱難地過程。

他先是打電話回部隊讓鄔耿處理好所有的事兒,在將公司的事兒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