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臨時的房間,看了看沒什麼東西要拉下的。應該說是本來就沒有東西帶來過。
“外婆,是時候回去了,不然娘親會擔心的。外婆,555...真舍不得您!”順便抹了一把臉,假哭。
“可可啊,有空多來陪陪我這把老骨頭啊!就怕你嫌棄啊..”老婦人一臉的沮喪。
“怎麼會呢,孝敬您都來不及了呢。我會常來陪陪您的。”但願來的時候不會再碰到那個神經男就阿彌陀佛了。在心裏默默的加上一句。
“那就好啊,那間房間外婆留給你啊,隨時歡迎我可愛的可可侄女啊。”
“恩,謝謝外婆。那我走了哦,真是舍不得哇。”剛跨出門一步,又一個急轉彎死死的抱著外婆。
“我說怎麼有隻蒼蠅這麼吵呢,原來是一隻粗魯的蒼蠅在瞎嚷嚷呢!我耳朵真是受罪。”白殷尚邊掏耳朵邊用鄙夷的眼光看著可可。
“我說怎麼這麼臭呢,原來是一個神經病早上起床忘了刷牙啊,難怪到處都臭烘烘的。我鼻子真是受大罪啊。”可可邊說變用小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以示周圍很臭。
“你們兩個啊,一大早就吵了,一隻吵到現在,嘴巴都不酸的嗎?”老婦人用手撫摸著可可和白殷尚的頭。
“史兒,正好你也沒事可做,就送可可回宰相府吧。順便帶可可熟悉熟悉。”
“才不要呢,她自己有腳不會回去啊,幹嘛叫我送啊。除非她向我道歉。”眼睛撇了一下可可,用高高在上的語氣說。
“我就更不稀罕一坨屎來送我了,還‘屎兒’呢!哈哈哈,真是笑死了。”
“你....你....你耳朵有問題啊!真是粗魯,有那個千金像你這樣的啊?我看隻此一家吧?”
“我是不是千金,說話不文明幹你p事啊,什麼時候要你管啦?明明是你的名字不中用嘛,能怪聽者嗎,誰叫你不取好聽點的啊?”
“簡直是不可理喻,懶得理你。哼,本少爺心地好,不跟小女子一般見識。”
“哦~~~~是嘛。那昨晚是誰在走廊上欺負我這個‘小女子’啦?恩????”可可左邊的柳葉眉輕輕一挑。
“我哪有欺負你啊,明明是你自己哭起來的,別冤枉本少爺。”想起昨晚,白殷尚臉上的又飄上了小紅暈。
“小心我告訴外婆,說你昨晚非禮我,看看是外婆是站在誰那邊。”可可自信的說著,她有把握外婆是站在她這邊的。
“你敢???小心我打哦,我拳頭可沒有長眼睛哦。”白殷尚握緊右拳,在可可麵前晃啊晃。
“嗚嗚嗚嗚嗚嗚~~~外婆,你看,‘屎’哥哥欺負我。你看嘛,他不送就不送啊,居然握緊拳頭說要打我。我也不像勞煩他的啊!”可可裝腔作勢的抹抹眼淚。
“史兒,可可比你小,你怎麼能欺負他呢?不許推脫,送可可回宰相府去。”
白殷尚真是有苦難言啊,明明是那小丫頭的錯,咋滴就成他的錯啦。奶奶居然還站在她那邊,氣死了。
“送就送,有什麼了不起的啊。哼...”在可可耳邊又悄悄的加上了一句“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非君子”。
吐了吐舌頭,跟著氣呼呼走在前頭的白殷尚後麵,學著他走裏的樣子。惹得旁邊的下人撲哧的笑出了聲。白殷尚轉回頭盯著下人,大家都趕忙忍住笑意。可可輒嚇得趕緊沒事樣的繼續走。等他頭轉回去,衝著白殷尚又是拳又是鬼臉。白殷尚似乎早就猜到了,轉回頭看著可可手放也不是,舉也不是。看著可可的滑稽樣,自己也忍不住“哈哈”的笑出了聲。其實心裏不否定,這樣的可可一點都不討人厭,反而還覺得有那麼點的可愛。
被人發現小把戲的可可尷尬的想找個地縫轉進去,可這地賊光滑了點,連小小小小的縫都沒有。隻能硬著頭皮繞過白殷尚走在了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