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驚恐的叫聲再次響起。聲音來自暈倒在一旁的護士小姐。她似乎醒了過來。而在她眼裏,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手中拿了一柄刀。而這柄刀現在正插在先前那個令人恐懼的女人的胸口。這完全是殺人現場啊!自己成了目擊者!
布勒德聽到呼喊立刻轉過頭,卻看見先前躺在地上的護士正用驚恐的眼光看著自己。但讓布勒德驚訝的是,他剛才以為那個護士應該已經死了!被一個血族吸幹了血還能活著嗎?難道...難道他弄錯了?布勒德急忙收回目光看向我,同時發現了被丟棄在一邊尚流淌著鮮血的血袋......
你喝的是......布勒德臉色完全變了。
我慘笑著,嘴裏咳著鮮血:讓一切都結束吧!。從胸口傳來的痛苦,讓我無力再站,整個人倒向了布勒德。按住銀刀的雙手已經被鋒利的銀刀深深割裂,除了胸口不斷湧出的血之外,手上也布滿鮮血。
你為什麼不早說!布勒德的表情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他緊抱著我的身體,仿佛害怕我就這樣忽然消失。我也同樣認為,我會消失變成粉末。
然而所有人都想錯了!
為什麼我會這麼痛苦?為什麼我總要承擔這樣的痛苦!為什麼我還不死?為什麼?為什麼?我痛苦的在布勒德懷裏呻吟著!插入胸口的銀刀就如同烙鐵燒灼著我的所有感知。可我為什麼還沒有化成粉末!天啊!有誰可以來救贖我!
布勒德似乎也發現了這個狀況,他看著我手上的傷口逐漸愈合,胸口的血也逐漸變的少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難道真的不是吸血鬼?布勒德驚疑不定的說著。更見我雖然傷口在愈合,但卻好像越來越痛苦的模樣自己卻無從落手。
我粘滿鮮血的一隻手抓住了布勒德手臂,痛苦的呼喊道:殺了我!我好痛!殺了我!為什麼我還不死!我是血族!我真的是血族!殺了我!求求你!
不!對不起!我錯了!但我不想讓你死!你忍著點!知道嗎?你是個奇怪的血族,我不會讓你死的!布勒德用一隻手緊抱住我,另一隻手則放到了插在我胸前的銀刀。他一個使力......銀刀離開了我的身體,血再次紛湧而出。
啊!我慘叫,由於疼痛我全身都滲出了應該是冷汗的血。我哭了起來,血不停的從我的眼睛裏流下來。然而胸前的傷口卻開始了迅速的愈合。
布勒德用同樣粘滿我的鮮血的手擦拭著我的淚,輕聲道:就要好了!別哭!傷口已經在愈合了!別哭!
護士小姐在一旁驚恐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她可能從來都沒見過有什麼人心髒中了一刀後還能繼續存活的!更沒見到過,被刺中後的傷口能那麼快就恢複的!而讓人疑惑的卻是這兩個人的關係!那個男人很明顯從一開始就要殺這個女人。但現在的情況卻好像是那個男人要救那個女人!他們到底是誰?
而這時,從門外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裘菲護士長!您還沒有拿到輸血袋嗎?
布勒德立刻意識到有人要進來,他取下墨鏡淡紫色的眼睛一下轉成深紫緊緊盯著那名坐倒在地,因為恐懼而站不起來的護士。他的眼神中神光一閃,低沉的說道:忘記這一切!你什麼也沒看見!說完他迅速抱起我,一個閃身消失在了血庫中。
護士呆呆愣愣的坐在地上,直到另一個人走了進來,看見滿地的鮮血後來人驚呼道:哦!上帝啊!這是怎麼了?裘菲護士長!您怎麼坐在地上?您沒事吧?這裏出什麼事情了?來人立刻扶起護士。那位護士長此時此刻才回過神,同樣驚恐的看著血庫中的一切,卻什麼事情也想不起來。
布勒德抱著我憑空消失後又會到哪裏呢?當布勒德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帶著我回到了家。瞬間移動術!不愧是第二代狩獵者!現今要找出會瞬間移動術的狩獵者可說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