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太平清領書 第七章 兄弟,你會唱歌不?(1 / 3)

劉大少大聲叫道:“莫慌了,莫慌了,拿燈照到起黃鵬,小心出鬼!”範德彪一臉冷汗:“劉……劉師傅,你……你是說有鬼?”劉大少心想你這人算是被鬼嚇破膽了,忙說道:“我意思是說怕出亂子,把燈照好,你看看你那破燈到底沒電了還是壞了!就算是非洲生產的電池也不會這麼不管用吧!”

範德彪低頭一看,不好意思的說:“哎喲,剛才我一緊張,自己把個燈給按滅了!”劉大少那個氣啊……幾個人又圍了過來,那黃鵬這會兒早就不抖了,頭頂的那隻怪異蟲子又一弓一弓的鑽出來,一頭紮在了地上。

蘇有貴吞了口口水,小聲說道:“我個媽啊,這蟲得多長啊?”黃石頭今天是淚都哭幹了,怎麼這什麼怪事都讓自己這個哥給碰上了哩?幾個人是目不轉晴看著那蟲一截一截爬了出來,直欲幹嘔幾下心裏才痛快。

便在這幾人都在看那蟲這之際,“嗚……哇……”一聲哭音在背後響了起來。眾人隻覺一陣陰風刮過,幾盞燈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齊滅了。

這燈這麼一滅,先是蘇有貴大喊了一聲:“我日,救命!救命啊!”黃石頭也賣命的嚎起來。胡北康直叫彪哥,範德彪大叫劉師傅……一時間是陰風中聞鬼哭,密室中有人嚎。

卻聽到劉大少發一聲喊:“都給我別叫了!”葛栓娃也大叫一聲:“大家別慌,都還沒事!”眾人一下安靜下來,隻覺得這黑暗中還知道還有多少詭異的東西在等著自己,不由一陣心慌意亂。範德彪定下神來說:“先點起燈,點燈!打火機在誰那裏?”蘇有貴這才想起打火機在自己這兒,忙道:“彪哥,在我這!”說著,拿著打火機打起來,隻聽嚓嚓幾聲響,冒了幾個火花,卻始終沒打燃。

眾人心裏那真是急得都快滴出血了,範德彪大聲道:“你要不行,給老子來打!”恰在這時,那火機一下就打著了,一束淡黃色的火苗照到眾人臉上,“哎喲”大家都長出一口氣。

“嗚……哇……”又是一聲淒涼的哭聲在背後響起。蘇有貴嚇得手一抖,打火機又滅了……

正當大家又急又火,又怕又氣之際,蘇有貴這次爭了口氣,一把又把打火機打燃了,不消人再說,直接就往左手上點去。劉大少正留心那怪聲音,一發現點著火了,回頭一看,全身頓時一炸,馬上又尿了一褲子:“我-操-你個蘇有貴!”他大罵一聲,隨即把那打火機奪了過來,這麼一爭搶,這打火機又滅了……

蘇有貴驚得都不曉得說話了,範德彪惱火的說:“劉師傅啊,你發邪了啊?”

卻見劉大少一把點著打火機,臉上鐵青,說:“都來點燈!”又指著發呆的蘇有貴說:“你看哈你手上拿的啥?想害死我們呀?”眾人往他左手一看,都嚇得腿軟,他這左手上拿著根插了引線的雷管,這一下要是點著了,那還真是玩完了。胡北康當時就罵了句:“蘇有貴,他他媽啥意思?”

蘇有貴也是臉都嚇青了,他帶著哭腔說:“哎喲,我也是剛嚇得慌神了……我……我……”這說話功夫,大家又把三盞煤油燈點上了,光雖然弱,可是畢竟能看著東西了。這比剛才一片黑要好多了。

劉大少提著燈,又叫上葛栓娃,範德彪,去剛才哭聲傳來的地方去看。他是何樣耳朵,早就聽出聲音是從黃鵬起先躲的那個地方傳出來的。也就是那飛天死白狗躺的地方。這回提著燈細看,這也沒什麼東西啊?葛栓娃為人仔細,用手在地上摸了一陣,突然說了句:“地上有些東西哩!”嚇得範德彪就想跳起來。

劉大少過來一摸,頓時明白了,這地上有個方方正正的突起。用手這麼粗略一打量,怕是有一尺見方。他有和手在邊上扣了一陣,摸到一個沿子,馬上說道:“這是個蓋子!”

葛栓娃在那邊也叫起來:“這裏還有好幾個!”

那胡北康三人還在心驚膽戰的盯著黃鵬,蘇有貴不經意向他們那邊看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立馬就像坐上火堆似的跳了起來:“哎喲我操!那狗……”範德彪正在那白狗附近尋著那有沒那種蓋子,聽著蘇有貴這麼一詐唬,嚇得魂都沒了。忙跳了開去。

卻見那蘇有貴指著那狗,臉青得都快的嫩黃瓜一樣了:“彪哥啊,那狗……那狗……”

範德彪一下明白什麼,氣得肺都炸了:“個板板養的,老子們在這邊擔驚受怕,你在那鬼一樣閑起,盡想著吃狗,你說,你還是人不?”

蘇有貴深吸了口氣,顫聲道:“不是啊,彪哥,那狗翻了個身啊!”

劉大少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卻看那狗老老實實躺在那裏,一動不動,正想回頭罵蘇有貴。蘇有貴竟然走了過來:“你們看,我們先前看那狗的時候,它是向左側到躺著的,現在卻是向右邊躺著的!”

範德彪腦門子上冒著汗:“蘇有貴,你可記清楚了,莫要瞎說!”蘇有貴大聲道:“我一發現這狗就特別想吃……不是,特別注意,記得清清楚楚!”

葛栓娃對劉大少說:“這狗怕不也是和黃鵬一樣,死了還亂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