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般田地,劉大少終於算是理解泥人張的話了,這地方要是一個人能進去,除非那個人會飛。
但現在的大家就不同了,裝備什麼都是準備充足,根本沒有後顧之憂,想過去的話絕對不成問題。刁叔現在根本沒心情多做指揮,老吳則發揮了領導作用,經過一招呼,幾個負責高難度裝備人就開始張羅起來了。
這時劉大少有點感慨,要是當初大家沒陰差陽錯的遇到刁叔他們,就大家這點裝備,能走到這裏算很不錯了,說不定還給墓裏的啥玩意直接填了牙縫,要想發掘黃金女王的寢宮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不一會,那幾個家夥就把東西準備好了,隻見他們拉出了三條看起來挺穩妥的繩子,對麵的牆壁為大家創造了有利條件,但不知道他們是用什麼玩意固定的。
眨眼的功夫,那些人就已經上好滑落,滑了過去,一翻身就上到對麵的牆壁邊。一切十分的順利,幾分鍾時間就隻剩下大家還沒過去了。
劉大少跟傑克遜還有範德彪先滑了過去,接著是林妙可,汪誌才,泥人張,林妙可剛滑到懸崖邊,差點鬆手掉下去,好在有泥人張在,一把抓住他的手,一掄手臂,就像摔燕子似的,把林妙可扔了上來,王菲菲手快,一下子就接住了,隻見林妙可已經被嚇得冷汗直流,全身不停地發抖。
接著泥人張也翻身上來了,汪誌才上不來,雙手抓著滑落直緊張,劉大少和範德彪一人抓住他一隻手,把他拉了上來。
全部人都到齊了,就準備隨便進去了,刁叔卻阻止道:“等下,這三道玄門不對!”
劉大少本來探了半個身子到中間那道玄門,聽刁叔一說那三道玄門不對,他全身一哆嗦,馬上感覺渾身不自在,雖然知道這是心理作用,但是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沒有半點遲疑,就猛的一下把身子抽了出來,範德彪整個人都探了進去,劉大少剛抽出來不到兩秒,就看見範德彪幾個跨步,退到了身邊,範德彪驚嚇程度顯然小於劉大少,畢竟他跟著大蟈蟈倒了幾年的鬥,古怪的事見過不少,雖然如此,但腦門上也避免不了出先幾顆冷汗。
範德彪收拾了一下情緒,走到刁叔身邊,問道:“刁大爺,您看出啥端倪來了,還是今天不是黃道吉日,不能進去?”
刁叔擺了一下手,叫範德彪住嘴,沒回答範德彪的問題,就走到那麵牆壁麵前去撫摩,範德彪經常吃這種閉門羹,早已經習慣了,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笑著聳了下肩:“現在社會的人,生活節奏快!”
範德彪這句話,劉大少弄不明白,可能是形容刁叔剛才的行為的,不過詞語用得不怎麼恰當,換了平時劉大少肯定得寒蟬他幾句,可是現在沒那個心情,他見刁叔研究這麵牆研究得出神,劉大少是幹風水的,好奇心自然而燃的就被勾了起來,於是挪步到刁叔旁邊,跟他一起研究起來。
還是那句老話,西域的東西還真跟內地的東西沾不上邊,劉大少在這牆上摸了大半天,楞是不知道上麵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用意何在。
不過那牆上的東西劉大少到是可以敘述一下,這牆上本身出現在這裏已經算是非常奇怪的了,沒想到上麵雕刻的東西更是奇怪,上麵雕刻得非常的抽象,但劉大少還是能明白上麵雕刻的惡鬼,幽靈之類的東西,反正都是那些在十八層地獄才能見到的東西。
當然,這些雕刻在旁人看來是沒什麼奇怪的地方,也說不定人家黃金古城的先民們就好這個,但是在大家這些幹考古或者是倒鬥的人,看到這一慕就會感覺別扭了,因為無論在那裏,古墓的玄門上隻能出現吉祥的東西,比如說,在古代中原,皇陵的玄門上就雕刻龍鳳之類的,民間沒能力的就不說了,有能力的就會雕刻家畜什麼的,稍微窮點的也會雕刻一對吉祥點的對聯上去。
這個劉大少相信西域也不會變,就算不雕刻龍鳳什麼的,也應該弄個胡大上去吧,而這裏卻滿牆壁不幹淨的東西,先不說對墓主人不利了,其親人子弟來上個香,看到了也別扭,所以這上麵一定有文章,難怪刁叔會說這玄門不對了,都怪當時火急攻心,沒注意一下周圍的環境,就屁顛屁顛的往裏衝,要是刁叔不阻止一下,進到去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呢,這次吸取教訓。
範德彪在古墓裏就是蠻橫派,黑驢蹄子才是硬道理,這些玄們或者其他的知識,他那裏懂得過來,見大家都直勾勾的盯在牆上,心裏有點脫群的感覺,也假裝盯著牆壁,看了灰兒直搖頭,然後問劉大少:“大少,你們這是在演那出?上麵有寶貝?”
“有雞-巴,還寶貝呢!”劉大少把玄門的曆史理論知識跟他講了一次。
範德彪聽得晃晃忽忽的,不過還是聽懂這玄門不對的地方:“大少,你廢話了半天,直接說有什麼機關不就得了。”
“別說有什麼機關了,這裏麵到底有沒有機關我都不知道。他娘的迷糊中呢。”劉大少對範德彪說。
“敢情你張天師的徒弟,又在風水店幹了好幾年,連這東西動搞不懂啊!”範德彪調侃劉大少。
“我操,你以為這是景德鎮的瓷器到處都可以見得到啊,我告訴你,這玄門可不是個個墓都有的,從咱們國家發揚考古以來,見過玄門的就沒幾個,這些都是些理論上的知識,我敢相信,在這裏的,除了刁叔失憶前,沒人見過,這都是幹考古這行的常識,你不也在南爬子隊呆過嗎?這都不知道,還胖爺!”劉大少反過來調侃範德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