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的聲響越來越急,清脆的聲音在每個人的耳邊也似乎變得越來越刺耳,劉大少甚至感覺到頭似乎有一種強烈的想要眩暈的感覺,他連忙看身邊的人,隻見他們的眼神和表情似乎受到了影響。劉大少暗叫不好,連忙看向天宮門口位置的詹姆士他們,這時,劉大少才恍然大悟,隻見那些人已經迅速的拿某種東西塞向了自己的耳朵。
而這時,賈狀元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妥,就聽見他雙手持鞭,橫在胸前,嘴裏麵開始高聲念起了摸金校尉的祝詞。
劉大少迅速的用兩手的食指塞住了自己的兩個耳朵,耳朵被堵。鈴鐺的聲音一刹那變得小了很多,腦袋的眩暈感也減輕了許多。他趕緊對著身邊的人喊了一句:“大家堵上耳朵!”
得到劉大少提示的眾人趕緊都找東西的找東西,用手指的用手指,堵住了自己的耳朵。終於,大家可以安靜的去看這場法術之爭了。
而就在這時,場內的哈頓和賈狀元兩個人的法術爭鬥雖然沒有交手那種驚心動魄的表演,但是也似乎已經進入了非常階段。哈頓帶著小醜麵具,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鈴聲依舊如疾風暴雨般響動,而賈狀元嘴唇依然不停的催動著祝詞,手裏的長鞭上麵那些神奇的各色符號也不停地在棍身流動著光華,但是看賈狀元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了。
突然之間,哈頓手裏的鈴鐺猛地停止了搖動,鈴鐺的脆響聲也嘎然而止,就當大家都感到不解的時候,驀然的,哈頓手裏的鈴鐺迸發出刺眼的金色光芒,繼而整個鈴身刹那間不斷膨脹、不斷延伸,眨眼變成了一個一米多高一人多粗的金塔一樣的東西。小醜麵具的後麵又飄出了一句詭異的聲音:“與-神-作-對,領-受-你-該-受-到-的-懲-罰-吧!”
說著,他手裏的鈴鐺,應該叫做金塔了,突然從哈頓的手裏騰空飛起,對著賈狀元就壓了過去。劉大少一看不好,急忙大喊一聲:“前輩小心!”
這時的賈狀元似乎已經知道危險迫在眉睫了,他長嘯一聲,雙手執著長鞭往頭頂一舉,口中大喝道:“列代祖師佑我!”
就在劉大少脫口而出:“不要逞強!”的一瞬間,那金塔已經從天而降,正壓在賈狀元高舉的鞭身之上,賈狀元身形一晃,口吐鮮血,雙膝一下就跪倒在地麵上。
那金塔光芒四射,繼續迅速的往下壓去,眼看著賈狀元就要被這金塔覆在底下,這時的眾人肝膽俱碎,眼睜睜看著已經來不及,也無法救援了。劉大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賈狀元被金塔壓身的場景。
就在這時,奇跡卻突然發生了,賈狀元的身形眼看就要被金塔金光閃閃的光芒全部籠罩的一刹那間,一條白色的光芒衝天而起,硬生生的把泰山壓頂般的金塔頂了上去,一時間,一片金光和一道白光就那樣無聲無息的貼合在一起,在地麵上方大約一米左右的地方,互不相讓的上下僵持著,誰也無法再上下一步。
而此時的賈狀元已經斜斜的側身靠在了地麵上,雙眼緊閉,一動也不動。大家看到那白色的光芒正是從他脖頸上那一塊摸金校尉令牌上麵透射出來的。
這時的劉大少也忍不住急忙大喊道:“這一場我們認輸了,哈頓,撤去你的法器吧。”
此時,臉部帶著小醜麵具,手帶著白色手套的哈頓依舊靜靜的站在那裏,沒有任何的表示,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劉大少的話。
看到他沒有任何收回法器的意思,範德彪顯然急了,破口大罵道:“你娘的,非洲猴子,你他沒聽到我們已經認輸了,你還不撤去法器!”
這時,對麵的詹姆士突然陰笑道:“沒用的!哈頓這套法器,一旦發動,必須要一條生命來活祭,才能收回,否則,連他自己的靈魂都回不來。因為他的靈魂已經交給了他的神,隻有拿到活祭,他的神才會放回他的靈魂。”
大家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範德彪虎吼一聲,向場地中的賈狀元就撲去。看樣子他是想把賈狀元給硬生生從金塔下麵搶回來。
大家連忙都大喊道:“不要去!”
但是已經晚了,範德彪已經衝到了賈狀元身前不足一米的位置,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範德彪剛一碰到金色和白色光圈籠罩下的界限,突然被毫無征兆的被淩空拋起,然後重重的摔落在幾米以外的地麵上。範德彪一時間疼的呲牙咧嘴的伏在地上嗖嗖的直噓冷氣。看來那兩道正在相持的金色和白色光芒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力量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