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就是喬越潤極力撇清自己時,蓮兒被人丟在廳堂裏,一進來就聽見了“勾引”兩個字,娘的,她早該知道喬越潤都靠得住母豬都要上樹。突然間看到了立在老太爺身邊的喬越湛:“不,二爺,婢妾是被強迫的,是被欺負的,二爺,您可要婢妾做主啊!”邊說邊爬向了喬越湛,想要抱住他的大腿。
“滾!”喬越湛聽著那淒慘的叫屈聲,閉上眼看都不想看一眼,腳一抬踹了過去:“別碰我,我嫌髒!”十多年的寵愛養一條狗還能搖搖尾巴,而這個賤人卻是給自己送了一個大禮,和喬越潤那個沷皮在一起給自己戴帽子,真是惡心!惡心!
“二爺,婢妾是被人算計了,婢妾是被大爺強迫的,婢妾……!”喬越湛的力道不大,蓮兒甚至連身上的疼痛都沒感覺到,或許已經麻木,現在對她來說,保命比什麼都重要:“二爺,婢妾是愛您的,看在婢妾為您生了四小姐的份上,二爺,您饒過婢妾吧!”
四小姐,喬小雲!
原來還想要掩蓋,偏偏這個女人拿自己當傻子,真當自己不知道嗎?
想著那幾個字,喬越湛渾身發涼,自己居然沒有親生的兒女,一個也不是。難道真的這麼巧,這個女人能給自己戴綠帽,也有可能會下藥。
下藥!
想到這兩個字,他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
“老二,我是你親哥,你信她還是信我?”喬越潤這時候找到了借口,由之前跪在喬正山麵前改為了坐姿:“你哥我在喬家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會動你屋裏的,還不就是因為她的勾引,我一個沒把持住,老二,這事兒哥哥是有不對,不過,哥會去給你找幾個,不,找十個補償你的!”
女人如衣服,兄弟為手中,可是,當手足連合衣服,可能就沒有自己的事兒了。
這個哥哥,還真是一個好哥哥,補償!
“越湛,你怎麼說?”喬正山恨不能踢喬越潤幾腳,真是丟人現臉的東西,沒有一點兒出息啊!
“爹,您是一家之主,您說了算!”喬越湛還想做點什麼,但是,有些東西不是人人都 可以看的。
“來人,將喬越潤大打八十大板,丟進潤林院,未得我的允許不能出院門一步!”手心是兒手背也是兒,但是,兒與兒份量是不一樣的。身為父親,不可能為了一個兒子的麵子要了另一個兒子的命,喬越潤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傷風敗俗,屢教不改,拖下去執行!”
“爹,不要啊,是那個賤人勾引兒子的,不要打我啊!”被喬虎和另一個一下人拖著手臂喬越潤邊掙紮邊叫喊,見喬正山黑著臉連忙朝著老太太喊:“娘啊,救命啊,爹要打死兒子了啊,娘啊,恕兒子不孝啊,讓您白發人送黑發人啊,娘啊,兒子以後不能伺候在您左右……!”
“老爺,越潤身子單薄……!”老太太果然聽不得呼喊,原本聽著八十大板她就覺得男人下手狠了一點,再聽得兒子殺豬般的嚎叫,一聲比一聲淒慘的告別她心疼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