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米點頭回答,思量著走過去要幹什麼,剛走到,卻見所有人的都有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不過小米並不正意,中是上下打量著那件瓷器。
這瓷全身上下為黃色,繪以山鳥之燈的圖案,看起來很有凹凸感,華麗得緊。
如果是在清代時候的黃彩,自然價值連城,但如果是仿製品,自己要便宜得多。
思量都會,小米拿過放在旁邊的放大鏡,也細細的摸了上去,凹凸感的確是足,而且很光滑,隻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
正想著,突然小米卻是看見一個穿著明黃的色龍袍的人,似乎在不停的誇獎著這件瓷,這些古裝人物,小米自然不是第一瓷看,但看得實為少,一般小米看到的都是誰花多少錢,把瓷買下,這次看到古裝人物,自然大吃一驚,竟然還能看到過去。
不由的多了幾分好奇,接著看下去。
卻見不久來了一個穿著清裝的女人,拿著瓷器,卻是突然碰上了旁邊的桌角,瓶子的一角給碰碎,之後瓶子卻讓人扔了出去。
看到這裏,小米不由的拿開手,看了看瓶子的一角,的確,是有點痕跡,如果不是知道這裏有碎過的話,怕是沒人會注意。
要知道如果完好的瓶子值一千萬的話,那破了的瓶子隻值五百萬。
當然,這個價位隻是小米想的,也許這瓶子比這個價錢要高出許多,也許會低出許多。
這價是人定的,但這東西是天定的,能否保留下來,就要看老天的意思。
正想著,小米卻是想看看誰會買下這件瓷。
“一千萬。”蔣遷首先發言。小米卻是嚇住了,一千萬,蔣總還是舍得。
“一千二百萬。”那個何為也開口道,顯然想要爭一高低。
“一千五百萬。”小米不由的汗顏,上瓷那個趙老板竟然出得起一千五百萬,而且麵不改色,難道上次買那件次的三百萬,那樣不舍得隻是個假象?
“一千。。。”蔣總似乎還要爭,卻讓小米拉住了,小米湊在蔣總耳邊道:“這瓷有補過的痕跡,蔣總再想想。”說罷小米卻是站好了,對蔣遷一笑。
隻是剛剛那動作看起來甚是曖昧,幾個老男人,都臉紅了一下。
這些年輕,還真不知道輕重。
“我棄權。”蔣總還不含糊,一聽到補過,馬上充權,隻是讓小米感到奇怪的是,為什麼蔣總那麼相信自己,自己的鑒定能力還不如這些人,他們都沒說要充權,蔣總卻是棄權?
而站在那裏的老板卻是臉色一沉,然後看了看其它的人,似乎都蠢蠢欲動,大有棄權的意向。
“各位老總,喜歡的話就買下,要知道這可是乾隆年間的黃彩,隻有皇宮才能用,怕是有了這一件,就沒下一件了。”那老板說罷,臉夾已經有微微發紅。
蔣遷卻是微微笑了,看了眼小米,卻是歎了口氣,果然,蔡家的人,個個都與瓷有緣。
小米自然覺得這事越來越滑稽,剛剛還爭著要的東西,此刻,卻似乎個個都不想要。
而這時,那個何為也開口道:“我棄權。”
緊接著趙老板:“我棄權。”
這幾個瓷界較有名的老總都棄權了,自然其它人也跟著棄了,一下自己價值千萬的瓷,突然間變得一文不值。
這收藏瓷確是有風限,沒有一定的經濟基礎,最好不要收藏,也許是一夜暴富,也許一夜成了窮光蛋。
正思量著,所有人都棄了權,沒人爭這瓷,而蔣遷去打量了下那件瓷,的確,不細細觀查,看不出來。而經小米這樣一說,這瓷確是有地方,補過一大塊。
老板見這樣,自然都把目光集中到小米身上,尤其是那瓷器的主人,更是以怨恨的目光看著她,這小丫頭,看不出來,竟觀查入微,許是因為女人細心吧。
老板邊想著,邊這樣認為,把事全推到女人心細上,卻沒有發現這其中的事,
收藏家們,如果不心細,就算收藏的再多,也無法富裕的起來,收藏瓷不僅靠的是運氣,更多的是心細,以及眼光,誰也不知道這瓷以後會出個什麼價位。
大家正想把眼光放到另一處上,卻聽小米開口道:“老板,你這瓷補過,卻不和我們說,這不是忽悠人嘛?”說著,小米看了看大家的表情,卻是一臉盈盈的笑意。
而那老板卻是臉色一沉,看了眼小米,卻是瞥向她身邊的蔣遷,認定這定是蔣遷要她說的,自然有苦卻是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