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幫老幫主魏三爺看門的家丁一看到名震廣陵的刀疤鄭,帶著人馬,拉著大包小包的禮物上門,忙通知屋內的魏三爺。
“不好了,三爺,刀疤鄭找上門來了。”鄭澤和魯小魚一幹人被家丁拒之門外,隻聽見家丁在那大喊大叫不好了。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你除了沒有娶他女兒過門,還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嗎?”魯小魚沒明白為什麼家丁一看到鄭澤來了就跑,不報喜反而像見到強盜一樣。
鄭澤也被搞得莫名其妙,“不可能啊,我都有好幾年沒見過這位叔叔了。平時也沒有什麼瓜葛,不應該啊。”
屋內雖然已經年過半百,但仍然精神矍鑠的魏三爺,聽到鄭澤來了,坐在躺椅上悠閑地喝茶的他,也險些摔倒。
“什麼,我侄鄭澤來了。唉,我就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都怪我那個任性的女兒,這可讓我如何向鄭澤交代啊。去,把我侄兒接進來,我要當麵給他道歉。”
魏府大堂內,還沒等到鄭澤向這位久未蒙麵的叔叔行禮時,魏三爺已經要向鄭澤鞠躬。
“魏叔叔,你這是何故啊。侄兒擔當不起啊。”
“賢侄,我對不起你啊,你今天肯定是為了小女婚事,前來提親的吧。可是我那不孝女不聽我勸,執意要嫁給我那徒弟林二,現在他們孩子都已經快滿歲了。我真是沒臉去見你死去的父親了。”魏三爺哭著說道。
鄭澤和魯小魚聽完,相互對視,轉而仰天大笑。魏三爺看到鄭澤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以為他受了刺激,更加責怪自己,哭得更傷心了。
鄭澤也不好意再繼續逗魏三爺了,他直接說:“魏叔叔,您多慮了。魏表妹能有情人終成眷屬,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實不相瞞,我鄭某行走江湖,一向看淡兒女私情,如果到時候,表妹真嫁給了我,我想對她對我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和快樂的。”
“你此話當真?不是說的氣話?”
“魏叔叔,我的脾氣你還不知道,說一不二,我當然句句肺腑之言。”
魏三爺破涕為笑,隻是他不解道:“賢侄,那你這次來所謂何事啊。”
鄭澤不說原因,先給他介紹了廣陵榮錢莊的老板魯小魚。
“原來你就是最近廣陵城鬧得沸沸揚揚的廣陵榮老板啊,失敬失敬,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鄭澤看了眼魯小魚,魯小魚心領神會,接話道:“魏老爺子過獎了。還是您老從小立足漕幫,將整個廣陵水運管理的井井有條,讓晚生佩服啊。鄭大哥和我此次前來,正想跟你老人家討教討價。“
魏三爺聽到魯小魚要討教漕運的事,又知道他和袁縣令私交甚密,自然明白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微微一笑,“魯老板過獎了,魏某老了,漕運的事早已交給後人做了,我現在沒事也就喝喝茶,溜溜鳥,逗逗外孫玩”說完還偷偷瞟了瞟鄭澤,看他不為所動才放心。
魯小魚看魏三爺有意避開漕運的話題,不知道從何切入。轉念一想,魏三爺提到他女兒嫁給了他徒弟,那這個徒弟現在一定被委以重任,會不會就是新一代的漕幫幫主。於是問道:“那不知魏三爺交給何人打理漕幫,我們也好和他做做買賣,鄭大哥你說是嗎?”
魯小魚說完向鄭澤遞了個眼色,鄭澤也不傻,附和道:“對啊,魏叔叔,現在這漕幫幫主一定也是青年才俊,你才放心把漕運的事交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