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走進一看,那些晚間站哨的士兵確實麵無表情,身體僵硬像是在地上生根了一般。“不許胡說,你們今天所看到的不許說出去,把這裏先用紗布圍起來,我去將此事稟報將軍。”
韓信衝衝忙忙來到至尊寶的營帳,可是卻看見床上空空如也,桌上還擺著封信,上麵寫著都督親啟。韓信也不敢擅自打開看,於是又轉向昭都督的營帳,好在昭都督有早起的習慣,已經在那裏聞雞起舞了。看見韓信來,昭都督笑著說:“阿信,來,和太公也舞一段。”
韓信看周圍沒人,小聲說道:“都督,舞劍一會再舞,我這有樣重要的東西要給你看,還要告訴你,至尊寶將軍昨晚走了!”
“什麼,他居然敢不聽我的勸告逃走了。”昭都督無心再舞劍,打開信件查看,果然正如信上所說,至尊寶昨晚偷偷溜出去了。昭都督氣得火冒三丈,連連用手重重地拍打著桌子大叫糊塗。
韓信小心翼翼地說道:“還有不知道和將軍出走有沒有關係,外麵站哨和巡邏的士兵就像被定身了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末將怕影響軍心封鎖了出口,讓知情的士兵閉口不談,還請都督前去查看一下。”
先是將軍出走,再是士兵被定身,昭都督六十幾歲的老人明顯心髒有些吃不消,直接氣得暈了過去。一夜之間,飛虎軍中一下子少了兩個最重要的人物,韓信隻能獨挑大梁。他對外宣稱將軍和昭都督都染了風寒避不見人,所有事情交由他來處理。
韓信正在自己的營帳中查看最近飛虎軍的開支愁眉不展,旁邊環兒在幫他磨墨。不一會,袁小花也來找他了,“信哥,陶侃他不見了,昨晚他說有事出去一下,可是一晚沒回,我在軍中找遍了,也沒有發現他的影子。還有我本來想找將軍,可是聽說將軍和都督都染了風寒不見人,現在轅門也被紗布圍住不讓人出去,到底是怎麼回事。”
“唉,事情是這樣的……”韓信把昨晚的事情和袁小花一說,並告訴他陶侃可能和至尊寶將軍一起去救人了。袁小花聽到自己的父親被朝廷抓了,自己的丈夫又以身犯險,急得大哭起來。環兒身為女人怎麼能夠不明白袁小花現在的心情,趕忙上前安慰她,勸了好久才把她安撫好送回住所去。
現在軍營中傳得人心惶惶,說山裏來了狐仙,把士兵們的魂都勾走了,將軍和都督都因此感了風寒重病不起。韓信一邊要忙著安撫兵心,一麵還要繼續督促無心訓練的士兵進行訓練,開墾農田。
好不容易忙到晚上,突然圍著的紗布裏,走出了昨晚被定身的那幾個士兵,他們就像剛剛睡醒了一樣,根本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韓信得知士兵們終於又神奇般地回過神來了喜出望外,忙上詢問他們昨晚的情況,可是誰都不記得了。隻知道是幾聲聲響吸引了而他們的注意,隨後就失去知覺了。韓信心想這和出走的至尊寶一定有莫大的關係,他在考慮要不要將此事告訴昭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