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勇也不敢再戲弄嚴寬了,把他隨手扔在水缸裏,痛得嚴寬哇哇直叫。
“你們鬧夠了沒有?”隻見張良反背著手麵色鐵青地來到他們麵前。
“參見都督大人,吾等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縣令們紛紛向張良行禮賠罪,那個渾身濕成落湯雞的嚴寬也跟在後麵乖乖向張良行禮。
“都督我……那個羅勇他……”嚴寬被弄得打著冷顫吞吞吐吐地說道,也不知道他是看到張良害怕得發抖還是冷得發抖。
“好了,我剛剛在外麵早就聽到你們說的話了。你們這樣成何體統,都是朝廷命官居然還為了誰要來做這個聯軍的首領就爭得麵紅耳赤,虧你們還都是徽州一地的官員。”張良生氣地指責道。
這時,一直沒有吭聲的高淳縣令站出來向張良說道:“都督您來的正是時候啊,你還不知道吧,懷嶽縣被那幫山上的土匪飛虎軍給占了,縣令嚴力也被他們殺害了。我們正準備推選出一個首領來帶著我們攻打懷嶽呢!可是我們徽州就是少有能夠有權利指揮大家的人呐。我們各個都是縣令,卻又各個管不管別人,所以才誰都不服誰,您看您來了要不您指派一下我們中的誰來做這個聯軍的首領吧!”
“嗯,這件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我就是從那裏過來了,現在情況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樂觀,對方的實力不凡,而且他們又先攻打的是我們徽州實力最強的懷嶽,你們剩下的幾個縣誰有把握能夠一舉殲滅他們的?”張良一言蓋過了他去過懷嶽的事實,而沒有細講他在懷嶽的大失利,要是被這些小人們知道了,說不定要去項羽那裏反咬自己統率不利的罪責,還是自己回去親自向項羽請罪好了。
張良緩緩走到嚴寬麵前,“身為南橋縣令,你做了那麼多荒唐的事情就因為此地離荊州遠,霸王並不知道你在這裏做出的蠢事,現在我已經了解清楚了。嚴寬!”
“小的在。”嚴寬嚇得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南橋縣令任期之內窮奢極欲,搜刮民脂民膏導致百姓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苦不堪言。這一次懷嶽受難又裝作不知沒有前去救援更是罪上加罪。此等貪官本都督必要嚴懲不怠。來人,拖下去重責五十大板,隨後拉到南橋城門口斬首示眾以平民憤。”張良冷冷地說道。
嚴寬聽說要打他五十大板心中還存著一絲僥幸,待聽到張良之後還要把自己拖到自己的縣城大門口斬首示眾,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眾縣令聽到張良這麼一說都嚇得不敢說話,按理說他們都是徽州的縣令,離懷嶽也不是很遠,要是張良一個不高興把他們都治罪了,他們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