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大家見麵了,我們的長篇小說也到這了,接下來的將會是鬼故事,希望大家繼續支持!
我出生在一個靠海的小鎮,跟其他孩子們一樣,快樂而無憂無慮的成長,但身邊總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發生。大人們似乎也知道些什麼,每年鎮上都有大型的祭祀儀式,大人們每年都非常誠心的祈禱著,有時母親還會帶上我一起去祭拜,而我總會在祭祀的燭台上發現別人所看不見的怪東西。
也許是祭祀的原因吧,鎮上人的工作都非常順利,連捕魚的都發了家,但鎮上的很多有錢人都搬走了。原因是每年鎮上離奇死亡的有好多,鎮長曾請過一些自稱會驅鬼一類的道士,但結果卻是那些道士還沒出鎮也跟著離奇死亡了。
我雖然總是會看到一些怪東西,可是小時侯卻過的很平靜,什麼奇怪的事都沒發生在我的身上,母親經常說是我脖子上的靈符在保佑我。那個靈符很特別,它外表是個六邊形,上麵印著淡藍色的不知名符號,它裏麵似乎還有東西,硬硬地,我從來沒打開過,母親也從不讓我摘下來,聽說是我百天的時候爺爺送我的禮物,就這樣我一直帶著它到了十五歲。我學習一般,所以沒有出去念書,隻是在鎮上的唯一一所高中就讀。
我一直想著就這樣平平安安地度過我的高中,然後我就會離開小鎮去開始我新的生活,或者上大學,或者去打工。但離奇的事卻從此而展開,我的命運、生活徹底被改變了。如果說到開始,那麼就先說說這件事吧。
我們的學校坐落在鎮的最南端,四周盡是些樹木,沒有什麼人居住,顯得孤伶伶的,讓人欣慰的是這裏的風景非常不錯,離海又不遠,美術班的人經常出來寫生。可我第一次進校門的時候就感覺一種無法忍受的壓抑,還有種非常不習慣的潮囘濕和陰冷。
因為離家較遠的緣故在軍訓時我就搬進了學校的寢室,一個屋子能住六個人,大家聚在一起,對於第一次在外麵住的人來說也蠻有意思的。
我上初三時就已經學會了吸煙,當然任何學校都不會無視自己的學生吸煙,所以抓的很嚴,如果倒黴被抓囘住可是會有被記過的可能。所以我跟初中時一樣,通常是晚上悄悄躲在廁所抽,一般都會有好幾個人跟我一樣,還會有人把風。
這天晚上,和往常一樣我拿了根煙和一本雜誌,推門走進了WC。“奇怪!怎麼一個人都沒有。”我感覺到一絲的不妥,但我仍是悠閑的進去了,回頭瞅了瞅傳說中的魔鬼蹲位,叫這個名字的原因是因為發生在這裏的一個關於鬼的故事,故事很老了,現在的人多數都不相信,但還是很少有敢人去這個蹲位大便。這個事,是一個同窗講給我的,故事如下;
“十幾年前,一個冬天的夜裏,一個男生正在靠暖氣的蹲位上大號,而且還舒服地吹著口哨,就在此時,從外麵傳來腳步聲,然後下方突然伸出一隻蒼白的手,那個男生嚇了一跳。那隻手上攥著兩疊紙,一疊是黃的、一疊是白的。
“給你手紙。”那個聲音顯的非常蒼老。
“謝謝,我已經有了。”那個男生答道。
“選一個。”聲音顯得有些憤怒。
“不,我已經有了。”
“選一個!”那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不會有什麼陰謀吧。”男生仍是當成有人在開玩笑。
“快點!”
“那……那,好吧,我要白的。”說著,那男生把那疊白紙拽了過來。“白的活三天,黃的活七天。”那蒼老的聲音說完後,拿著紙的慘白手慢慢地縮了回去。
之後,在第三天的晚上那名男生沒有任何征兆的死去.但後來有幾名大膽的學生在那個蹲位上廁所竟然沒事,可不知為何這個故事流傳至今仍有人相信,自然因為這個故事這個蹲位也被賦予魔鬼蹲位的美稱。
我謹慎地向四周瞧了瞧,確定沒人後我點燃了香煙,剛呼出第二口的時候,那個魔鬼蹲位的門無聲無息地開了。
管理寢室的老師陰笑著向我走來。我倒忘了,這個新來的老頭因為天天無所事事,總想找學生的茬,好讓校長多給他加點工資,真是倒黴,竟然遇到他了。
“有人向我彙報說某些人晚間在廁所抽煙,我正想告訴校長,沒想到在我上廁所時抓到個現行,跟我去趟辦公室吧。”這個姥家夥說著便掐滅我手中的煙,轉身向外走去。
“媽囘的,原來有奸細,怪不得今晚一個人都沒有,怎麼沒人告訴我一聲。”我憤憤地盯著那個老糟頭子背影,真想發狂地痛扁他一頓。我突然變的有些驚慌失措了,原因事我看見老頭子的衣兜裏竟揣著一疊黃紙!
第二天,無精打采的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文和丘,也可以說這事也隻有他們倆可以傾訴或者說隻有他們倆會相信。文就是給我講紙這個故事的人,也是我們班學習最優秀老師眼裏的好孩子,其實在我們眼裏他是跟我們一類的人,比如這家夥的學習,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去縣一中念書的,他堅持在鎮上的學校念書的原因就是在鎮上念書的女生多,而且和他青梅竹馬的麗雯也在我們班,還是他的同桌,我的前桌。文有時還會盯著一個女生看到愣神兒,嘴裏還會不停地叨咕著什麼“來這兒來對了”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丘是和我從小玩到大的最佳損友之一,在這兒我就不得不提一下我的其他兩位損友。小飛和太子,小飛家裏很有錢,一年前全家都遷到了國外,就再也沒聯係了。太子也在這所學校上學,但是分到了別的班,他不相信什麼鬼神,非常善於推理,最長說的一句話就是“凶手隻有一個!”我們懷疑他是看漫畫中毒。
我正和丘、文詳細的講著我昨晚所經曆的一切,上課鈴突然想起,文立馬迅速的回到座位上,筆直的做好,神態端正的看著門口。
“你有病吧,我還沒講完呐。”看著文,我突然有些後悔給他講剛才的事。
“你知道嗎?給咱們上生物課的是個新來的女老師,聽說還很漂亮呢,我是班級幹部要以身作則。”文的臉上無比的嚴肅,但我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孩子。”丘自言自語地說著。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在旁邊冷嘲熱諷著。
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了,我漫不經心的向門口瞧去,這一看不要緊,我張著大嘴差點叫出聲來!
正文
第一章黑貓
遇到這種事我昨晚怎會睡的著?在床鋪上翻來覆去就是無法入睡,直到天有些蒙蒙亮,我才有了些困意迷迷忽忽的進入夢境。
我忽然發現我又來到了廁所,而且就站在魔鬼蹲位的外麵,一股死亡的味道直慣入我的鼻孔,然後就聽到裏麵傳來淒慘的叫聲;“打不開呀……打不開呀……”我驚恐無比,但手卻不聽使喚的伸了出去,一把拉開了那格的門,隻見裏麵蹲著一人臉已因痛苦而扭曲變形,瞪著充滿血絲的一雙比茶杯還大的眼睛對我喊道:“打不開啊……”我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他瞪著我嘿嘿嘿地冷笑幾聲,臉變的模糊起來,再仔細看時已經變成一女子,穿著血紅血紅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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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寢室的張嘹把我推醒,我才發覺剛才的一切隻不過是夢,渾身上下都濕透了。
那女人的臉卻深深烙在我的腦海中,推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夢裏所看到的女人,她怎麼會是我們的生物老師?與夢中所不同的是她麵色和藹,正在講台上自我介紹。
有人用筆戳我後背,我知道是馨瑤。“啥事?”我問道,眼睛卻仍死死盯著台上的她!“你怎麼了,身體抖的這麼厲害?”馨瑤遞過來一張麵巾紙。我小心翼翼的接過,說實話我現在對紙是相當的畏懼。
“那位同學……”台上的女老師突然指著擦汗的我說道;“怎麼,不舒服嗎?用不用送你去醫務室?”
我更緊張了,她竟然跟我說話!其他同學也紛紛瞧向我。
“老師,他患了重感冒,我陪他回寢室吃藥可以嗎?”丘突然站了起來。機靈的丘看出了些苗頭,而文這個混囘蛋還是目不轉睛的瞅著講台上的新老師。
“可以,去吧。”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和丘奇特的一攙一扶的走出了教室。
丘剛把教室門關好,我就一屁囘股坐在了地上,空曠的走廊我和丘無言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