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很難想象他是貓的主人,一個讓貓害怕成這樣,況且他一看就是那種名門子弟,養貓這種事情和他的形象很難符合。
男人冰冷的目光朝著貓一瞪,原本在他懷中掙紮的貓瞬間平息下來:“你要任何東西都可以,唯獨它不行,星辰國的律法對我沒有任何作用,如果你想要嚐試到官府告我,我可以讓人為你指路。”
“你……”陶令籬氣得說不出話,聽著他堅硬生冷的話,要不是這種語氣她恐怕就要任何他是在譏諷自己。
“它是我的。”男人在一次宣告著主權,霸道的道。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那麼讓她生氣的男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看著他身上穿著白色長衫,腰間佩戴的玉佩,現實著他高貴不凡,身份不明,陶令籬有些猶豫,他萬一是個貴族怎麼辦?
他說得對,在這裏律法什麼的隻對一般百姓有用,對地主階級衣裳的就完全沒用了。
聰明人都知道,走為上策,因為她還想要活下去。
但是看著懷中的貓兒發出的求救信號,她真的沒有辦法忽略。
眼看著男人就要離去,陶令籬有些著急。
陶令籬,你怎麼可以那麼沒用,自己的愛人救不了,難道連一隻小動物你都沒辦法嗎?
你可以的,可以的,冷靜冷靜……
陶令籬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不停的思考著。
搶?
望著男人雄壯的體格,陶令籬咽了咽口水,說不定她會是被搶的那個!
把他推到河裏?
望著深深的潭水,碧綠清幽。
但是,說不定最後掉到水裏的會是她!
男人越過她的身子,邁著步伐離去,但是卻突然感覺自己的頭發被抓住了。
誰?
竟敢那麼大膽,不想要命了嗎?
男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不知從哪裏拔出一把劍,快速的對準陶令籬的脖子,但是看到是她之時,快速的收回手,卻還是來不及了,她的脖子微微有些浸出來。
陶令籬的幾乎要停滯,想不到這男人的反應如此機敏,要不是他收手快,她的脖子說不定就搬家了。
但是,看到小貓快速的跑開,她還是很欣慰的揚起唇角。
“為了一直畜生,要是我沒收回手,你知不知道你腦袋就要搬家了。”男人冰冷的說道,不帶絲毫感情。
陶令籬放開他的頭發,仿佛絲綢從自己的手中滑落,很好摸。
陶令籬笑了笑,想不到自己這個時候竟然還會注意這個,她可真是異於常人。
“達到目的,過程如何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喜歡。”
這句話,曾經是自己最敬佩的學長告訴自己的,隻要是自己喜歡,過程如何重要嗎?
人,既要活著,活得長命百歲,也要,開心。
過程不重要,自己開心而已。
這句話他並不陌生,但是他隻知道那是在自己性命保證的前提之下,用伎倆去算計別人。
這個女人,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
趁著男人失神的時候,陶令籬已經離去。
回到廂房,看到琉璃在裏麵收拾東西,這件房子他們兩人居住,一見到她琉璃露出甜甜的笑:“籬姐姐,你去哪裏了,怎麼我去燒壺水你就不見了!”
“看到外麵的景色很好,出去走走罷了。”
陶令籬接過自己的衣物,收拾起來。
此行,她並沒有帶很多衣物,和流離比起來隻有幾件換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