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們要怎麼幫忙嗎?”等哥走了他突然問我說。
“我說了,我哥怎麼說就怎麼是了,我聽我哥的。”我無所謂的說著,凡事都有我哥在我就不害怕了。
“召開記者會,告訴他們你是我未婚妻?”他很平淡地說著。
“什麼?”我跟跳蚤一樣地跳了起來,怎麼可以這樣,我本來就莫名其妙地變成了他的未婚妻現在還要實實在在地變成他的未婚妻啊?
“我已經決定了,你沒有反對的權利?”他丟下這句話,就進了自己的房間,根本就無視我存在。
我也走進自己的房間,也許是我哥提前跟他打過招呼了,這房間分明的提前布置好的,全都是女孩子用的東西,蕾絲的床,七彩的燈,可愛的非主流的畫像,各式各樣的娃娃,小巧玲瓏的拖鞋,我想他肯定以為來住的是韓水,所以才準備這麼多吧!就連衛生間都有一套小型的牙刷,這個家夥怎麼對韓水那麼的好啊?
記者會?到底要幹什麼啊?
好不容易安定下來,而我的心卻更加的不塌實了。
不行,這個記者會跟報紙是不一樣的,報紙隻是在北京發行,如果召開記者會,那全世界都都會知道的,那麼宋子忠一定會看到的,那我就真的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不行不能那樣,如果我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那我所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呢?這些日子吃的苦頭那不是白吃了嗎?
真的沒有想到,到了這麼漂亮,這麼舒服的床上,我竟然會失眠,也許正是因為舒服了,才想起上海的床,想起宋子忠的肩膀,想起他的味道,想起他的吻,想起有關於他的一切,記得在大學的時候他總是喜歡騎著自行車帶著我到處去追風,他總是說“小禾,你能不能減減肥,你這樣很費力耶!”我抱著他的腰,一點點地移動著自己的身體,慢慢地站到了自行車上,我說“等你老了,我用車推著你,你現在是在投資。”我喜歡這樣“目中無人”的顯露著自己的愛情以及幸福。而現在我卻隻能在床上回憶著過去的甜蜜。
我忍不住地去想他,為什麼他打我,他冤枉我,我還是這樣的愛他,想他呢?特別是這種心靈有空閑的時候。
我跑到客廳去找坐機,我飛速地撥打著他的號碼。
“我想你,來接我回家好不好?”我真的好想回家啊?我真的好想靠進他的懷裏。
但是當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我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幹些什麼呢?這些日子他有沒有去找我呢?當聽到他的聲音在那邊“喂。喂”的時候,我又砰的一下把電話給掛了,誰知道我打這個電話需要多大的勇氣。
惡心想吐,這已經成了家常便飯了,漸漸地我也習慣了,就跟早上起來大便一樣,很是習慣的走進衛生間吐了起來。用水撲打著臉的那一刻,看著鏡中那披散頭發,滿臉韓水珠的我,倒是覺得心曠神怡,開朗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