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寒香揪起竺祺簫的衣襟,激動地問道。
“香兒,不得無禮!”寒香尋聲看去,進來之人不是自己的老師楚良是誰,她早就應該想到此事定與他有關。
“先生可真是身藏不露,寒香倒真是看走眼了!不過,先生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寒香放開竺祺簫,將目光鎖定在楚良身上。
竺祺簫輕輕理了理擰皺的衣襟,優雅地坐下倒了一杯茶,好不悠閑地喝著,似乎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寒香雖很想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還是沉住氣,也坐下來等待楚良的解釋。
楚良理解寒香此刻的心情,並沒有在意她說話的口氣,坐下道:“哎,香兒,為師不是有意瞞著你的,為師這樣也隻是為你好!”
燈殘剪影之下,楚良將所有事由娓娓道來,這一說直到半夜。
“你們說的不是真的吧!”寒香詫異地看著對麵坐著喝茶的竺祺簫問道。而竺祺簫無比認真的表情表示他們不是再開玩笑。
“好吧,我相信你們所說的是真的,但現在我母妃在哪裏?”寒香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問道。雖並不完全相信他們所說,但有一點她可以確認,他們不會傷害她。
楚良看不出寒香聽了後的表情,聽了她的話更是一愣,一般人對此都需要一點時間消化,但她卻接受了。不過也是,這才符合她的性格。楚良看了對麵的竺祺簫一眼,笑笑搖著頭,這一點他們倒真是有點像。
竺祺簫當然知道楚良所笑何事,對寒香說道:“她們已先回天茂國了”。
“哦!”寒香其實已猜到,但聽到還是有那麼一點失落,心想這些人的動作還真快,旋即道:“我可以跟你們去天茂國,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竺祺簫聞言抬頭看著一臉狡詐的寒香,道:“那你說說看。”
寒香嘿嘿笑道:“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戰場!”
寒香見笑而不語的先生,再看看沉默的簫王,還以為他們不答應。正欲使出下一招,再聽到竺祺簫讓她咋舌之話。
“好,我答應你,其實我們就等你這句話呢!”寒香見笑如輕風的簫王,知道自己又被算計了,為什麼眼前的人總知道她要做什麼。
突兀國軍營
“嗖”的一聲,一支急速的箭正中靶心,周崇宣將手中的弓遞給身旁的侍衛,走到桌前坐下,端起邊格倒的茶水喝了一口道:“這次竟著了竺祺簫的道,看來竺家的人都不容小窺。”要不是他覺得奇怪,這麼短的時間,邊格便攻下月城,讓身邊的黑衣侍衛回到營裏,如果三天後他們沒有發出任何信息,便帶人前來營救。沒想到竺祺簫果然使詐,但最令他想不明白的是原來糧食本就在月城。此次要不是那名叫黛默的辦法,他們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脫離。
“對了,我讓你所查之事如何?”周崇宣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
“屬下查到三皇子已出高價讓無門的人刺殺那叫黛默之人。”邊格將打探來的信息一五一十地說著。
周崇宣邪笑道:“嗬嗬,看來我這三哥是恨他入骨呢,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了那小子,這黛默可查到是何人?”
邊格繼續道:“他是一名大夫,之前在梅龍鎮,幾個月前來到天都,開了一家名為天醫門的醫館,一月前來到文城鎮,後麵的主子您也知道了。”
“天醫門,可是江湖上一直不見蹤影的天醫門?”周崇宣提高嗓音問道。
“沒錯,正是保護天茂國皇室一族的天醫門,而且屬下從三皇子那裏得知這叫黛默之人正是藥王的關門弟子,現在是天醫門的門主。”邊格猶豫了一下,不知下麵的話是不是要跟周崇宣說。
“邊將軍有什麼話就說吧!”周崇宣見邊格猶豫的樣子說道。
“四皇子,屬下還打探到‘索命毒君’也是天醫門的人,那黛默正是他的師弟。”
“哦,‘索命毒君’竟也是天醫門之人,嗬嗬,護龍使者現反而要殺所護之人,看來越來越有趣了。”周崇宣當然知道邊格擔憂之事,道:“你放心,此人十五歲因索命一毒聞名天下,之後不斷毒殺朝庭之人,對竺氏之人更是恨之如骨,本王雖不知道他與天茂國的皇氏一族有何深仇大恨,但此人還是可以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