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青過來看了一眼:“有的你吃的就不錯了,還在這裏念,有本事你去切啊,切菜都不會,你還是女人嗎?”
“嗚嗚嗚,李目,你幫我評評理。”
他們三個又吵了起來,我和戚斯年相視一笑。
一下午陽光很好,也沒有起風,我們烤了一會就坐在草地上吃零食,明月提議打牌。那會他們都剛學會打鬥地主,上學時不打錢,反而更有意思。幾年後我們都學會了打麻將,打牌都像是一種生存技能,需要在牌桌子上給別人喂牌,算計,反而累得不行。
好久沒有覺得打鬥地主這麼有意思,而且他們幾個都是新手,幾盤下來都輸了。
“不行,不行,要有懲罰措施,”明月一邊洗牌一邊說:“輸了的說真心話。”
好吧,又是一個剛剛流行起來的東西。
第一把葛青輸了,我和明月贏了,我讓明月提問。
“你和王恬迪最近到底怎麼樣啊?”
“還行。”
“就完了?”
“那你還想我說什麼?”
“......”
我們規定一個人輸了就換下一個人,兩個人輸了就換另外兩個人,葛青輸了戚斯年正好上。
戚斯年前幾把都輸給了我,不過我漸漸感覺他打牌越來越有章法,這次他和明月一組,我是地主。
雖然最後贏了,但是我感覺是牌拿的好才贏得。
明月嚷嚷:“不準問我,問戚斯年問題。”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問什麼。李目說:“不然先存著,一會問。”
“好吧。”
下一把我贏了李目和葛青,我問李目:“我和小碗你更喜歡誰?”
李目扯扯嘴角,我和明月都盯著他,戚斯年和葛青在一旁幫他捏了一把汗。“我能選擇葛青嗎?”
“可以。”我哈哈大笑。
下一盤戚斯年和明月對戰我,不知道是不是為了不讓我問太有“水準”的問題,他帶著明月贏了。
“我來問!”明月搶著問我:“你喜歡的人穿多大碼的鞋?”
“四十。”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了。
開玩笑,戚斯年的腳我還不知道多大?
我們一直玩到天黑才回家,戚斯年還是在車站陪我等車。
“啊,為什麼不打錢啊,要是打錢就發了。”我嘀咕,要知道過幾年這幾個老狐狸牌越打越好,我再沒贏過。
“其實打錢你後麵也輸了。”戚斯年戳穿我。他說的沒錯,因為後來一直在贏的是他,明月一直耍賴和他一家,搞得我們祖宗十八代都被她問出來了。
“你怎麼一點麵子也不給我?”我戳他的手臂。
他毫不在意:“車怎麼還不來。”
“你就這麼不想和我多呆一會啊!”我繼續狠狠戳他,他突然握住我的手,對我說:“以後,你不要做這些讓人誤會的舉動,說讓人誤會的話。”
我眨眨眼睛:“我說什麼了?”
他有些不自在:“沒什麼。”
“我怎麼讓你誤會了啊?”
“......”他一副無語的樣子:“你別說話了。”
我看著他,他卻看著別的地方。
“戚斯年,你看著我。”
他不理我。
“戚斯年,戚斯年,戚斯年......”
“你叫魂啊......”
“今天我還剩下一個問題,我要你回答我。”
他終於回過頭看我:“說吧。”
汽車緩緩的開了過來,帶來一陣初秋的涼意。
“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