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斯年已經22歲,而我們前世分手是在23歲不久。
雖然不同前世,我們現在感情非常好,但是我時常會夢見前世的種種。
有一次,我夢見我在火海中尋找戚斯年。
我對著火海喊:“求求你們,把他還給我!”
醒來後,我在戚斯年懷裏,他把我搖醒:“夢見什麼了?”
我抱著他:“隻是一個噩夢。”
我多希望,前世隻是我的一個夢。
做翻譯有段時間了,我漸漸愛上了這份工作。
我雖然文科不好,但是我是個比較文藝的人,喜歡看書,各國的文學作品,對語言有著不可抵擋的喜愛。而且工作環境相對單純很多。
接觸這個行業久了,就有前輩推薦我去給做歌詞翻譯和散文翻譯。
因為會法語的比較少,所以我漸漸在這行裏幹出了點名氣。再則,我前世是理科出身,有些理科單子我也能接。
快畢業時,一家比較出名的翻譯公司找到我,希望我加入他們,給的條件很優渥,給出任務,在指定時間完成就可以,不限工作地點,有底工資三險一金。
我幾乎沒有猶豫的加入了。
為了慶祝我找到工作,戚斯年帶我出去旅行,這次他保證隻有我和他。
戚斯年找尉遲借了車,尉遲表示不急著還——因為他已經換車了。
我和戚斯年都有駕照,不過我們不敢開太險的路,最後我們決定去海螺溝。
第二天七點鍾我們就上路了,我帶了很多東西,連電磁爐都帶上了,戚斯年說:“我們是要搬家嗎?”
“以防萬一。”
我們計劃的三天,結果第一天就被堵在進山的路上。
由於山路不好走,有很長一條路是單行道,每一個小時放行一邊。
太陽直射,即使在山腳下,我們也感覺非常悶熱。一條路上像長龍一樣排著車,許多司機都已經下車,抽煙的抽煙,聊天的聊天。
因為不知道前麵還要堵多久,路況怎麼樣,所以也不敢隨便開空調。
我百無聊賴的坐在副駕駛,看著窗外的景色。戚斯年下車和其他司機攀談去了,好一會他才回來:“估計還得等上四十幾分鍾,他們說前麵才放行了。”
“好熱啊。”
“開空調。”
“萬一沒油了怎麼辦?”
“不會的。”
戚斯年都說了,我就放心了。
開了空調,整個人就像是活過來了,我從副駕駛爬過去橫坐在他身上:“無聊死了。”
他撫了撫我的額發:“那你想幹嘛?”
我低下頭吻他:“這裏好美,咱們別回去了。”
他回吻我,輕輕咬著我的舌尖:“恩,不回了,在這裏做一對野生夫婦,你餓了,我就去打隻野豬,想做、愛就躺在地上.....”
我打他:“不想好!”
晚上我們到了本來想住的酒店,結果他們人滿了,前台對我們說:“山裏麵還有一個酒店,是個五星級,不過特別貴;你們也可以選擇住農家,一個晚上不超過一百。”
我本來想找個農家,不過戚斯年執意去五星級的酒店:“出來玩就是花錢的,玩得不痛快還不如不出來。”
酒店很有名,問了路很快就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尉遲的車魅力太大,我們車剛剛停穩,就有人幫我們開門,拿行李。看著這陣仗,我都覺得這個酒店的費用下不去。
酒店確實修的不是一般的豪華,右邊是端莊的大樓,左邊就是巍峨的山峰。我們走進大廳,戚斯年問:“有房嗎?”
“有的先生,請問你想要哪種?”
“來個大床房。”
戚斯年刷卡時,我弱弱的問:“你們這裏現在一個晚上多少錢啊?”
“現在是打折價,九百九十九就可以住一個晚上。”
“哦......好便宜啊......”
酒店有整個山唯一的溫泉,住宿泡溫泉免費。
晚上等我泡在溫泉裏時,我覺得終於溫暖了我受傷的心靈,因為戚斯年土豪的一口氣刷了三個晚上。
戚斯年安靜的泡在溫泉裏,手上拿著PSP,外麵套著服務員熱情提供的防水套。
他很少遊泳,家裏買的泳褲可幾乎沒有用過。
這會他穿著平角泳褲,上身赤裸,小腹的肌肉在水池裏若影若現。他的手臂很結實,輕輕一用力就能看到肌肉的線條。他拿起一瓶水,因為注意力在PSP上,水滴順著他的脖頸流到胸肌上。
好幾個女孩從旁邊經過時,對他指指點點。
我恨不得讓他穿上浴衣泡。
等他玩通關了,他還說我:“遊小柏,你什麼時候買的這個泳衣?”
“暑假和蘇蘇遊泳時買的。”
“怎麼這麼暴露?”
其實泳衣是連體的,隻不過胸口開的有點低,肚子上是一層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