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倆之間的事怎麼能叫利用呢？這是智慧！”季南無賴的說道。
“……”係統啞然。
雖然季南隻是照本宣科，但是季南每念一句，綠衣姑娘的眼神都會閃動一下，直到季南念完，綠衣姑娘徹底怔住了。
過了好大一會綠衣姑娘突然驚叫道：“你、你調查過我？”
綠衣姑娘的這一叫不要緊，附近乘涼路人的眼光一下子全被吸引了過來，甚至有幾個人高馬大的老頭站起來問道：“怎麼了閨女？這小子敢對你動手動腳？”
說著，這幾個老頭還狠狠地瞪了季南一眼，看來隻要綠衣姑娘敢說一個“是”字，季南這頓揍是免不了的了。
對麵可都是老頭啊，打不起，打不起……
“沒、沒有……”綠衣姑娘連忙解釋道：“大爺、他真的沒對我怎麼樣。”
“是嗎？是不是他威脅你，閨女別怕……”老頭們還挺謹慎。
“真不是，謝謝你們了大爺，我在看相。”
“哦，看相啊……”這時眾人才注意到季南腳下的破床單，眼神紛紛從憤怒變成了好奇。
看來他們也沒見過這麼年輕的神棍。
看著手忙腳亂跟路人解釋的綠衣姑娘，季南苦笑不得的提醒道：“姑娘，別忘了是你主動找的我，我調查你有用嗎？”
“可……可你怎麼說的這麼準？”姑娘越發的不可思議。
季南目不斜視，一副世外高人的語氣道：“這恰恰說明我相術準！”
“是嗎？”紅姑娘看到綠衣姑娘這幅表情，也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連忙把臉伸過來問道：“你看我怎麼樣？”
季南雙目微閉，轉過頭去道：“信則有不信則無，咱們理念不合，不用看了！”
這倒不是季南不想看，而是係統對其評價太低，季南怕說完挨揍……擺攤騙點錢而已，被人掀了攤子多不值。
然而季南越是這樣，圍觀的人就越覺得季南高深莫測，綠衣姑娘不依不饒道：“那你能不能再給我看看別的？”
季南也想看，可也得會看不是，係統被季南騙了一次，此時無論季南怎麼喊，都是死活不出聲，無奈之下，季南隻好故作高深道：“實不相瞞，我一天隻看三次相，剛才給你看的那一次已經是第三次了”
“一天隻看三次？”
季南此言一出，圍觀眾人不由得對這個看相的年輕人越發的感興趣起來。
大家都知道，但凡有大本事的人多少都有些怪癖，看相這種東西往大了說可是窺探天機，如果天機可是隨便窺探，那就不值錢了，一天三次恰巧證明季南是個有真本事的人。
一時間不僅圍觀的眾人，就連附近那幾個卦攤主人，都忍不住看了過來。
“這樣啊……”綠衣姑娘聽到季南的規矩，臉上登時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季南見縫插針的說道：“既然你這麼想照顧我的生意，不如買我一本書，十塊錢一本，統一價。”
季南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腳旁的書包。
季南的書都是在廢品收購站買來的，品相如何那就無需在形容了，再經過季南一手，書的賣相更加可憐，看到書包裏的書本，綠衣姑娘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見姑娘沒有想買的意思，季南又道：“拿著我的書找我，我可以優先幫你看相。”
同時季南暗道：“明天小爺就不來了，你能找到小爺小爺有限給你摸骨都行。”
“好吧！”反正十塊錢對於尋常人來說也不算多，綠衣姑娘聞言，終於不再猶豫，扔下十塊錢隨手在書包裏抽了一本書，看都沒看就塞進了自己的包裏，然後跟季南打了個招呼後飄然離去。
這時候季南也接到了任務提示：當今任務進度1/10。
果不其然，隻要是在卦攤上，就算是賣書也算是客人。
“明天再來哦。”
看著任務完成，季南開心的衝著倆姑娘離去的身影擺了擺手。
姑娘的背影漸行漸遠，係統冷不丁的出聲道：“你還沒收卦金。”
季南：“我故意的！”
季南就是為了測試一下所謂客人的定義。
係統道：“收了卦金才算是賣卦，入門之前賣卦有特殊獎勵。”
“靠！你怎麼不早說！”
季南大怒。
“我故意的！”係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