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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陽禦使著那柄飛劍,隻一個盤旋,就把漫天飛舞的蔓藤斬下來一大片,那些蔓藤掉落在地上,掙紮扭曲兩下,便自不動,如同死物一般飛劍的銳利豈是一般刀劍可比的?所以張陽始一出手,便斬下了大片蔓藤。
不過蔓藤猶如毫無知覺一般,繼續向著張陽撲來,鋪天蓋地一大片,張陽斬下一片蔓藤,猶若隔靴搔癢,對蔓藤沒有造成大的傷害。
看著漫天飛舞而來的蔓藤,張陽也不懼怕,隻把一柄飛劍禦使的虎虎生風,在周身上下飛舞,斬下一片又一片蔓藤。不多時,張陽腳下已經掉落了厚厚一層蔓藤,全部都是張陽斬落下來。再看蔓藤變作的那隻巨手,已經被張陽斬的七零八落,幾根手指都被斬掉,已經對張陽構不成威脅。
忽的,漫天的藤影一收,又紛紛纏縛在樹幹之上,而樹幹上的枝椏,微微抖動之後,也猶如活了過來,有生命一般,向著張陽刺來。枝幹比藤蔓粗壯許多,張陽再也不能輕易斬斷,往往要禦使飛劍斬下三五次,才能斬下一根碗口粗細的枝幹。
而漫天飛舞的枝幹何止千百根,斬斷一根,馬上又有一根更加粗大的枝幹伸來,向著張陽攻去。一時間,張陽小小的身形被無數的枝幹包圍,張陽壓力陡增1
“嗨”張陽一聲暴喝,雙手抓住飛劍,揮舞之間,向著一根粗大的枝幹斬去,這一斬,張陽將體內的焚天訣勁氣運使到飛濺之上,飛劍立刻暴漲劍芒,吞吐處一尺多長的劍氣,散發著滾滾熱浪,重重的斬在枝幹之上。
哢嚓一聲,粗大的枝幹應聲而斷,斷口冒起一絲青煙,被焚天訣勁氣的熱度灼傷。張陽看到焚天訣的勁氣對這些樹幹果然有奇效,不禁心下鼓舞,運足焚天勁氣於飛劍之上,迅疾的砍下。
五行之中火克木,焚天勁氣本就是吸收自南明離火的一股炙熱之氣,帶著一股濃濃的火性靈氣,而麵前的這些枝幹,本體乃是一顆古樹,被焚天勁氣的火勁牢牢的克製住,自然不能抵擋。
有了焚天訣修煉出的火性勁氣,張陽如有神助,飛劍揮灑間,四周的枝幹紛紛被砍斷,掉落在地上,顫動兩下,再也不能動彈。
不多時,張陽已經把漫天揮舞的枝幹斬的幹幹淨淨,再也沒有能對張陽構成威脅的枝幹。
“看你還有什麼手段!”張陽說完,徑直向著那株古樹行去,張陽已經看出,先前的所有攻擊,都源於這棵古樹,想必是這棵古樹年深月久,開了靈智,成了精怪之流。
“小哥慢著,小哥慢著。”張陽還沒有走近古樹,那株古樹已然起了變化,粗大的主幹一陣蠕動,竟在上麵開了幾條深深的裂痕,看那形狀,正是眼睛口鼻,與一般的人臉無異,隻是太大了一些。
“哼,終於現了原形,你還有何話說?”張陽站在古樹四五步前,向著那株古樹喝道。
“小哥莫氣,莫氣。”古樹一陣顫動,發出了沉悶的人聲,“還請小哥手下留情,留我一條活路。”
古樹失了蔓藤枝幹,再也沒有了攻擊手段,猶如一隻失了爪牙的老虎,再也不能對張陽造成威脅,隻好出聲求饒。
“讓我留你一條活路,可是你在這深山之中,不知害了多少人的性命讓我如何放過於你?”張陽喝道。
“小哥錯怪我了,我生活在此山穀已有一千三百餘年,自從兩百多年前開了靈智,隻是專心修煉,從來不曾害過人的性命啊。”樹臉之上露出冤枉之色,為自己辯解,“所有來到這個山穀的人類,我都隻是用點手段,把人嚇走便是,不然,憑她一個嬌弱的小姑娘,如何能夠逃出我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