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睛,發現自己是在一個地窖裏,地窖有些潮濕,擺放著幾個大酒壇子,和一些臘肉蔬菜。
我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我身上捆著麻繩,從肩膀到小腿,我使勁兒掙紮了一下,發現這些麻繩很結實。
“別白費力氣了,你小子那點兒力氣可掙脫不開。”不遠處的小姑淡淡說道。
我轉頭看了看,發現小姑她們也被麻繩綁著,坐在地上靠著木箱子。
老萬還在昏迷著,我把他踢醒,對著小姑苦笑一聲:“看來這是一家黑店啊!”
狗哥吐了口吐沫,狠狠地說道:“沒想到會在一家破旅店栽了個跟頭”
老萬此時也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處境後,大罵一聲:“他娘的,這還沒到原始森林呢小命都快沒了。”
我笑了笑,說道:“不用擔心,沒看見我小姑特別淡定嘛。”小姑笑了笑,背後的雙手動了動,身上的麻繩便脫落了下來。
狗哥石頭和刀妹也紛紛效仿,幾個呼吸間就掙脫了麻繩。
我爺爺也教過我逃脫術,我深吸一口氣,食指鑽進死扣的縫隙裏,用力一挑,麻繩紋絲不動。
好吧!
當年爺爺教我的時候我覺得沒啥用,所以就沒認真學。
老萬驚呼一聲:“嘿!不愧是專業探險隊,還真有兩把刷子啊!”
小姑走過來給我解開繩子,刀妹從角落裏拿起自己的武士刀,一刀就把老萬身上的麻繩斬斷。
我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問道:“小姑,接下來怎麼辦啊!”
“怎麼辦?當然是去收拾那個老板娘了。”狗哥摸了摸腦袋說道。
小姑還沒說話,我們就聽見了門口穿來了腳步聲。
“嗒~嗒”
我們幾個人都盯著門口處,我注意到刀妹已經握緊了長刀,隨時準備出手。
幾個呼吸後,老板娘散著頭發,手裏拿著一把三寸長的小刀,出現在了我們麵前。
老板娘看見我們脫身後,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瘋狂的喊道:“你們一個都跑不了,我要挖了你們的眼睛,給我女兒換上!”
說完之後,老板娘就舉著小刀,朝著我們衝了過來,石頭右腿蹬了一下木箱,整個人飛躍出去。
石頭大手抓住了老板娘的手腕,向後扭動,一個擒拿術就把老板娘按在了地上,與此同時,老板娘手中的小刀也掉在地上。
狗哥冷哼一聲,撿起地上的小刀,指著老板娘說道:“他娘的,竟敢算計老子,一定得給你點兒教訓。”
小姑阻止道:“狗哥,先問問究竟怎麼回事!”
狗哥點了點頭,抓起老板娘散亂的頭發,狠狠說道:“你剛才說什麼?要挖了我們的眼睛?”
老板娘癲笑了起來,喊道:“哈哈哈,把你們的眼睛給我女兒換上,我女兒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了。”
這時,地窖口又有一個身影衝了過來,一個中年男人,身材略有些發福,手中還拿著一把菜刀。
我對狗哥和石頭喊道:“小心後麵!”
刀妹上前幾步,長刀一揮就挑飛了中年男人手中的菜刀,然後一個側踢就把將近二百斤的中年男人踹到在地。
中年男人躺在地上,雙手捂著胸口,不停的懇求道:“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們吧!”
老萬雙手叉腰,指著中年男人說道:“放過你們?哼,你們不知道害過多少人了,他娘的,這事兒讓老子碰上了,老子就得把你們送進局子裏。”
嘖嘖,不得不說,老萬此時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正在罵街的潑婦。
我擺手說道:“老萬,別那麼激動,先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姑走上前去,問道:“你是老板吧!真夠可以的,光天化日的竟敢綁架我們,還要···挖我們的眼睛?”
老板連忙擺手說道:“不是不是,我們從來沒有害過人,我老婆有間歇性精神病,有的時候來客人了她就會發瘋的要把客人的眼睛挖掉,想給我女兒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