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選拔的集訓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但是在繁忙的訓練中,他們也似乎察覺到了某三個人的不對勁。
那便是伊、跡部、忍足。
伊,跡部兩人明明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但是兩人的關係似乎進入了寒冷期,不但沒有原來親近,現在更是若即若離。再來便是忍足,忍足從那天起更加頻繁的會見女生,有時更是在眾人麵前大玩曖昧。一切似乎隻為了某人........
當然排除這些不對勁,訓練在眾人的眼中依舊是緊張,疲倦,興奮的。而才開始沒幾天,龍崎組就麻煩不斷。
才隻是第二天,立海大的切原就和不動峰的神尾動起手來,那晚切原就被人推下樓梯,據目擊證人堀尾的“證詞”,“凶手”的影子看起來就是那天下午和切原打架的神尾。
可是切原本人卻隻字不提,讓人擦好傷藥後隻是說,是自己不小心摔下來的,讓他們別管。
大家都在堀尾的訴說下,都懷疑著神尾是真正的凶手,但受害者都不計較了,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但對於神尾,大家都以一種懷疑的眼神看他。
神尾知道後,氣憤難當,連訓練都不顧了,發誓一定會找出真正的凶手,還自己一個清白。
在事後的第三天……
伊把手擋在額頭,無奈的走在陽光底下,到球場去看下他們是否要幫忙。愕然又想起了跡部疏遠的表情,心裏一緊,又該道而行。
走著走著,眼角瞥到一邊樹蔭下有個倩影坐在那裏,伊習慣性的挑了下眉,不急不徐的走了過去。
唉,畢竟隻是個13歲的孩子啊。伊看著那個瘦小的身影,想著沐給她的與美公開賽的視頻。無聲的歎了口氣。
“小杏。”微笑不變。
“啊?啊,你是冰帝的經理伊?。”橘杏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鹿,瞪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看著她。
“嗯。嗬嗬,別怕別怕,我不會告發你在這裏偷懶的。”伊微笑著,優雅的坐在她身邊。
“我……”橘杏咬著下唇,沒有說話。
“這裏還真是個好地方呢,真舒服啊!”伊迎著吹來的輕風,靠在樹上享受的說。
“伊學姐,我……”橘杏欲言又止。
伊卻並沒有理會她,說:“小杏,你哥哥現在怎麼樣了?”
“啊,已經拆石膏了,再過不久就又可以回到球場了。”橘杏說到她哥哥,臉上也有了笑容。不過,也對伊對不動峰的了解感到驚訝。
“哦,那就是說,有可以在球場上看到他的英姿。不動峰,也是一隊不錯的球隊。”伊點頭像說給自己聽似的說,但是她知道她說的每句話,小杏都認真在聽著。
“啊,是啊!”橘杏的語氣帶著激動。
“可是,如果自己可以上場了,卻發現沒有了對手,那可是很失望的呢。”伊依舊微笑著,狀似可惜的說著。
“呃?!”橘杏震驚的看著她,伊學姐,她知道了什麼……
“小杏,你知道嗎,不管是怎麼樣的比賽,隻要用心去比,那任何的對手都值得一戰。不管對手的打法是華麗如跡部、不二,還是嚴謹的如手塚、乾,即使像赤也那樣以網球作為工具也一樣,他們的唯一的目標隻是勝利。不管別人說赤也是怎麼樣的壞,他也隻是想要自己隊再一次勝利而已,他並沒有錯。”伊淡淡的說著。
並不是她要為切原開脫打傷橘桔平、不二的罪名,隻是她明白當時的勝利對於他們來說代表的是什麼。
畢竟切原隻是個小孩子,他隻知道如果贏了,那麼他就可以拿著勝利的獎牌去見幸村,而幸村的手術也會成功。
大概,當時的切原隻想到,他們贏了那幸村的手術也會成功,他並沒有想太多而已。
“伊學姐……”橘杏怔怔的看著她。
“如果再給你哥哥一次機會選擇的話,他還是會和赤也比賽的。”伊看著她,笑著說,“即使會受傷,也要贏得比賽,這是他們的執著。我們,不就是被他們的執著吸引,才看他們的比賽的嗎?”
“伊學姐……”橘杏看著她,眼中有點濕潤。
“傻丫頭,比賽就是一場戰爭,我們這些旁觀的人是無法了解那些‘瘋子’的心情的,我們能做的隻有在旁邊好好的為他們加油祈禱,順便準備好醫藥箱。”伊環著橘杏的肩膀,依舊是溫和的聲音,但橘杏看著她,怎麼感覺她的語氣裏有種幸災樂禍的因素?!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話很理智,但有時候太清醒了,反而不能了解到當局者的心情了,一味的以旁觀者的心情來猜測當局者的想法,有時候隻會造成反效果。
“醫學姐……”橘杏閉上眼睛靠在伊的肩頭,心裏暗暗下了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