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不說話了?”張紅擔心懷裏的張柔,無助看向張一白。
“小五,大哥你們暫且留下,有人闖入,我帶人過去!”張仒道,遂帶人離開張家大宅,來到石像上開始伏擊,安排好人,一百人偷偷潛入沒能成功,片甲不留。
“完全不明白年嬌是何意?你讓我如何?”張一白揮袖歎氣,反複踱步。
“那就拔了,讓柔兒知道一切,如若她不死、、、”張紅激動聲調全無,隨後低頭看向懷裏張柔,卻百般哀愁。
“侍家確實沒找到暗血靈芝珠,可侍家不知你怎不知,虎心錐在柔兒手中,你說該如何?”
張紅一聽虎心錐這三個字,身子又是矮了半截,淚水悄然留下不願辯解,隨後慢慢放下張柔道:“拔了,就算她死,也不能不明不白,如若她知曉驚天秘密,不必大哥動手,我親自了解”張紅說完遂走了出去。
張一白見張紅如此,唯有歎息,於是俯身坐下打探張柔;“當年滅張保侍,隻為侍家登位通血,鏟除冥妖,你爹自知張家深受章妖氣控製,也不做反對,三年斬殺章妖氣眾人,卻也換得臭名昭著,如此混入冥妖地界,可歎,對你們念念不忘,如今見到也算是了願了”
張一白歎了一口氣,摸了摸張柔的臉蛋道:“別怪你父親心狠,若歎清風不來接走義兒,你們隻能死,這是承諾,是保住張家玉璧的最後承諾,柔兒,侍家確實指望不上,但張家更不能擅自行事,等你醒來,我便告知你所有,所有”
張一白擦淚,幾乎用了所有勇氣說出這半點心裏話,於是施法拔出張柔頭顱的三根銀針,並施法護理張柔,張柔臉上的痛楚慢慢減輕,隨後便被放在了柴房。
{“柔兒,切記,這鞭錐萬不可對弟弟使用,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千萬千萬不要對弟弟使用知道了嗎?”
“知道了娘親,弟弟不會的”
“柔兒,你且閉上眼睛”丁年嬌慢慢的拉過張義,在張義的後腦紮了一針,張義瞬間失去所有意識,慢慢站了起來。
張柔慢慢睜開眼睛,周圍妖獸四起。張柔剛要說話就被丁年嬌製止,卻見張義手裏金光彙聚成一把劍,一個少年麵對眾妖獸,沒有絲毫感覺。
張柔目不轉睛呆呆的看著,完全不知道前麵的少年是誰,此人手持一劍一路斬殺,甚至連過路人都不曾放過,張柔稍微一動,張義便被吸引過來,滿地流淌的鮮血似在含怨,而周圍門派行過,皆蕩然無存,劍鋒所指,不留活口。
張義麵向丁年嬌,隨手就是一劍,刺穿了丁年嬌,隨手抬掌準備對向張柔,卻突然停止,丁年嬌此時抱住張義,拔下張義後腦的銀針。張義瞬間倒了下來。}
“不要弟弟,住手,不要再殺了”張柔汗顯額頭,不斷坐著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