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低低的呻吟響起,李書哲驚覺地睜開雙眼。
寒奕睡眼惺忪間卻看到李書哲急切的臉、關懷的眼,吃驚於自己眼前出現的一切,她懷疑地閉眼後再次張開。看到的還是李書哲俊朗的臉,隻是在他臉上少了以往的內斂和冷靜,映入眼簾的卻是急切地關懷。
他是關心她嗎?她真的懷疑自己此時在他臉上看到的會是他真實的表露。
難道她不知道他有多擔心她?為什麼在醒後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充滿了懷疑?
"你醒了。"雖麵帶慍色,可聲音卻已少了往昔的平靜。
他聲音裏的關切真的是因為她嗎?寒奕實在無法肯定傳入自己耳中的聲音裏所夾帶著的感情,用充滿疑問的眼神打量著他,她想從他臉上得到肯定的答案。
她竟然還是懷疑的眼神來看自己,她把他李書哲看成什麼了?難道自己真的要把心掏出來給她看,她才會明白嗎?
嘲弄的表情悄悄爬上李書哲的臉,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在嘲笑她還是在嘲弄自己?微微上翹的嘴角傳遞的是絲絲無奈的冷笑。
"看來,他並不曾改變,特別是對於自己。"寒奕在看到李書哲的臉上不停轉換的表情後,終於‘肯定’地給自己下結論。
她難道非要這樣嗎?
"看來是我們未來的國舅夫人不想看到我在此出現了?"聲音在刹那變得冰冷。
"不!隻是我們又牽累李公子了。"那聲音讓寒奕感覺冷澈肌膚,毫無表情的麵具也在那一瞬間再次回到她臉上,"何況,我也已答應國舅爺,取消這門親事。"
"哦?"一個似乎意味深長的字,"原來,姑娘不做國舅府的少夫人了,而是要做國舅老爺的夫人?"他俊朗的臉變得冷峻,"看來國舅老爺的協議姑娘還是能接受的。"
"請您別再用這種語氣。正如您所說,我隻是個玉臂枕千人的風塵女子,好象也沒有任何資格和權力能跟當朝國舅爺進行抗衡的,那請您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可以怎麼辦?"寒奕直挺著瑩潤的脖頸,昂頭直視李書哲雙眼。
這是多久以來她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她知道自己有多怕在他眼睛裏看到他對自己的不屑和痛恨。她發現他冷峻的麵容鋪了一層冰霜,陣陣寒意向她直逼而來。
李書哲竟被寒奕搶白的一句話也接不上,心卻被沉重的酸楚脹得痛痛地。
在伸手抓過她的瞬間,他灼熱的唇已壓下,吞咽了她的呼喊,修長而健壯的男性身軀將她緊緊圈在懷中。他的吻,似乎夾雜著濃烈地怒意,完全是不滿的渲泄。她掙紮著,極力想要掙脫他試圖進入她口中的舌尖。
"看來我的親熱,還是令你厭惡的。"
寒奕無語,她知道自己冷漠地拒絕也許是讓他遠離自己的最好辦法。隻要他遠離自己,也就遠離了麻煩,她不想也不能再讓李書哲因為她而與國舅府之間的怨仇越結越深。雖從李書哲與國舅劉孝節的對話裏,已初步讀懂他的身份可能不俗。可也正因為如此,她更不能讓李書哲因為她一個風塵女子而與國舅府結仇。
不管日後國舅府會如何來為難自己,也不管日後自己會有怎樣的苦處,她隻想他平安,不會再因為她而受到任何為難和傷害。
人啊,往往總擔心自己會傷害對方,殊不知,這種擔心本身就具有傷害性,而且首先傷害的就是你最不想傷害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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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偶們搬新辦公室,很累,所以偶想請親們見諒,偶今天就了。親們請繼續支持一下。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