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的快速擴充,讓幾率成為了一個很大的問題,因為這兩萬人裏麵魚龍混雜,幾乎可以說是什麼類型的人都有,特別是有些人,取得了一點點小的勝利,心裏就膨脹的不得了。好在對於這一個現象,在定彥平的提點之下,定勇一手的主抓之下,在陸續的被殺了幾十個違抗軍令的士兵之後,那剛開始有點渙散的紀律又慢慢的消失了,漸漸的薑鬆的軍隊有了那個令行禁止的精銳之師的影子了。
之所以讓定勇主抓軍紀,一是現在的定勇已經是薑鬆很信任的人,不為別的,就衝著定彥平,薑鬆都會無條件的信任他,更何況二人結拜的兄弟。二是定勇來到他這的時間不長,對於手下的人,沒有太深厚的友情,這件事做起來,不會那麼的束手束腳的,事情的結果也讓薑鬆是相當的滿意,定勇沒有辜負他薑鬆的期望。
“什麼?一日攻下了六座縣城?那些守城的士兵都是幹什麼吃的?一群飯桶,幾千人馬居然攻下了六座縣城,他薑鬆也不怕撐死。”那郡守聽到了屬下探子的彙報暴跳如雷的吼道。
站在他下麵的探子聽到郡守發這麼大的火,是戰戰兢兢的一言不發,深怕觸到了郡守的火頭上小命不保。
過了一會兒,那郡守平息了努力,對著下麵的探子問道:“那現在是什麼情況了?現在的薑鬆手下有多少兵馬?”
那探子抱拳小心翼翼的說道:“回稟大人,賊人薑鬆攻下了六座縣城之後,抄了不少人的家,奪取了不少的金錢和糧草,然後又再次的招兵買馬,現在手下已有兩萬兵馬。”
郡守聽到了探子的回報之後,腦仁是一陣的疼痛,身體靠在了椅子上,用手指揉了揉太陽穴,歎了口氣說道:“知道了,你下去吧,時刻注意賊人薑鬆的動向,一有什麼事情,立即向本官稟報。”
“是大人,小人告退。”那探子如同大赦一般的走了出去,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濕透了,一陣微風吹過,讓他不禁的打了個寒顫。
“兩萬兵馬,沒想到當初一個小小的土匪,現在已經成為了心頭大患,看來本官要向周邊借兵了,要不然憑借不管手裏的兩萬多的兵馬,實在是有點危險啊。”郡守心裏想到。
河北的竇建德,江淮的杜伏威,河南的李密,現在他們三人的實力是起義軍裏麵最大的,他們三人也耗費了朝廷大量的兵馬和精力,所以也才讓像薑鬆這樣的連煙塵都不算上的小土匪得以存活了這麼久。由於他們這邊沒有什麼大的起義勢力,再加上這郡守平時為人圓滑,平人跟很多人的關係處的都很不錯,於是又從周邊其它的郡借來了兩萬多的兵馬,加上手裏的兩萬多兵馬,總共五萬兵馬,整頓完畢之後,便朝著薑鬆所在的綿竹縣開拔而來。
“主公,屬下打聽到那郡守又從周邊借來了兩萬多的軍隊,現在有五萬人馬,正朝著我們這邊開拔而來,瞧那架勢,大有跟我們一決雌雄的樣子。”鬼刀對著薑鬆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