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真冷哼:“別人都說季家出明珠,我倒是覺得季家人的臉倒是挺厚的,要不然怎麼就逮著別人的男人不放手呢?”
明珠…不就是那不見蹤影的季明珠嗎?
季淺淺淡然,嘴角上揚:“我也覺得很厚。”
說完還覺得自己十分正確的點點頭,頗有一種極其認同楊真真的趕腳。
楊真真氣急,在家裏麵的時候誰敢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哪一個人不是奉承自己,討好自己?就連跟自家公司實力相當的叔叔伯伯們見了自己也不會多說一句讓自己不高興的話。
雖然那次之後,寧少總說是意外,但是楊真真這輩子就看上了他一個人。不僅讓父親將公司三分之一的股份全投進寧氏集團,更甚至已經說服了爸爸媽媽讓自己嫁入寧家。
隻要能和寧少在一起,那麼這些投資都是有必要的。但是後麵楊真真怎麼也沒有想到,寧少竟然會為了季淺淺放棄自己,狠心的和自己分手之後更威脅自己不準去找季淺淺。
用一句虧欠自己的話就可以抵過以往的感情嗎?
楊真真心高氣傲,自小就沒受過委屈,怎麼會心甘情願的敗在從來沒見過的女人麵前?
“哼,我看你的模樣也不過如此,怎麼就學會用這樣一張楚楚動人的臉去勾引別人的男人呢,或者說是你的母親也是這種人?嗬嗬。”楊真真染紅的指甲抵住下巴,食指輕指著季淺淺。
聽到楊真真談及自己的母親,季淺淺還是淡然的聽著,可是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季淺淺看著楊真真的眼底深處充斥著冰冷。
隻不過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楊真真沒有察覺到周圍的低氣壓,依舊在那裏高談闊論:“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女兒不學好勾搭別人的男人我看那當媽的也好不了那裏去。哦,對了,我好像聽說今天季家也來了,可是怎麼就隻見到你一個人呢,哎喲喲,難道是被他們丟下了?”
“既然你知道我的母親,那你說如果她聽到你說的這些話會怎麼對你呢?”季淺淺裙擺搖晃,腳步輕移,向著楊真真的方向走去,緩慢而又堅定的步伐,宛若中世紀時期貴族的姿態。
楊真真隻是想要季淺淺知難而退,剛才也看見季淺淺無言以對的樣子,可是,可是季淺淺就隻是這樣簡單的動作,竟然會讓自己心生害怕!
“怎…怎麼?現在你不是被人遺忘的存在?我能提起你那死去的母親也是看在了她的薄麵上。”楊真真後背生涼,裸露在外的肌膚冰冷一片,原本靠著門的身子也在季淺淺的緩慢走動之中立了起來。
直到距離楊真真隻有一步時才停下了腳步,看著楊真真精致的臉龐,季淺淺微笑,隨即向前伸出了頭,不甘寂寞的發絲也順著季淺淺下彎的動作滑下了肩,垂落到空中圓潤出了完美的弧度。
“唔,你真膽小,她都已經死了,還怎麼知道你在說她壞話呢?或者你希望她晚上悄悄的來找你?果然是特殊的癖好呢。”季淺淺壓迫著周圍的氣壓,線條優美的嘴唇在楊真真耳邊低語。
或許是受到了季淺淺的蠱惑,楊真真似乎真的見到了季淺淺拿死去的母親,不由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措手不及的後退,還沒來得及咒罵季淺淺,就隻見到眼前一陣黑影閃過,一隻手緊緊壓製著自己的左右,另外一隻手順著自己裸露在外的嫩肩滑到了咽喉處,隨即停下。
纖長細硬的指甲抵住了自己脆弱的咽喉,隻要一使勁,就會狠狠的向裏壓去,直到見到血腥才會放手,就算是不使勁,楊真真也能感受到壓住自己咽喉的手一點也不害怕,像是演練過千萬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