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瑜頓時一喜,“要怎麼做?”
“這人是怎麼來的,你照本宣科就好。不過為了你能得到五位爺的賞識,還是在那酒食裏加點五爺給的這個比較好。”西門漣說罷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紙包,丟到劉瑜的麵前。
“毒藥?”劉瑜一驚,小小的紙包在手上重逾千金,幾乎拿不住。
“你進門時腦袋是被驢子踢了一腳嗎?”西門漣都懶得鄙視他的智商。
劉瑜眼睛卻是晶亮,“謝爺的指點。”
說罷,捏緊了撿起紙包,快速從地上爬起就往外跑去。
跑得太急,太欣喜,都忘記了關門。
西門漣眸中掠過一縷暗光,起身也跟了出去。
其他七個守衛聽到動靜轉身朝這邊看來,卻見是她,於是都又轉過身去,睜隻眼閉隻眼當沒看見。吃酒的吃酒,玩骰子的繼續玩骰子。
西門漣麵色平靜地走了出去,直至走出這裏到一處暗角,感覺到四處無動靜後她身體骨節一陣劈裏啪啦脆響,不過頃刻間便是縮骨成孩童的身高。
將多餘的衣裳收起藏好後,將過長的中衣撕為兩段,分別綁在身上,做好這一切後,她放飛腰間玉瓶裏裝著的‘骨蛾’。
這骨蛾是師叔飼養的毒物,嗅覺相當靈敏,尤其是對那特殊的藥材的味道。
先前她給劉瑜的小紙包裏裝的就是這藥。
有骨蛾的指引,她不費吹之力找到了正點頭哈腰同人說話的劉瑜,也見到了那名所謂的‘寒長老’。
一看,卻是一愣。
他……竟然是他!
昔日的記憶瞬間浮現在腦海:她與司馬瑜成婚前夕,有自稱是司馬瑜師傅的人上門來。這個人看起來是仙風道骨的模樣,但是那一雙眼睛卻分外讓人不舒服,尤其是在他盯著司馬瑜的時候,那裏麵的光芒簡直讓人覺得詭異至極。
鑒於他是司馬瑜的師傅,她也不好對於置評,於是規規矩矩向他行了禮後便告退了。而現在想起來,司馬瑜是渣,那麼這人八成也好不到哪裏去。
不對!
她腦子一轉,忽地想起他的身份是這什麼宗的長老,那是不是說明她悲劇的造成其實也有他的一份?司馬瑜為神珠而娶她,大乾那邊卻沒有傳出任何關於神珠的事,那神珠是不是被司馬瑜孝敬給了這老頭?如果是的話,那先前木長老的那番氣話不就很好理解了嗎?
那所謂的‘頭功’,怕就是獻上神珠的功勞!
宗主……
西門漣眸色倏爾一厲,這個操控一切的幕後黑手,她絕對不會放過他!
如果司馬瑜知道她僅憑著對寒引的一麵印象就將所有事情猜得八九不離十,必定心驚。
寒引也不知道,自己不過一時興起的試探之意,會給自己帶來幾乎是滅頂的災難。
當然目前他是安全的,且還十分生氣的正跟斥孫子一般斥罵著劉瑜。
“區區一個小子都弄不來,真是廢物!”
“寒長老您消消氣。”劉瑜陪著笑,將手上的酒菜奉上,一邊道,“剛才很不巧,四爺把那小子給帶出去了。這不小的就趕緊備了酒菜向您賠罪了嗎?”
“賠罪?”寒引重重一拍桌子,震得上麵的茶壺都跳了三跳。
劉瑜嚇得趕緊跪下,將手上的托盤舉高至頭頂,硬著頭皮道,“小的另為寒長老您挑選了姿色出眾的少年,他們一個個皮嫩肉滑的,定不會讓寒長老您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