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洛兒策馬前行,謹慎地看著魔冥,她已經感覺到了魔冥易於尋常的靈能,遠遠不是鬼螟那個笨蛋所能比較的。
“完了,我太輕敵了。”琴洛兒低聲哀號,她不知道她既後悔又遺憾的表情落在魔冥的眼裏有多麼可愛。
魔冥偷笑了下,隨即斂起了笑臉,故作凶狠對她說:“哎,女人,怎麼了?我可等著你主動投到我的懷抱中來呢。”
“你,欺人太甚!”琴洛兒以馬鞭為武器,筆直向魔冥甩去,淩厲的風勁帶著源源不斷的靈能猛烈地衝破了魔冥的結界。
“怎麼可能?”魔冥下意識地擒住馬鞭,以巨大的能量為推力,形成偌大的衝擊波,向琴洛兒打去,難以抵抗的強大推力擊倒了琴洛兒身後數萬鬼兵,草木被連根拔起……
琴洛兒也開始搖晃起來,身體內雖有可以抗衡的靈力,卻不聽使喚,而剛剛覆在馬鞭上的靈力開始反噬……
“啊,救命啊。”
琴洛兒雙手抱頭,竟忘記反擊,絕美的臉龐上瞬間失了顏色,眼中流露出驚恐的神色,卻好像擊中了魔冥心中某塊柔軟的地方……
“該死……”魔冥實在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麼會去救這個傻乎乎的女人,但他確實衝到了她麵前,攬起她的纖腰,向安全的地方躍去,甚至用左臂擋去了自己施與她的攻擊。
看著自己流血不止的手臂,和依舊呆傻傻的琴洛兒,他煩躁的吼叫起來:“笨蛋,你到底會不會用靈力,明明完全可以擋住我的攻擊的,為什麼不動,我根本就沒想傷你……”
“啊?為什麼?我們是敵人啊?你為什麼要救我?而且你是攻擊我的哎,為什麼還吼我?”琴洛兒發現自己安全後,長出了一口氣,看著魔冥,許久才開口問道。
“見鬼的,你哪那麼多問題,我該死地也想知道我吃錯了什麼藥。”魔冥耙了耙頭發,懊惱地說。
他抬起的左臂血滴一滴一滴滑下,琴洛兒心中一悸,拉住他的左臂,怕他粗魯的動作會再次傷了可憐的手臂。
“喂,你受傷了,別亂動,我給你包紮一下。”琴洛兒拿出手帕剛想壓上他的傷口,魔冥卻一個用力抽回了手臂。
“你為什麼要給我包紮?”魔冥低著頭望向她的眼睛,嘴角微微翹起,看著有點……呃……陰險的樣子。
“廢話,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了,我當然要幫你包紮。”琴洛兒撇撇嘴,別開眼,試圖抓住他的手臂,該死,總是差一點,那家夥能不能不動。
“你的意思是,你受傷你有責任為我包紮?”
“嗯。所以啊,你不要亂動。”
魔冥大笑了兩聲,拉著琴洛兒的手臂,一躍而上了自己的馬匹,向東魔的駐地騎去。
“喂,你要帶我去哪?”
“回東魔。”
“喂喂喂,我為什麼要跟你回東魔。”
“你不是要為我包紮傷口?這裏條件太差了,我不能屈就。”魔冥說得一點也不會不好意思。
“不行,我不去,我現在是南鬼的人,我必須得留下來。”
“你出爾反爾?”魔冥扁起嘴,委屈地小媳婦般。
琴洛兒撲哧笑出聲來:“你怎麼這麼無賴!”
雙方都沒有發現他們有點像小兩口吵架的樣子,劍拔弩張的氣勢早就煙消雲散了。
“主上,主上,北琴援軍到了。”
魔冥猛地勒住馬,雙手環抱著琴洛兒,不讓她借機溜下去,轉過來,問著剛剛來報的東魔兵:“北琴?你確定是北琴而不是西魅來助我軍?”
魔兵搗蒜般點頭:“屬下確定,是北琴琴主琴鳴親自帶隊,屬下看得清清楚楚。”
魔冥將下頜抵在琴洛兒肩膀上自言自語:“奇怪,北琴一向膽小如鼠不敢參加戰事,即使是與西魅的戰爭也都是由西魅挑起,這次它怎麼敢與我作對?”
“你胡說什麼。什麼叫膽小如鼠?北琴是不忍戰事紛繁使生靈塗炭,北琴民眾靠辛勤勞動生存,不會侵略它地,才不像你們這些野蠻人。”琴洛兒不滿地說道。
“哈哈哈哈,照你的說法,北琴可是夠高尚的,那你知不知道北琴與南鬼的勾當,不妨告訴你,北琴以三座城池為代價要南鬼的鬼螟迎娶琴三小姐,雖然不知是為什麼,但我敢說琴三小姐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
“琴三小姐?”琴洛兒不由得陷入回憶,她曾苦苦跪求琴鳴不要將她嫁去南鬼,可是琴鳴卻冷酷得絲毫不為所動。
“是啊,可惜這個女孩子了,聽說在北琴口碑不錯,怪就怪投錯了胎,權勢之地從不講親情。”
見琴洛兒臉上浮現出哀戚之情,魔冥陡然停了口,雖不知為何,但他著實不忍。
“走吧,我們去會會這個琴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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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親們,停了這麼久,比賽太好看的說,剛看完女子5舉重8公斤級決賽,一邊看一邊碼,大概會有錯別字,見諒哈,明天大概還會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