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夜月從睡夢中驚醒,醒來,四周空無一人,夜色,依舊是冰冷的。
夜月站了起來,“啪。”夜月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身上被披了件裘皮大衣,剛剛站起來時,便不小心抖落在了地上。
“哎?這是誰的衣服?”夜月撿起大衣,看了又看,“這分明就是男生的衣服嘛!”夜月沒轍了,“隻能去找影姐姐了呢!”想到這裏,夜月便向夜影的房間裏走去。
夜影在床上輾轉反側,想到和獨孤夜霜的對話,夜影就睡意全無,而且和夜月決鬥時,從夜月的眼中看到的不止是遇到對手的激動,還有一種莫名的情愫。
想到這裏,夜影的心也快了兩拍,“這樣下去不行,我得找到靜心丸。”
“砰砰砰。”夜影沒來得及找藥丸,先開了門。“月兒,怎麼了?”
“影姐姐,你知道這件衣服是誰的麼?”說著,夜月便將衣服遞給了夜影,夜影拿著衣服,神色凝重了起來。
“月兒,你去找雲雨,我來去追那個人,他即使輕功再好,也跑不了多遠。”
“影姐姐,為什麼啊?”“這袍子上,有血跡。”說罷,夜影隨著血的味道跑去,血的腥味一直延伸的赤血魔族中血翼族的魔蝠林外。
夜影的嘴角勾出一絲弧度,向叢林中走去。
“出來吧,身上的血流了那麼多,不怕被這裏的魔獸吃掉麼?”
一個衣物單薄,身著血衣的14歲男孩從森林深處走了出來。
“讓我走!”那男孩叫道。
“伊宇軒,你不覺得這話說出來太過綿軟無力了麼?”
“你認識我?”
“嗬嗬,天乾世家淩雲閣少主的裘皮大衣,上麵那麼明顯的標記,何人不曉?”夜影淡笑,這麼明顯的印記,這麼獨特的味道,也隻有夜月這樣的小迷糊無法察覺了。
“讓我走。”這話依舊是那麼的風輕雲淡。
“伊大少主,你不覺得這話說的太沒有分量了麼?”
“如果你想讓我把你的真實身份告訴月兒,便把我扣在這便是,殺了我也可以。”
“嗬嗬。”夜影淡笑,“你在威脅我?你已經自身難保了,我又怎麼會留你一命讓你告訴月兒呢?”
“我會千裏傳音。”伊宇軒依舊是那麼風輕雲淡,仿佛麵對死亡的不是他一般。
“行,我放你走,隻要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喚她月兒?你和月兒究竟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的人。”伊宇軒淡淡地說。
“你走吧。”
伊宇軒倒也不客氣,頭也不回地想森林外圍奔去。
“踏踏踏踏。”幾聲腳步聲從夜影身後傳來,接著變得急促起來,也向森林外圍奔去。
“明羽,別追了,讓他去吧。”夜影淡淡的說。
那個腳步聲的主人也就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夜影,不解的問:“少主,屬下不知,為何您不讓屬下去追?天乾世家是我們赤血魔族的死敵啊!若是今日擒得此人,我們便立下大功,從而可以借此人滅了天乾世家中……”
“你說的這些我都考慮過。”夜影冷冷的說,“但是當我問他和月兒是什麼關係的時候,他說月兒是他的人。也就意味著他也許就是那個在天乾世家裏代號天寒的人,也就是月兒的未來夫君。”
“可少主您不……”“
夠了,去通知森林外圍的守衛,放他走,我要回去到月兒身邊做她的影姐姐了。”
說到影姐姐的時候,夜影的語氣輕了些,仿佛有些無奈,交代完了明羽,夜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明羽憂傷的望著夜影的背影,歎了口氣,然後施展輕功,向森林外圍飛去。
獨孤夜霜的房內。“情況就是如此麼?”獨孤夜霜凝重的問。
“是,夜影不敢欺騙尊上大人。”“伊宇軒不是天寒。”“什麼!獨孤夜影辦事不利,請尊上責罰!”
“沒事,這個伊宇軒沒對月兒造成傷害,我族也並無損失,這就好了。”
“屬下明日便讓人在江湖上大肆張揚,讓天乾世家來向月兒小姐賠禮道歉。”
“不行。這樣的話別的家族會認為我族防守鬆懈,若是聯合天乾世家一起攻打我族,那麼損失就大了。而且伊宇軒未盜取分毫,若是傳出江湖,別人豈不是要說我們小氣?”
“是,夜影自知行事魯莽了,請尊上大人責罰。”
“嗬嗬,你呀,也算是個大……大姑娘了,怎麼還動不動要接受懲罰呢?要愛護自己啊!唉,也不知道夜寒怎麼給你做訓練的,看你,動不動就要自罰。”
“夜影不覺苦,請尊上大人不要遷怒於父親大人。”
“嗬嗬嗬,怎麼會呢,你這麼孝順,回去照顧月兒吧。”
“是。”說罷,夜影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