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觀。”
“你認為樂觀很重要？”
“真正牛逼的人，不是因為他們做了哪些可以隨手炫耀的事跡，而是他們能在困境中依然保持著微笑。”
陳子邇：“謝謝。”
不過他可沒當真，然後飄飄然，因為這件事本就沒達到‘困境’的地步。
楊潤靈又猶豫道：“隻是……”
“什麼？”
楊潤靈想了一下：“這是和法律無關的部分，但我想，他離開了布丁，完全可以再創造一個布丁。”
陳子邇搖頭，“搞成現在這樣子就是因為他能力不足，即使他真的這樣做也成不了氣候。”
……
……
與楊潤靈告別之後，陳子邇準備回家，卻不想在快到家的時候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拿起一聽是韓軍。
“陳總，我發現孫總有損害公司利益的行為，我有證據！”
陳子邇臉色一變，“你在哪兒？”
……
……
他在路上正想著這件事情的切入點在哪兒，韓軍卻忽然給瞌睡的他送來了枕頭。
其實這個韓軍一直拍他馬屁，陳子邇早就看出來了，他抱有什麼目的，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而如果他這次真的把這件事情做好，這份投名狀也是不錯的。
難得韓軍更聰明的是，他知道自己嘴裏有陳子邇想知道的東西，但在見麵的時候還是前倨後恭。
他的意思，表現的再明顯不過了。當然，心腹的那種信任感，是很難獲取的，韓軍的試煉還遠未結束。
陳子邇落座後，先以嚴厲語氣：“孫宏是布丁的合夥人、股東、總經理，你現在跟我他有做出損害布丁利益的事，你可知道這個挑撥離間做的不好，可容易傷及自身呐？”
韓軍畢竟年輕，心裏一慌，立馬：“陳總，我要的都是事實，而且您是我姐的朋友，我肯定跟您更親呐，有事兒我也是堅定站在您這邊兒的！”
陳子邇喝了口茶，淡淡：“這和你姐沒有關係，你不要扯上她。”
這話很不看情麵。
韓軍越發慌了，陳子邇是他必須要抱住的大樹，這事不能有紕漏，不然連他姐都救不了他！剛剛那話不就是這意思嘛！
韓軍心撲通撲通跳的很快，但他在努力厘清思路，然後：“陳總，我沒有在挑撥您和孫總的關係，我是想為布丁出一份力，為您出一份力，其他的我沒有多想。”
陳子邇笑：“為布丁出力，你應該好好工作啊，你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想鑽什麼門道呢？”
韓軍：“不是我鑽門道，而是有人想吸布丁的血，被我知道了，所以要。”
陳子邇還是跟剛剛一樣的語氣，“如果你的不屬實，你知道後果，我們是有點交情，但我也有自己的原則。”
這是韓軍第一次看到陳子邇不講情麵的一麵，雖然他和自己的老板見麵不多，但每次見麵他都很隨和，很客氣，自己的姐姐拜托他找工作，他還親自去和孫宏講。
在他的印象裏，陳子邇不是這樣子的，起碼不是今這麼冷酷的。
陳子邇也有自己的考慮，他必須要學會分辨哪些人可以信，哪些人不可以信，哪些話可以信，哪些話不可以信。
他在做生意，不是在給學生上課，每從手邊流過的是他媽的人民幣！
韓軍有點不習慣這種氛圍，但他內心的決心已下。
陳子邇看他猶豫，提醒了一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