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老崔,你們我慘不慘?”
兩人一齊點頭,“慘!”
宋曉波把手往陳子邇麵前一伸,“你看,我怎麼就那麼慘呢?”
陳子邇試探著:“你們不會是覺得是我讓曉波這樣慘的吧?”
崔旭:“不止他,還有我。”
蔡一峰也:“如果要排個序的話,曉波最慘,我第二!”
但他也了大實話,他過去摟住陳子邇:“邇啊!我們不是直接的因為你慘,是間接啊!有句話講人比人氣死人,就像我,譚婉兮一生氣,張口就要拿你跟我比,慘!慘不堪言!”
宋曉波哭著哭著自己都笑了,他:“老實講,我現在甚至都覺得,張瑾沒有甩掉我就是因為你陳子邇是我哥兒們,她覺得大學畢業了,我起碼有個超牛叉的哥兒們,這日子還算有點盼頭。”
崔旭也:“我從就覺得讀書可以改變命運,所以拚了命去讀,就算考上了中大我也不懈怠!可是讀了一兩年轉眼一看,發現身邊多了個不怎麼讀書也成功的人!實話有一階段我真的懷疑,我所信奉的是對的嘛?!”
蔡一峰:“老陳,你實在是太成功了,讀大學讀著讀著就身家百萬了,作為你的哥兒們我們壓力太大了,有時候會覺得遲早有一你跟我們仨會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講實話,我不貪心,我有你那百萬的一半都能成!我都滿足!”
宋曉波用手比劃出一個‘’,講:“我比你少個零都行!”
陳子邇聽他們叨叨了半大概也理解了,但他沒什麼辦法,就像史央清上次講的‘禁酒令’的故事一樣。一個改變,你永遠無法知道會引起周圍的多少改變。他跟上輩子的陳子邇已經不一樣了。
時候讀書時代總能聽到的‘別人家的孩子’,陳子邇過早的成功,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對於他身邊的人,尤其是這群室友的確是有一種傷害。
傷害可能有點誇張,但那種壓力是肯定的。大家都是一樣的人,上一所大學,住一個宿舍,最後怎麼就有那麼大的不同了?
尤其是當他們在麵對自己女朋友的時候,二十歲的夥子,自尊心強,女孩兒要是沒那麼成熟一生氣就抱怨兩句的話,那種壓力與委屈確實會沉積心中。
陳子邇撿起地上的酒,:“我交哥兒們,不看有沒有錢,你們三個,蔡一峰仗義,宋曉波重情,崔旭重義,今晚你們的,我承認是事實,是存在的。我隻能這樣一句,隻要你們把我陳子邇當哥兒們,我就把你們當哥兒們!”
三人全都點著頭,蔡一峰講:“苦訴完了,喝酒吧!”
……
……
另一邊正在家照顧妻子的蔡照溪,接到了一個朋友的電話。
妻子問:“什麼事兒?”
“一個朋友,聽陳總在招人事部的經理,給我推薦一個人。”
“厲害嗎?”
“據…有點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