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一會兒叫薛博華難做,至於雙方這種你不死我不休的梁子,暗地裏了結對他更有利。
回頭把這人的所有信息查出來,是人都有弱點,他就是再硬,懟著他的弱點打,也得叫他知道什麼叫疼!
重生者因為帶有巨大的先知屬性,所以多少有點狂的性格在身上,但陳子邇一直提醒自己在這片國土上,不要和法律狂,更不要和政治強人狂,黃光裕進監獄的時候比他現在不知道牛叉多少倍,又有什麼卵用?
有很多事情能通過合法的手段辦好,就不要想著犯法的歪門邪道,太愚蠢了。
所以雖然姚健嘴上依然沒有服軟,但陳子邇還是讓韓軍停手了,他剛剛已經看到有人報警了。
到目前為止,就算警察不站在他這邊,最多也就是罰個款什麼的,了不起再拘留個三五。
要再打下去,那就不一定了。
紋身男看陳子邇停了手,輕蔑的:“你怕了?哈哈哈,你怕了!你不是很牛嘛?你怕什麼?”
陳子邇半蹲在他麵前,:“起碼現在渾身痛的人不是我,你要當悲情英雄我不管,但我的目的是當贏家,手段不同而已,和怕不怕沒關係。”
“你現在是不是瘋狂的幻想著哪我落在你的手裏?!然後像我現在蹂躪你這樣蹂躪我?!”
“啪!”陳子邇又扇了他一耳光。
“我來告訴你,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我向馬克思保證,你不會再有機會了。”
姚健麵無懼色,“唬人的功夫不錯,你要真有那麼大本事,就讓他們繼續打我,來啊!”
警察好像來了,薛博華也來了,陳子邇根本不想和他廢話。
所以隻是道:“愚蠢的人,連當我的對手你都不配。”
薛博華寸頭、帶著眼鏡,麵相其實比陳子邇‘惡’多了,看戲的人大概都知道,這個年輕的老板打人肯定是有所倚仗。
薛博華到了之後,啥問題也沒問,而是非常‘專業’的:“這裏人多眼雜,到所裏去吧,我跟你一起去。”
陳子邇點頭。
郭三到底是要下車的,這事他是主要當事人,布丁的貨陳子邇讓通知他過來的員工去送了。
其餘人並著姚健,全都帶到派出所。
車上,陳子邇老實跟薛博華講:“我先動手打的人,但收住了一點,即使鑒定應該不會有‘受傷’的報告。”
薛博華拍拍陳子邇的肩,輕鬆的:“之前一直都是我讓你給我辦事,出主意、投資。這是你頭一次找到我,你就放心吧,做生意你在行,體製內的事我比你擅長,別他沒傷,就是有傷也鑒定不出啥來。”
“民不與官鬥都了幾千年了,再你這隻是街頭鬥毆而已,又不是揭竿造反,這人更不是所長的親戚。這事我再擺不平,我改名叫薛不平得了。”
陳子邇:“聽過權力和財富所到之處無堅不摧,但我自己還沒試過怎麼個無堅不摧。”
“今,沾你的光,我要好好試試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