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多人很羨慕朝九晚五的工作,但我自己再次思考卻發現其實那很恐怖,因為一旦習慣了朝九晚五,人也就基本停止了思考,放棄了對我們自己生命形態的選擇,5歲的時候基本可以看到45歲的自己,幾十年過的就像這其中的任意一。”
蔡一峰點頭道:“你這麼一,我還真有點害怕這就是以後的自己,那活的太沒意思了。”
“你不用害怕。”陳子邇。
“為什麼?”
“因為害怕也沒用,反正終究會是那樣。”
蔡一峰:“……”
“你能不能點鼓勵性的話?”
陳子邇嘿嘿一笑,一不心灌了一口毒雞湯。
到朝九晚五過生活,他又想起前世看過的一本叫《裏斯本夜車》的,還挺有娛樂性的,不過這名字不能講,因為…它還沒出版。
倒是裏麵有句話很有意思,陳子邇有印象,他:“我看過一本瑞士作家寫的書,裏麵的一句話可以描述我們很多人的生活狀態,也包括我。”
“印象中是這麼的:我們總是無法看清自己的生活,看不清前方,也不了解過去,日子過的好……。”
“全憑僥幸。”
陳子邇講出來的那麼一瞬間還真覺得的就是他自己……可不就是全憑僥幸麼?
蔡一峰不了解他心中的大秘密,撇著嘴:“包括你什麼呀,你都過的那麼好了,還這種話。”
陳子邇笑了笑選擇沉默,因為他過得日子算是占了大便宜,得了便宜還要在嘴上賣乖,太賤了。
蔡一峰唉聲歎氣一會兒,忽然道:“老陳,要不我也跟你混去吧?我這麼下去感覺都要發黴了。”
陳子邇倒沒有一口拒絕,而是問道:“你想做什麼?你會做什麼?這個你搞清楚沒有。”
他還真老實,搖搖頭,“我就想掙點錢,你看你們三個,一個有事業,一個有偉大目標,還有一個也能掙點錢鍛煉一下自己,我真是啥也沒有。”
“你可以去跟婉兮好好聊聊,男人的目標有時候是有了女人的激勵之後才確定下來的。”陳子邇建議道。
蔡一峰這頓酒喝的悶,因為他迷茫。
“我要是有你這麼有錢就好了……”
陳子邇無語,也就這個子會出這麼赤裸裸的‘眼紅’。但他再眼紅,陳子邇也不會掏十萬給他,朋友不是這麼交的。
蔡一峰賊心不死,道:“老陳我真的,我也跟著你做點什麼吧?有你這個大腿不抱,我午夜夢回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陳子邇:……
你能不能不要的這麼直接?
不過這其實都是可以預料到的事情,到底還是一人得道雞犬升,隻是陳子邇並不太希望自己的室友當自己的下屬。
他講:“公司裏和學校不同,我不是很希望我的哥兒們,有一隻能叫我陳總,這個你能理解嘛?”
蔡一峰沒心沒肺的:“這個你瞎擔心,咱倆永遠是哥兒們。”
呦,這話可不敢的那麼確定。
隻是他真的特想上車的話,陳子邇也不好硬推著不讓人上,你你是想著‘不受利益影響,做永遠的哥兒們’,但他媽誰信啊?
到時候講起來,人家就是:你就是不讓人上車,就是不想帶人飆車,還是哥兒們,開個車都不一起,算什麼哥兒們?
所以陳子邇最後講:“你這個想法也行,不過你還是得想想自己的興趣所在,不然做著工作也會覺得沒意思的,忙完了也就是瞎忙。”
蔡一峰點著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