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邇打趣道:“你現在開始考慮有沒有人要的問題了?”
史央清大大方方的:“總是要嫁人的,無論是精神多麼獨立的人,感情總是在尋找一種依靠,一種歸宿,這不止是女人才有的。”
其實越與她相處,陳子邇就越覺得欣賞,她剛強卻不逞強,知世故而不世故。
路上沒花多久,陳子邇到了辦公室之後到處開始翻找到的相關材料全都扔給她,兩人一人抱著一摞文件才回去。
陳子邇關心道:“老板當然是希望公司的其他人自覺加班的,但熬夜就不必了,這是女人最大的敵。”
史央清卻似乎沒聽到一樣,還在路上給自己買了點咖啡。
陳子邇越看越覺得奇怪,“你怎麼忽然間就從悠哉悠哉轉到分秒必爭了呢?”
她:“本來覺得沒什麼,不過前些日子我有一個大學同學生了場大病,再看你才0歲,我就覺得‘耳畔始聞故人去,但見眼前少年多’。想了想我也是個快三十的人了。”
陳子邇點頭讚賞,用很有深意的口吻道:“好濕,好濕,果然是淫的一手好濕。”
史央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卻聽不明白這個梗。
陳子邇也沒解釋,人都打算給你打工了,還要耍流氓,太過分了!
上樓之後各回各家,陳子邇躺在沙發上休息一下,內心裏他還是很高興史央清能來的,這些日子他這個‘皇帝’處理政務真是亞曆山大,花了兩個多月時間,他也算對布丁各個邊邊角角有所了解了,基本上具備條件避免當初史央清的‘你馬行空,我困難重重’的尷尬局麵。
所以現在有人分擔,他總算可以舒一口氣。
現在看來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雖然有個好家便利店在後麵緊追,但隻要布丁自己本身不斷變好,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98年6月仿佛眨眼而至,陳子邇想到這個6月忽然腦子一激靈,因為他一下子聯想到一些不美麗的事情:好像要期末考試了呀!
這學期他上課可不算勤快,專業課還好,選修課那幾乎都沒去過,陳子邇想著給老師送點兒東西,萬一有啥情況發生那就嗝屁了。
事得一件一件做,今晚還是先洗澡吧,完了之後他打電話到盛淺予的宿舍,他這些忙的很,對她是有些忽略。
大晚上的叫盛淺予過來那是不太可能了,兩人就通著電話了一會兒甜言蜜語,陳子邇後來飆車還得她臉頰彤紅。
掛了電話之後,陳老司機覺得餘韻未消,睡不著,就去書房隨手找了本書在靜謐的書房裏讀著。
差不多晚上十點鍾的時候,陳子邇揉揉眼睛伸伸懶腰覺得今差不多了,要休息。
他看了眼牆上的鍾表,腦子想到:不知道史央清睡了沒。
猶豫了一下之後他拿起電話撥過去。
果然沒睡。
他想了一下,跑到下麵去買了點夜宵,給她送了過去。
不知道昨晚她看到多晚,隻知道她第二起的同樣早,因為跑步的時候是兩人一起的,然後陳子邇去了布丁,告知兩位得力助手,你們即將要有更專業的領導者了!
消息傳播很快,口口相傳間,人人都對新來的職業經理人充滿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