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啊?”
陳子邇笑了笑,“我是足球迷,我們都看過足球比賽,你有沒有覺得知道了比分的足球賽,就完全沒有看下去的欲望了。”
“差不多,然後呢?”
“其實做事業也是的,”陳子邇感歎:“知道了結果,樂趣會以你想象不到的速度快速減少。”
蔡一峰努力理清這裏的頭緒,“你知道了什麼結果?”
陳子邇卻不多了。
真的是這樣,
過去的投資,他都知道未來是如何,什麼結果,有什麼轉折,或多少都有些印象,這樣的話剩下來的就隻是幹巴巴的等待,無聊無趣無味。
綾致時裝不一樣,除了一個向好的趨勢,他真的一無所知。
甚至不知道第二個十年裏,綾致所麵臨的困難。
也正是未知,讓他有一種期盼和一種對結果的期待。
這些,放在自己心裏就好了。
“別講話講一半啊,”老蔡吐槽道。
陳子邇笑著:“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未知帶來有趣。”
蔡一峰嗤聲一笑,“那是因為強大,對於弱的人來,未知即是恐懼。”
“或許吧,”
“對了,周梓君現在……”蔡一峰忽然起這麼個人。
過去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陳子邇本來想,是懵懂無知時的青春愛慕。
不過今在車裏聽到她的那句話……
“她啊,我其實不怕一個女人問我要什麼,”陳子邇盯著花板,“我反而有些訥於一個女人什麼都不跟我要。”
駱之怡他可以給他一個成為藝人的機會,不論做什麼,不會對她有所愧疚,瑞貝卡或許是要歡愉,那他也不會覺得是負擔,
唯有什麼都不要的人,她們真正要的,你往往給不起。
蔡一峰沒有再多嘴,他似乎再他自己,“這次分手讓我明白一個道理。”
“什麼?”
“愛不能隻有愛,還要有能力去愛。”
看你怎麼理解,或許這種能力的構成不僅僅是物質能力。
“有道理。”
聊完這句,他便從池子裏出來,隨後又開了個房間做了按摩,或許真的是疲累竟慢慢的睡著了。
蔡一峰沒有打招呼,他自己離開,沒有打擾陳子邇的休息。
周梓君打電話過來問他的時候,老蔡:“午睡的點,又很累,他睡著了。”
有一句話,他開著車親自到周梓君的麵前。
燈紅酒綠的城市街頭,車窗戶降下露出他的臉,“君姐,你想成為他的那個獨特,還是n分之一?”
周梓君沒想到是這麼個問題,她也完全聽得懂,甚至知道n等於幾。
撩了一下劉海兒,她雙手抱胸,陳子邇不在,那個大姐大的霸氣又側漏了,“我想成為n分之獨特,怎麼樣?”
蔡一峰露出不信的笑容,直接:“我不信你辦得到。”
周梓君不以為意,“我知道他最‘怕’什麼。”
想著之前陳子邇的,老蔡哀歎,這是遇見對手了。
“好吧,我走了。”
“走了,你就來這個?”
“對。”
“哎,不對啊,臭子,是不是陳子邇和你什麼了?”
車窗已經開始往上升。
蔡一峰壞笑著搖頭:“我,不,告,訴,你。”
周梓君晃動著的大眼睛瞬間一滯!
另一邊,陳子邇在傍晚被一通電話打醒。
“你好,我陳子邇。”
“哈咯,陳,我是瑞貝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