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
喬薇一巴掌拍到李樂的頭上,掐著腰宛然一副潑婦之樣
“喂喂喂,我爹爹是神醫,不是神仙,那古怪的神水哪個見過,連見都沒見過的東西我爹爹怎麼能弄清裏麵的藥理”
喬禹生連忙拉住喬薇:“讓你平日裏淑女一些,女孩子家家的老是毛毛躁躁的,別在青主麵前丟了喬家的人”
“是他先……”喬薇不服的反駁,喬禹生眼睛一瞪,喬薇撅著嘴也不敢話了,隻是趁著喬禹生看不見的時候使勁掐了李樂胳膊幾下
“這件事看起來影響不,算算也有一年的時間了,可是我怎麼沒聽過這些事”
林嬌娘時不時的就會出城,柯爛石去年也來過三五次,隻是當時也看不出異狀,也沒在其他地方聽到過風聲,就連喬禹生都不曾談起
“哎~迎仙教雖然來的不久,可是其勢力之大難以想象,滿城上下官員都在庇護他們,家家戶戶都不準就是他們的眼線,誰敢亂話,喬某還是有一次為一個侍郎看病之時偶然撞見一名迎仙教的執事正給侍郎送禮,那禮物起來也讓人臊的慌,他們竟然送的是一個美豔女子,據還配有什麼不老仙泉供其享用,更不用還有那一箱子的金銀了,這還隻是一個侍郎,五品的官,在往上的品級的高官那該有如何的奢禮,我想都不敢想”
“竟然這麼大的手筆,這個迎仙教絕不是簡單的教派,也絕非僅僅是貪圖百姓的財物,這些苦哈哈的百姓身上才有幾分的油水,從他們所作所為看來圖謀絕對不”
陳萬青心裏發慌,僅僅是給百官送禮就是一個文數字,誰人肯花費那麼多財物來圖謀一個的貧民窟,就是把其他商戶也算上,敲詐騙取的銀子也遠遠不夠送禮,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青主,無論他們要做什麼,以我們目前的情況想管也是管不了的,您稍安勿躁”
林嬌娘安慰陳萬青,她也心裏焦急,眼看著在大京,在皇城腳下冒出這麼個龐大恐怖的組織出來,官府官員受之賄賂任其做大,僅是稍微想想就讓人寒毛豎起,他們若想要做什麼事,頃刻之間就能翻雲覆雨
喬禹生這時竟然又一次打開窗戶偷偷朝外看去,從屋裏看外麵一片的漆黑,什麼都看不清,也不知道他頻頻看向外麵是做什麼
“喬匕主,你為何一直看外麵,可是有客人嗎?”
“客人?嗬嗬嗬”喬禹生苦笑幾聲“這客人我可不想要,幾位前來的時候是不是注意到了柯爛石十室九空,而喬某的醫館裏滿是百姓”
“對對,我們在外麵可是害怕的緊,就連個人影都沒有,也無人掌燈,實在奇怪”
李樂嘴快,又是害怕,趕緊搶著回答
“喬匕主,這裏是否還有隱情,還請細”
喬薇把窗戶關好,回頭把愁容滿麵的喬禹生按在了椅子上
“爹爹,您也別害怕,我才不信那些人的鬼話呢”
“哎!我也不信,可是心髒還是跳的厲害,這些人鬼話連篇,可是有時候卻也言之必中,令人難以心安啊”
聽他們父女二人自問自答,李樂急壞了“喂,你們倒是講清楚啊”
“青主,您和林妹子來的可不是時候啊”
喬禹生這話讓陳萬青有些愕然
“此話怎講?”
“那是七日之前的事了”喬禹生坐立不安,喬薇的撫了下他的後背以示安慰,喬禹生對她勉強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
“迎仙教來此後招募了數名執事,分為獅、虎、狼、豹、象、熊等幾人,他們各自有自己的名號和分工,平常糾結一些地痞流氓到處收取符錢,聽聞他們甚至越過了柯爛石滿大京的收平安錢”
“不錯,我們便是遇到一名自稱為虎閻王的人在彩色坊收取所謂的平安符錢,若是有人不交,他們就絕不讓那人平安,而且我們在他的手裏遇到一名黑人,身體素質極為了得,可是似乎不通人情世故,而且好似長期受到虐待”
陳萬青大致講述了他們遇到金剛時的情況,到金剛,陳萬青並非把他遺棄了,而是看金剛人見人怕,害怕衝撞了喬氏醫館裏的病人,就讓金剛離醫館百米外的一處空宅等他
“黑人?那想必就是黑夜叉了,他是虎執事身邊的打手,性格極其暴虐,時常將不服迎仙教的人撕成數段,所到之處血流成河,這赫赫凶名早已家喻戶曉,而他還隻聽虎執事的命令,還好青主神通廣大將那黑夜叉降服,要伊喬某的意思,若能將那黑夜叉手腳打斷最好不過,定然會讓百姓叫好,也省去壞了他的性命”
李樂這時得意的一笑,插了句嘴
“嘿嘿,喬匕主,你太瞧咱們公……青主的手段了,他啊把那黑夜叉拿捏的服服帖帖,現在還跟了咱們青主,連名字都改成金剛了”
“要你多嘴!”陳萬青見李樂嘴巴如此之快,惱怒的訓斥,他本不願將金剛暴露出來,也不知道其他人對金剛是什麼樣的態度
“此言當真?”喬禹生張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那黑夜叉在柯爛石內的名號能止兒夜啼,誰要是喊上一句“黑夜叉來了”,保管一時半刻人就走的光光的,可見其凶名之威,而且黑夜叉平日如同溫順的綿羊一般和虎閻王寸步不離,一切都以虎閻王的命令為準,讓殺誰就殺誰,絕不會猶豫半分,也不知這半大的陳萬青到底是怎麼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