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鋒芒初露(1 / 3)

第二章鋒芒初露

一條羊腸小道上,隻見一名少年正邁著步子向前走,正在這時,隻見後麵跟來一隊商人,隻見他們慌慌張張的,不時東張西望,前麵有兩個人身佩兩把大刀,看來也是習武的,這時,一名大漢說話了道:老張:“這無風穀裏麵的那群人會不會出來呀。”那老張全身一抖道:“三狗,別亂說,要是咱兄弟命好就跑完這一趟,要是命不好大不了和他們拚了,反正也要保著後麵的大爺們平安無事才行,咱們兄弟命不打緊,我可不想拖累別人呀。”那三狗聽完那老張的話,全身一振,道:“就憑你老張這話,做兄弟的就是死也要死在你前頭。”看來二人還是兩條血性漢子,那老張哼了一聲道:“就算他們是老虎,咱們兄弟也能拔下他們一顆牙來。”三狗聽了此話,更是信心百倍的點頭稱是,後麵的商人隊伍剛才還是慌亂無比的,剛才二人的對話正好落入他們的耳中,各自都是一振神,重整隊伍向前走,這時,那老張正好看到劉風在前麵慢慢走著,其實他們的對話都落入了他的耳中,心中不由暗想:看來這二人是條漢子,我得幫他們一把。想著想著,心中立也一計,隻見他走了一下停一下,轉過身去,正好看到那支商人隊伍,裝做狂喜的樣,這時,那老張也迎了上來,上下打量著劉風,看他不像是練過武功的人,他哪裏知道劉風的武功已達到了神光內斂的地步,哪裏是他看得出來的呀。

劉風首先上前作了一揖道:“想不到在這裏碰到有人,真是想不到。”那老張人長得臘黃,一雙英雄眉既黑又濃,麵那三狗卻是一個精瘦的人,不過一雙大大的眼睛凸出來也像是一個練過幾年武的,那老張一時驚醒過來,急忙還了一禮道:“這位公子為何一人在這路上走呢?這裏叫無風穀,這幾年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批山賊,可是不太太平。”劉風哦了一聲,又歎了一聲道:“隻因從小從未出過遠門,家中老父病重,特地去請家兄回去見最後一麵,唉!…………”說完又做出悲傷的神情,

那老張看來是個老江湖,看劉風衣著鮮明,雖然風塵多了點,但也瞞不住他的一雙眼睛,心中不由有些驚訝,但也不太好猜穿,隻好拱手道:“世事無常呀……”說完,又一想道:“還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稱呼呢?”劉風淺淺一笑道:“晚生姓劉,單字一個風。”這老張一驚,原來在大漢朝時屬劉姓一般都是一些貴族人士,有一些更是權勢極大,心中不由更加好奇又害怕了,一時不知道對不是敵是友,不愧是老江湖,雖然心中變換極快,但臉上仍舊一臉笑意道:“原來是國姓公子,真是失敬呀。”劉風一聽,不由心中暗暗叫糟,要知道在秦朝時期,劉姓並不多見,自劉邦敗項羽以來,劉氏日益增多,權勢也越大,況且江湖中人一般對國姓之人禮敬三分,而劉風一報名字當然引起別人的懷疑啦,因為身邊一個隨從也沒有哦,也隻好道:“壯士言重了,天下本為一家,何來國姓與他姓呀……”話未說完,那三狗可急起來了,道:“老張,你看天已快黑了,再說下去恐怕對我們不利呀。”老張一驚,拱手對劉風道道:“那我叫鬥膽叫一聲風兄弟了。”劉風急忙道:“有何不可?那我們邊走邊說吧!”說完,也不等別人答不答應,就很商人隊伍裏麵一站,那老張和三狗愣了一下,對望了一眼,苦笑一聲道:“走吧!”

於是,一行人向前走去,路上才知道,那老張名叫張計,而那三狗本名叫胡寧,隻因小時候人喜歡偷雞摸狗,別人對他可是怕他三分,所以幹脆就叫他三狗了,二人兩年前結為好友,並合夥開了一家鏢局,生意本來還行,誰知道好景不常,這天風穀本是他們行鏢的必經之路,不知道從哪裏突然來了一群山賊,狠辣異常,凡是從這條路上經過的人,誰的帳也不買,越貨走人,越過貨後決對無一人還生,男的當場砍死,有時還要分成幾塊吊在樹上,慘不忍睹,婦女就先奸後殺,有點姿色的就帶回山裏去了,官府也是對他們恨之入骨,但官府的人打仗可以,打山賊哪裏是他們的對手呀,人多就跑,人少就一個一個的殺掉,久而久之,官府也懶得管了,劉風聽完,不由義憤填膺,狠聲道:“那這個官府要來何用,廢了才好呢。”這時,那三狗尖聲道:“公子這話就不對了,雖說官府不管此事,但涿州的安寧王劉據的確不錯,幾次與賊人交手敗北,但仍然招兵買馬,勢必掃平這夥山賊,唉,隻是無能人相助罷了。”劉風輕“哦”了一聲,老張也點頭稱是道:“這個王爺的確正如你三狗子所說,唉!可惜呀!”話剛落音,隻聽見一陣哈哈大笑傳來,老張臉色一變,那些商人一時全亂了陣腳,這時,老張大喝一聲道:“大家不要慌,隻管往前走,由我們兄弟斷後。”說完,向路旁一閃,那些商人一聽,立刻快步向前走去,但是,他卻沒有看到劉風的嘴角卻露出了淺淺的笑意,隻見他也慌忙的向前走,突然,叢樹林內立刻奔出幾十條大漢,為首的也是一名黑衣大漢,但見他們個個黑巾蒙麵,但一看他們的眼色就知道個個麵露凶光,這進,隻見那為首的那人向一個冷眼人道:“三弟呀,這次可能要掙一筆了,還用大哥如此大架子,帶了這麼多人來,才兩個毛頭小子而以哈哈……”說完狂笑不以,隻聽那三弟冷冷地道,二哥,話不要說在前頭,看來這次咱們不那麼順利了。”那些商人這時已經個個雙腳發軟,哪裏還有力氣走路呀,張計這時也暗暗叫苦,忙走上前道:“各位大哥,久圍了……”話未說完,隻聽為首的那名大漢大叫道:“哪那麼多廢話呀,快去叫他們把金銀財寶全部拿出來,等下還可以留他們個全屍,不然,哼。”張計臉色一變,也冷冷道:“二寨主既然這麼說,那麼我們兄弟也隻好以命相賠了。”說完,大吼一聲道;“三狗,快帶他們朝旁邊走,快。”這張計也隻是有幾斤蠻力而以,隻聽見那大漢冷哼了一聲,長刀一揮,向張計的刀迎了上去,本來想到直接可以砍中張計的大刀的,誰知張計多年江湖生涯也悟出些門道,刀鋒一轉,竟然拚命的向那漢胸口刺去,這是一招拚命的打法,大漢不由臉色一變,冷冷地道:“既然你這麼不要命,那二爺我就成全你。”隻見人影一閃,張計的刀便砍了個空,心中不由暗叫不妙,大刀收勢不住,刺中了旁邊的一棵大樹,一拔竟然拔不出來了,立刻引來那群黑衣大漢的哈哈大笑,隻有那老三隻有冷冷的目光看著張計,而這時,那三狗這交上了手,正被幾名大漢纏住,那些商人全部峰湧般的向前跑,但沒跑幾步又停了下來,因為前麵又有一隊人攔住了去路,張計看了一下場麵,歎了一聲,轉過身來,道:“兩位寨主,我們這些人的財務,各位可以盡情拿走,可否放過這些人的性命呢?”那大漢哈哈大笑一聲道:“想不到你還是一條漢子,要是在以前,我定與你把灑言歡,但現在你聽說過天風穀的人有留過活口嗎。”張計暗歎一聲,隻聽他呼嘯一聲,一用力,把大刀拔出向大漢撲去,立刻,隻見從樹林傳來不少腳步之聲,那大漢臉色一變道。“你們是平安王的人?”這時張計臉色一換道:“三寨主不愧是霸王的舊部下,一眼就看了出來了,高明高明呀,哈哈……”而那三寨主現在是臉色一變再變,道:“你是如何知道的?”劉計淺笑道:“當年在楚霸王部下有一員大將,名叫張烈,此人人如其名,性如烈火,善使大刀,一身武異自創而成,名為[拳刀掌],意為可以拳刀掌並用,剛才你砍我一刀之時,本來一腳可以踢出來的,並且可以再也一掌,但不知道為何不出拳掌呢?”那三寨主嘿嘿一笑道:“想不到在這裏還可以碰到老朋友呀,真是不枉我在此處占山呀,哈哈……”張計冷冷一笑道:“張將軍言重了,你我本為同宗,但各為其主,楚霸王心狠手辣,漢王仁德。當年漢王不忍項家無後才讓大家停止追捕爾等,誰知道你們竟然置迷不悟,還到處興風作亂。”“哼,仁德,狗屁,要不是霸王仁義為先,早就讓劉邦那市井無賴死於鴻門了,哼,還恩將仇報,還能稱得上仁德??”張計大怒,吼道:“漢王的名安字起是你等亂叫的,要不是項羽想害漢王,漢王哪有什和異心,哼,真不知恥,這時,大隊的官兵已經把他們包圍起來了,從官兵中立刻走出一人道:“大膽反賊,還不束手就擒?”這時,張烈大喝一聲道:“各位兄弟,咱們為霸王報仇的機會來了,殺呀……”這時,隻見那群黑衣人頓時全部向周圍的官兵撲去,一下子就殺成一團,而這時的張計竟然成了一代武林高手,隻見他與張烈見招猜招,張烈竟然隱隱落了個下風,而在這時,隻見那冷麵人正好與那名將軍對上了,二人也是打得難分難解,到底是官兵人數點多,很快,黑衣人便死傷慘重,這時,隻聽見又從另外一條小路上奔來一群黑衣人,為首的是一名並不顯眼的少年,隻見他臉帶笑意,嗬嗬笑了幾聲,道:“各位將軍快快住手,且聽我說幾句話。”張計轉身一看,但對方已經退後了,也不好追,隻見那張烈站在那人身後道:“少主,你怎麼出來了?”那少年並不理會他,繼續對張計道:“張將軍不必疑惑,我本是項燕之子,小生項雲。”張計“哦”了一聲道:“原來是燕王的後人,失敬了,我想公子不隻是來報姓那麼簡單吧?”“好,不愧是武將,我項雲最喜歡這種人了,既然將軍如此說,那我也隻好開門見山了,我的意思是想請將軍與眾將士到寒舍一敘,共謀大事,不知道……”“你的意思是叫我們謀反?”“哈哈,不要說得這麼難聽,隻是拿回屬於各位的東西而以。”張計一聽,“狂笑一聲道:“現今天下已定,人民安居樂業,而你卻叫我們去造反,哈哈哈……”項雲一聽,愣了一愣,道:“天下有能都居之,劉邦本是市井無賴一個,陰險狡詐,才搶得我叔父的江山,並逼我叔父自刎烏江,此等深仇我怎能不報?”張計冷“哼”了一聲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