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我那大學沒有賁來思的好,所以我比他晚離開兩天。在還有一天我就要出發的時候,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媽——”我淒慘無比的貓在廁所裏慘叫著。
“幹什麼你一天到晚鬼哭狼嚎的?”我家母後完全不買賬,要不是周圍四鄰都說我和她像一個模子印下來的似的,我都懷疑是不是她親生的,保不齊是從哪個垃圾桶翻出來的吧。
“媽……”我換上虛弱的口氣,為了博取同情:“賁來思把我咬出內傷了。”
平時我會喊賁來思為小思,但是當我生氣的時候我就會連名帶姓的稱呼他。
這次明顯我生氣了,他竟然給我咬出內傷來了……
“什麼?小思咬你哪兒了?”母後不由分說直接拉開廁所門,我像一隻去了毛的雞一樣縮在那裏,夾著雙腿。
“咬我胸脯上了。”我解開衣扣,露出賁來思留在我身上的那塊懷表。
母後的臉一陣紅一陣青,我想問問她是不是趁著我和父皇不注意的時候練了什麼邪功走火入魔了,她忽然咬牙開口:“小思這孩子,真是胡鬧。”
我眼窩就這麼濕了,還得是親媽,關鍵時刻知道幫我罵人。
“怎麼內傷了?你感覺哪兒不得勁兒?”母後轉臉問我,忽然她一皺眉,不滿的說:“褲子提上出來好好說,也不嫌廁所裏味兒的慌。”
大嬸,咱倆是誰不嫌啊?你不由分說進來把我堵在這兒,我想出去也出不去啊!一共這麼大的地方,讓我哪兒過啊?
我內牛滿麵,這要不是我媽,我肯定不由分說上去先是一頓王八拳。
不過說到這個問題了,我連忙把沾染了點點梅花的內褲拋出去。
“看,我都內傷了,不知道傷到五髒六腑什麼地方了,出血了……”我回身趴在馬桶存水的背簍上嚎啕大哭,不過也隻是幹打雷沒下雨,純屬製造氣氛。
意料中的安慰和擔心的話並沒聽到,我有點疑惑的轉過頭來想看個究竟,迎麵而來的是母後巨大的五指山,直接貼在我的臉蛋子上。
“傻丫頭,那是內傷麼?這麼大人了連自己怎麼回事兒都不知道。”母後的話中帶著明顯的失望。
“要不然呢?”我挑眉問。那巴掌並沒給我造成任何的不適,果然我皮糙肉厚啊。
通過母後大人的詳細講解,我知道了我初潮了。千萬別說我是不是內分泌失調,為什麼都高中畢業才初潮。
算一算啊,賁來思上小學那年他八歲,我五歲,死活的跟人家去上學,於是小學六年,初中三年,高中又三年,這一共是十二年,我雖然高中畢業了,也才十七。照比同齡人是晚了點,但咱翻了書了,專家也說了,咱還是在正常年齡段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