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伊,你有沒有感覺到嘴裏有一股血腥味?”我邊跑邊問。別問我為什麼知道,有時候晚上流鼻血,滿嘴血腥味,唉,那感覺,不言而喻。
“是有點,快走,那裏!”雷伊拽著我,不瞞你說,我快吐咧。
“布萊克,你沒……”卡修斯沒有問下去,因為他的眼睛已經告訴他事實了,也是我們最不願意看到的——靼壇旁邊的精靈架著能量化作的匕首在布萊克的脖子上。
“墨焓哥哥,留他一命。先把礙眼的除掉。”靼壇又灑了一大大大把狗糧,明天不用吃飯了,估計狗糧還沒消化呢。
“小妹,聽你的,耀紫魅邪光!”墨焓一手持刀,另一隻手打出了技能,邪魅的紫色,雖說布萊克的技能也是紫的,但布萊克的能量給人以溫暖,而麵前的這道能量,卻有些冷酷有些令人不寒而栗。
“砂之盾!死冰萱,發什麼愣!不想活啦!”卡修斯邊罵邊吃力地擋下這一擊。
“極電千鳥!”雷伊放大招。
“攻擊墨焓。”布萊克傳音。
自從草係技能解鎖後,我也學會了精靈的的隔空傳音。“那你也會受傷的。”
“不用管我。”
我拗不過布萊克,凝聚能量,“林木,林之刃!”我朝著墨焓打出技能。
墨焓竟把布萊克當肉盾擋在他的前麵,我眼見著布萊克硬生生地接下了這一擊。“嘶——”待塵埃散去,我看到布萊克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竟有些不知所措。
“接著打。”布萊克又傳來了音。
“可是,不行,墨焓還會讓你當肉盾的!”我很堅定的回答。
“相信我冰萱,我有戰略。”我抬起頭,對上了布萊克堅毅的目光,“布萊克,對不起了。林木,林之刃!”
“呦,還打啊。”墨焓又把布萊克往他的身前一擋,哪知布萊克摁住了他持刀的手,一抬腿,將刀踢飛,灑了一把不知名的物體到墨焓的臉上。然後一個後空翻,跳到墨焓身後,順帶將他一腳踢倒。然後一個下腰躲過我的技能林之刃,綠色的能量直直的打到正和戰聯戰鬥的疾風和靼壇的身上。翻過身後又給剛才挾持他的墨焓一招“邪靈一擊!”然後凝聚著能量的手隨即架在墨焓的脖子上。瞬間主動和被動的精靈調換了一下。
“好!”我不禁為他喝彩。突然感覺身後一涼,“給誰喝彩呢,啊?小妞?”隨即我感覺一個冰冷的利器架在我的脖子上。我自知不妙,慢慢的扭過了頭,疾風!
原來剛才,靼壇和疾風用技能悄然無息的來到我的身後。
“你想幹什麼?放開她!”布萊克厲聲威脅。
得嘞,一方一名人質,戰鬥進入了僵持段。雖然我是一個樂觀的銀,相信戰聯能救我,但一把刀在我的脖子上,一想到隻要動,就有可能一命嗚呼,還是怪嚇人的。
“布萊克,冷靜啊,不要嚇我哦,我這一害怕,手就不受控製,這刀子——可是不長眼的呦。”
“嗬,隨你,墨焓的體內有我布下的結界,抑製著我剛才給他下的毒素,現在,隻要我願意,墨焓,隨時可以成為一具死屍。”布萊克嘴角微微勾起。
“哈哈哈哈,布萊克,我的小哥哥墨焓,魔域平民暗殺二十甲之首,他,被你,被一個凡域的精靈精靈下毒?真是可笑,在凡域,能和我哥哥較量用毒、暗殺的,隻有就算在傳說中也已經銷聲跡隕的惰魔,暗魔族。”
“是嗎?”布萊克麵帶玩味,好像無意的握了握拳頭。墨焓原本蒼白的臉竟變成驚悚的藍色,眼睛變得無神、渙散,嘴角溢出了點點黑血。“墨焓的結界我解開了三分之一,考慮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靼壇。”
戰聯在邊上已經看呆了,跟敵人談判還能這麼冷靜的,除了布萊克也是沒誰了。